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以后,李继发跟个小偷似的过来问白果和自己闺女相处地怎么样了。白果正在整理东西被他吓了一跳。“哎呦喂,我说李叔。您怎么弄得跟个地下工作者似的,早就不能正常点吗?”
“你小子小点声,我问你个事儿。你和我闺女相处的怎么样了?”
“挺好的呀。”
白果将工作服叠好放在椅子上,将抽屉锁了,起来就准备走了。李继发跟着他一道不停地说自己闺女如何好,如何孝顺之类的。把白果弄的还以为他这是要托孤呢。最后,李继发拍了拍他的肩膀颇有深意地说了一句:加油吧小伙子,我看好你说完就离开了,整得白果一头雾水还以为他有神经病呢。晚上李继发一进门李蓉蓉就上去一把抱住了他“爸,白果怎么说?”
原来,是她求着她爸问白果的。也对,这样的事儿女孩子不好开口。李继发一边换着衣服一边说:“人家说和你相处地挺好的。对你也很满意。哼,算他小子有眼光。我的闺女那是相当优秀了。”
李蓉蓉微微一笑,但随即就想到了中午给白果发微信他居然没回。就问他爸今天是不是挺忙的。李继发没多想就说来了领导开会,烦死了弄的大家头都晕了。这时候白果已经在家里和马伯然喝上了,当然俩人不喝酒喝的是饮料果汁。你说俩大老爷们在家吃着菜和饮料也是没谁了。“哎,老白。我和你说一事儿。挺严肃的事儿。”
马伯夹了一筷子花生米说。“你说。”
白果满不在意地夹了一口炸鱼。“你严肃点,哥们和你说正经的呢。”
“行,你说吧马老板。”
白果放下筷子。马伯然拿起雨花石掏出来点了一根:“我最近看上一姑娘。”
白果也拿了一根点上:“好事儿呀,差不多就结婚吧。别像我似的,一个人。”
马伯然摇了摇头:“不过人家好像对我不感冒。”
“哟,就凭着咱这条件还有姑娘对你不感冒的?”
“你别说人家好像多势利眼一样。这姑娘不一样。人家家庭条件不错,也不指着进豪门一步登天。”
“得了吧,你也算豪门?不过就是开了个进出口公司。这些年赚了点钱罢了。”
马伯然哈哈大笑,自从他有钱了多少人前呼后拥地巴结他。只有这个大学老同学还和以前一样没把他当有钱人,他就喜欢这种感觉。“不过说实话,要是人家姑娘不喜欢你你还是放弃吧。没什么意思,咱又不比别人少二两不至于的。”
马伯然摇摇头,长处一口气:“要不怎么说我贱呢。还就好她这一口。”
“你确定她不是欲擒故纵,故意吊你胃口?”
白果想到了这种可能。现在有些女的就这样,表面上装作对你不感兴趣其实是为了放长线,钓大鱼呢。“真不是。她那是发自内心的我能感觉出来。”
“那合着你今儿过来拿我当情感导师了?我自己还没弄明白呢。”
俩人说笑了一阵,白果不经意间问那姑娘叫什么呀。马伯然说叫李蓉蓉。噗!白果一口饮料喷了出来,呛得整个人不停地咳嗽了起来。吓得马伯然急忙给他捶背问他怎么了,这么大人了还吐奶?“滚一边去,这是果汁。孙子,你刚才说那姑娘叫什么?”
“李蓉蓉呀。怎么了?”
马伯然还以为对方耳背了呢。于是,白果就将最近发生的事情全都告诉了他包括方晴的。听的马伯然目瞪口呆,良久才吐出一句:“咱哥俩的缘分。真是没话说了。”
“哎,咱俩出去遛遛吧。”
白果踢了马伯然一脚。“行啊,找个地方喝茶去。走。”
显然,李蓉蓉的事儿令他兴致不高。知道马伯然心里难受,白果主动给他倒了杯茶。马伯然笑笑喝了一口:“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呀。咱哥俩弄的这算不算三角恋?”
“三角恋个屁。你傻了,我也就是和她同学而已。”
白果说道。马伯然点点头:“真的就一点想法也没有。蓉蓉那么漂亮我可不信你没想法。”
“能不能别用你那龌龊的思想来想我?我们就是一同学。他爸和我一个单位,就这样。”
“哎,那你和那小偷什么情况?说说。”
转过头马伯然又开始八卦上了。“说不好。不过我和她一块儿的时候挺开心的,没有什么提防心里,有什么话都能说。”
白果嘴角不经意地上扬。这细节马伯然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的,他知道自己这兄弟爱上人家了。当然这是好事儿,不光对自己对白果也是好事儿。“你要是这么说那我可就追她了?”
马伯然依然试探性地问了出来。“你追呗。我还能阻拦你追求自己的幸福呀?真有意思,不用跟我汇报。”
点了点头,马伯然结束了这个话题转而问白果现在工作怎样。白果说还那样呗,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这部门就那样。撑不着饿不死的。“一开始我就说你和我一块做生意吧你不听,非听家里安排。现在好了,过着六十岁老大爷的生活一点激情也没有。”
“我要那么多激情干什么?再说了我也没有那经商的头脑再给你整赔了。在我这顶多开个火锅店之类的。”
白果拿出一根烟递了过去。“哟,口味还没变呢。这是抽烟只抽炫赫门,一生只爱一个人的节奏呀。”
“庸俗。”
“哎,对了。你猜前几天谁联系我了?”
“谁呀?”
“还记得以前咱们那语文老师吗?就挺喜欢你那傻不拉几的老师。”
“这怎么说话呢。喜欢我就傻不拉几呀。”
“反正就那意思吧。他求我给他闺女找一工作。”
“你答应了?”
“答应了。把她安排在接待处了。你还别说,他那闺女还真适合在那,出去谈个业务什么的放的开。”
“哎,你别在这儿埋汰人家啊。我记得当初挺腼腆一姑娘了。”
“你可拉倒吧。生活所迫,有什么办法。”
“我说,你不是故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