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界里的怪物你随便动动手就杀了，活生生的人命你也不放在眼里，心脏说没就没，杀不过一个连匕首都握不稳的人吗？”

夏柠嘴角扯了一下，露出一个没有半点感情的笑容，声音都是抖的，却还是对韩臻妤说着狠话。　　韩臻妤看着夏柠的眼睛，震惊过后，嗤笑了一声，摇了摇头，“我是没想到，一个连匕首都握不稳的人，力气会这么大。”

说到底，还是自己轻敌了……　　韩臻妤眼里划过一抹不甘，她直勾勾盯着夏柠，有气无力的样子，“真可怜，你杀了别人，却折磨了自己。”

夏柠听着韩臻妤这话，眼睛闪了闪，抿着嘴唇，手上握着刀柄不敢松开，匕首还扎在韩臻妤身上。　　韩臻妤像是释然了般，一脸轻松，换上轻蔑的表情，仔仔细细地打量了夏柠一番，而后视线对上她，“我是快乐的，你呢？”

“你为什么还没死？”

夏柠冷着个脸，没有答韩臻妤的话，大颗大颗的眼泪从眼睛里滚了出来，滑落在地。　　韩臻妤也没有答夏柠，只是笑了一下，满脸的幸福，像是在回忆什么，“那个时候真快乐啊，毕竟都是一些生命呢。”

“你看，他们流出来的是什么？红红的，香香的，越流越多。”

韩臻妤闭上眼睛，笑着。　　“什么东西在跳呢？为什么会跳呢？一会儿就不会跳啦。”

韩臻妤冷冷的声音突然变甜，她睁开眼睛，俏皮地对夏柠眨了眨。　　夏柠看着韩臻妤的模样，听着她的话语，眼前画面闪过，瞳孔突然收缩，眼里染上恐惧。　　“你现在就别想跳了！”

夏柠沙哑着嗓子喊了一句，将扎在韩臻妤心口的东西直接拿出，又对着旁边一些的位置来回几下。　　她将韩臻妤撞到墙上，眼里全是恨意，眼睛紧盯着韩臻妤受伤的位置，眨也不眨，抬手对着韩臻妤伤口周围，一下又一下。　　韩臻妤动都不动，任由着夏柠动作，虽然有气无力的样子，脸上也白了，看起来好像很虚弱，这说话的力气可一点都没减。　　“你知道吗？还不会说话的那些是最好处理的，他们那张皮非常薄，很容易破。都不用其他东西，用手轻轻使力就能出印出红色的痕迹。”

“倒是可惜了，他们的哭声是最吵闹的，听得人烦躁，所以我每次动作都很快，直接一刀下去，哭声停了，我也快乐了。”

韩臻妤回忆着之前的异世界，将夏柠不想再回忆的事情一点点说出，清晰地传进夏柠耳朵，笑得幸福。　　“闭嘴！闭嘴！”

夏柠双眼死死睁着，韩臻妤越说，她手上的速度就越快。　　她渐渐失了理智，给韩臻妤受伤的位置破开一个大洞，手伸了进去，一把捏住一个红红的东西，用尽力气，捏着扯出。　　韩臻妤心口的位置耷拉着一片红色，夏柠发了狠，手上抓着红肉，用力捏紧，另一只手对着，用力过后拼命扯开。　　“为什么要说！为什么还要说！为什么！！给我死！你给我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