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不容辞，我叫简凡，简单的简，平凡的凡。”

她扶着下巴，倾靠在圆桌旁，“有没有人说过你的眼睛很特别？”

“我的眼睛？有朋友说过，可能因为是棕色瞳孔吧。”

我挠着头。“你的眼睛很好看，但是似乎不是你的。”

“什么？姜店长说笑了，我的眼睛跟了我二十年，怎么会不是我的呢？”

“嗯～你眼睛的神韵是期颐之年的返璞归真。”

在地穴里，金大彪郁闷不已，反复磨着匕首。“老陈，我问你，为什么当初你要杀他。”

陈啸国抽着烟，清点着武器，“本来是试探他，但是我的军人直觉告诉我，他真的杀过人。”

“能瞒过你的直觉？是因为他的眼睛吗？”

“你竟然也看出来了！”

“他今天用枪对准我，那股狠劲简直像隐忍的狼。直到我看见他的眼睛，我才知道了一切。”

“他用的是一名百岁老人的眼睛，而且那个老人已经是步入仙门，神韵内敛，”陈啸国说，“所以我当时想试探他有没有歹心。”

“但是你错了，虽然不知道他的过往，至少现在他救了我还有你女儿的命，凭这点，老陈，你已经欠了他一份情。”

姜雅煊蜷缩在火炉旁，盖着厚毛毯，看着小说。 跳跃的火星在她的眼镜中是璀璨的烟火。火炉的温暖泛着幸福感，是一层层爱意叠加。时钟放慢了脚步，每一步都轻柔地走过。 5:20——姜雅煊倚着沙发睡着了，脸上泛着红晕，嘴唇的朱砂色似油画笔刷过一般细腻，火光在她的脸庞上变幻，像盖了一层轻薄的头纱。我凑近摘下她的眼镜，将毛毯盖好，去吧台准备早餐。姜雅煊缩在毛毯里，蹭着绒毛，淡淡地笑了。姜雅煊伸了一个懒腰，“嗯～”，她抖了抖身上的尘屑，在光的映照下，像跳动的精灵。此时睡眼朦胧的她，像一只娇弱的猫儿。姜雅煊闻到了咖啡香。“你一晚上没睡吗？”

“感谢你的特制曼特宁，让我看见了睡美人的童话。”

我递给她一杯奶咖，她捂着衣口，弯着腰，抿了一口我手中的咖啡，冷冷的鼻尖碰到我的手。“睡美人醒来没有王子的吻，这杯卡布就当作歉礼了～”她接过我手中的咖啡杯，坐在巴斯洛圆桌旁。天空泛白，雨后的晨曦杂糅昏黄。“姜小姐似乎很少问我的过往。”

“你来自哪里，有什么经历，对于我而言并不好奇。每一个人的往事都被放进心里的小罐子，像拆盲盒一样，取出一个不愿诉说的过去，太不解风情了。所以你想说就说，你我相处的时间胜于陈旧的过去。”

我静静看着她，默默……“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为什么我有熟悉的感觉。”

我看向眼前的女孩，说不出的感觉，仿佛前世因缘。“一见如故吧，”她轻轻捏着我的脸，“焦糖甜，不要摩卡苦。”

“我要走了姜店长，我的同伴还在找我。我会常来陪你喝咖啡。”

“嗯。”

等我走后，姜雅煊躺在床上，看着阳光透过雨水慵懒地洒在被窝里，说道：“我们很快会再见的，凡。”

姜雅煊的书：《世界曲回忆录》 （序言）我放下了心思，压低了灵魂苦抑，呼吸新火在隐匿藏于旧火的野性和消亡的瞬息啪嗒啪嗒柴在哭泣，养育生灵的身姿不朽的碳语王朝的开始让大地断层有了意义新世纪的文明扼杀旧主的心高僧在凡间渡厄难，圣子在传教颂福音禁果仍在伊甸园里，菩提枯了，十字架锈了……祭司：文明将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