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他觉得这道宫门高得连天空都看不清。“凌王殿下，陛下吩咐过，飞絮宫除却有陛下的旨意外，其余人都不得进去。”

两名黑衣卫士将霍宸凌拦了下来。肃杀之气席卷飞絮宫门，霍宸凌明明未曾拔剑，两名黑衣卫士对上他目光的瞬间却觉得身子被一刀劈断，站在那里无法动弹。悄然无声，与景合一。黑衣人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两个黑衣卫士身后，轻拍肩膀，才如梦初醒。“首领。”

黑衣人立手示意他们退下。“何紫言什么时候收归了黑鹰，为什么本王不知。”

霍宸凌扶手傲然于门前。黑衣人放下警备，单膝跪下，“属下见过少主。”

“哼，你还记得本王是你的主子？本王以为你们早已经成为何紫言的狗了，嗯？”

“属下不敢。”

霍宸凌冷眼看着他，黑鹰是百夜公主的近身护卫，除了百夜公主他们不会听任何人的指示。白夜公主假死后，在夜阑的其他下属已基本归到霍宸凌手下，唯有黑鹰十二人全然不见踪迹，没想到过了这么久竟在齐楚见到。“慕小姐现在院中练琴，少主请进吧。”

黑衣人向后退出一步，为霍宸凌让出一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