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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少年看到了先前黎康安在这结界之中的光彩,也看到了圣祖爷消失得残魂,无奈地摇了摇头。
少年穿着紫色外衣,留着长若流水的长发,眉下是目光如炬的双眼,体型魁梧,威震天下的气息让人不敢直视。 黎康安身上的剑意也感受到了少年的气息,明显更加稳重起来,不敢有丝毫懈怠。 黎康安按照剑意的指示走了半柱香后,便见到了那紫衣少年。 那人身上透着强悍的皇气,朝下压迫而来,恐怖无比,长发飘扬,一股股可怕的气浪呼啸,朝着朝着黎康安挤压,让黎康安不由自主地下拜。 如果说,黎康安对圣祖爷下跪,是他本心出于敬意,对眼前之人下拜,那就是心中的剑意被其打动而产生的钦佩。 端详过此人后,黎康安莫名感觉自己宛若一匹地上驽马,仰望着着天空中的麒麟。 “豪宅香诱、千重猛浪、太古坤诀都不能阻挡我分毫,难不成你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孩能阻我?" 黎康安不知为何心中会有如此想法,不就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少年吗?比自己的年龄还小。 黎康安虽然不清楚他心中剑意的来源。不过他明显知晓他心中的剑意强大,毕竟能让太古坤诀的创始人后退的,恐怕万古少有。 黎康安十分不解,这眼前的少年何德何能,能让他心中剑意钦佩的? 看着眼前的少年,黎康安不禁耸了耸肩,径直走了过去。 “冠宇,你终于来了!" 二十来岁的少年大笑起来,仿佛等待了多年的至交好友已经到来。 “冠宇?你这是叫我?"黎康安心中的疑惑更加大了,看着眼前的少年。 “哈哈哈哈哈,千万年难约,幸今同!" 少年点点头,爽朗的笑声再次传出。 不知为何,黎康安的身体在次不受自己控制,任由心中剑意操控,千万柄剑疯狂的汇聚于他身前,浑身上下,全部都是剑,剑气凌天,无比可怕。 “千万年难约,幸今同,剑冲!”黎康安朝前大喝一声,千万柄剑汇聚在一起,带着无天之气概,霸道绝伦,全部朝着少年刺杀过去,千万柄剑,在对方面前归一,化作一柄,剑未至,那可怕的气息就仿佛要将人穿透。 “不愧是天下第一!" 赞赏的声音传出后,只见少年手掌探出,金色的掌影滔天,轰隆隆的巨大声响传出,空间咆哮,金色的火焰缭绕在少年的掌心当中,疯狂燃烧,炼化一切。 在轰出这一掌的瞬间,少年浑身释放出了一股强大霸道的气场,瞬间令黎康安感觉到被压制了一样,心生恐惧! 这一掌下来,虚空都在猛烈的颤抖,遮天蔽日,巨大的掌印就像是一座山,从虚空之中碾压了下来。 轰隆隆! 嗤嗤的声响传出,剑气本意勇往直前,可黎康安的修为连圣都未入,尚不足以完全磨合剑意。 逐渐地,黎康安心中的剑意被霸道的掌气死死轰杀,仿佛石沉大海,没有半点回应,轰向少年的气势,直接消散于虚无。 黎康安的剑气之意刺在皇气之掌后,让他的身体狠狠的颤了下,身形被震颤得后退。 不过少年也双手凝印,脸色肃穆,剑道的之意确实让他大受损伤。 “这……"黎康安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腹中,不敢置信。 黎康安明显感觉到心中的剑意尽了全力,如果接这剑的是圣祖爷,也得灰飞烟灭。 但这股勇往直前,推枯拉朽之剑意居然被眼前的少年给化解了,这如何不让人吃惊。 “何为巅峰?你黎康安又算的了什么?" 少年面色严峻,仿佛看穿了黎康安的心思,一声声质问发出,从黎康安的脑海散发至心头,无数次地回荡在耳畔,深入灵魂。 “何为巅峰?我黎康安又是什么?" 让黎康安不再向前,慢慢俯下身来,紧紧地抓着脑袋,陷入无尽的思考之中。 支撑着黎康安向前的剑意消散开后,再无回应。 面对这发自内心的质问,黎康安仿佛沧海之中的一粟,与这茫茫天地相比,他又算的了什么? 黎康安的武道修为逐渐崩溃,一步入圣的武道修为降至最低的入境修为,封印在了唐政宁的脑海之中,到了百年后才被放出。 思考了百年之后,黎康安心中的记忆全部损失,心中存着的,只有那个疑问,何为巅峰?我黎康安又算什么? …… 雪霁王朝的朝堂上,那些有胆识有能力的大臣基本上被冷倾月给清理干净了,留下的大部分都是些曲意迎合的臣子。 黎康安消失之后,满朝文武也附和着赞扬起来:“平天王上马能战,下马能治,我雪霁之福。" “今日多亏了平天王,若不是平天王,我雪霁定要遭受一场腥风血雨不成。" “臣拜谢平天王。"更有吓破胆的大臣直接朝着唐政宁跪下磕头。 也有些忍辱负重的大臣满脸怒意,只能握紧拳头,心中暗骂:“唐政宁这个卖国贼,今天若不是他,妖后必除!" “永平帝真是英明一世,糊涂一时,怎么捡了这么一个白眼狼回来。" “要是陛下当年不动恻隐之心,永平帝就不会收这个叛徒为义子,雪霁必定回复往上安宁。" 唐政宁没有在意众臣的阿谀奉承,也没有管那些忠臣的满脸怒意,只是摆了摆手,示意让朝堂大臣的停止议论。 “臣救驾来迟,陛下受惊了。"唐政宁见黎康安已经被封印,便下拜行礼,客套地说道。 殿中大臣都被黎康安震惊到了,这毋庸置疑,被吓得最深的,就是龙椅上的冷倾月了,毕竟黎康安是为了取他性命而来。 大臣的议论声都未曾理会,一直呆呆地坐在龙椅上,仿佛一只木鸡。 众大臣见唐政宁一脸严肃,便不敢再多加议论,只是低头等待着冷倾月发话。 “兄长,黎康安去了何处?"缓了许久之后,冷倾月才回过神来,惊慌地望着台下的唐政宁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