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跟我出去,用你的真言咒把几个人废了。”
昙生摸摸堤丰小脑袋:“还有,我想问问,你那个真言咒除了诅咒,还能做什么?”
也不知能不能用真言咒把女人的胸变大或者变小。呃,这个只是打个比方。 堤丰眨巴着眼想了一会儿,摇摇头:“鹅也不知道。”
“好吧,明天记得听话。”
昙生拍拍它脑袋,将它放下。 第二天 昙生起床拉开窗帘,只见玻璃窗上结满冰花。 推开窗扇,外面雪白一片。 雪花纷纷扬扬继续下着,目测地面上的积雪已经半膝厚了。 冷风吹来,冻得他一哆嗦。 昙生进了小农场,瞬间感觉春意浓浓,那股子冰雪寒意也散了。 阵灵此时正在池塘边捉鱼。 一个手决过去,池塘里的大虾直接飞到竹筐里蹦跳。 “喂!你对酒楼也太尽心了吧,把咱们的鱼虾都要捉光了。”
昙生没好气道。 鱼塘里好不容易鱼美虾肥,它倒好,每天带两筐去酒楼,简直疯魔了。 当然,他鸿运酒楼的鱼丸虾饺也成了凤县一绝,好多客人都是慕名而来,专门点这两样菜。 阵灵也不理他,又一道法术,网上来几条一米多长的大青鱼。 然后,几道法决过去,这几条大青鱼便去脏去皮去骨,变成一堆雪白的鲜鱼肉。 昙生转过身,默默去木屋洗漱。 洗漱完毕,吃了一顿丰盛早饭饭,将阵灵和堤丰带出农场。 今日是星期天,三丫与晚玉在厨房做饭,见二哥拎着一只食盒过来,便揭开查看。 “是虾饺啊!还有小笼包子呢。”
小丫头惊喜。她最喜欢吃这个了。 三丫也不追问二哥这些东西的出处,伸手将盛放虾饺的大盘子放在桌上。 昙生又见她拿了一只大碗,将虾饺和小笼包各夹了几只进去。 然后将大碗放进蒸笼里盖好,说:“这碗虾饺留给无心哥哥,他去包子铺给爹娘送菜了,可能回来晚。”
柳桂花和王大贵的包子铺又开张了,还雇了两名年轻媳妇帮忙。 因此,老俩口现在住那里不回来。 而昙生每晚会放点蔬菜在郑府厨房里,所以无心每天早上送菜去包子铺。 昙生:“……留给它干什么。”
它就一铁疙瘩,纯粹浪费粮食。 三丫瞪一眼二哥,不满道:“二哥!你干嘛这样对无心哥哥?”
在她看来,二哥似乎对无心有点苛刻了。 昙生不想解释什么,说:“我去酒楼了。晚玉姐,今天雪大,估计商店没什么生意,可以迟点去。”
自家人,又不用点卯,迟点也没什么。 晚玉点头:“弟弟你不吃早饭吗?”
“我去酒楼吃。”
其实吃过了。 昙生说着,将堤丰的小脑袋朝袖子里塞了塞,迈步走出厨房。 晚玉转过头对三丫说:“三妹,弟弟是不是不高兴了?”
三丫眨巴下眼,有些懊恼道:“俺……俺也没说什么呀。只是,他总是不肯给无心哥哥吃饭……” 晚玉嗔怪道:“无心毕竟是外人,你不能对你二哥这般说话。”
三丫低下头,“嗯,俺知道了。”
快中午时,两辆马车在鸿运酒楼门口停下。 一男一女分别从马车上下来。 男子一身黑色貂皮大衣,头戴深咖啡色毛呢礼帽,白净面皮,留着一抹小胡子,年纪三四十岁。 女子年纪不大,大约十八九岁,穿一件夹棉旗袍,外面浅黄色毛呢大衣,齐肩卷发,面容白皙,娇嫩柔美。 昙生第一眼,还以为这端秀女子是男子的小妻子,不由心生遗憾。 “郑先生大驾光临鄙所!蓬荜生辉啊,欢迎欢迎!”
崔名柱朝着男子一抱拳,又向昙生道:“昙生!快来见过郑先生!”
昙生也朝郑大家一抱拳,微笑道:“某王昙生,欢迎郑先生来访。”
郑大家分别朝崔名柱和昙生抱拳,笑着应道:“崔先生,王先生,失敬失敬!。”
又转身介绍:“这是郑某的侄女,郑湘君。”
女子大方朝两人点点头:“你们好。”
美目流转间,在昙生脸上顿了下。 昙生忽然似被电流击中一般,身体僵了片刻。 姑娘的眼睛明亮似星,一刹那似乎让冰雪失色。 “外面冷,上楼说话吧。”
他说。 几人上了楼,随行的女仆用手帕帮郑湘君掸了掸肩上的雪花,又帮她把呢子外套脱下。 此刻,小厅内燃着两炉银丝炭火,暖融融一片。 “叫厨房准备上菜。”
昙生在小厅门口吩咐队员。 郑大家也脱下貂皮大氅坐下,微笑道:“崔先生酒楼的装饰排布,就是在省城也不多见啊,想必是受到高人指点了。”
崔名柱哈哈大笑,谦虚道:“哪里哪里!不过,俺确实是……哈哈,有贵友帮忙。”
昙生见今日酒宴来了女子,便走到办公室里,瞬间取出几瓶果汁。 一瓶是葡萄汁,一瓶是橙汁,还有一瓶芒果汁。 这东西阵灵制作了不少,都是纯粹浓稠的天然果汁,可放在商店里却卖的不多。 主要是价格问题。 定价低了,昙生自己觉得不上算;定价高了,几天也卖不出一瓶。 若是这位郑大家看上,能卖给他换回银元最好不过。 拿着几瓶果汁进了小厅,每样倒满三杯,递给郑大家和郑小姐,还有崔名柱。 “这个是酒楼特产,适合女士饮用。”
昙生微笑道:“不仅能美白肌肤,还能解酒呢。”
郑湘君笑了笑,端起杯子小抿一口,点头道:“味道真的不错,叔叔可以喝点试试。”
郑大家也端起玻璃杯,喝了一口,眼睛一亮:“真是新鲜的果汁啊,王先生是怎么储存的?”
要知道,此时国内根本没有大面积种植葡萄或其他水果的地方,更别说用鲜果原料制作的果汁了。 这些水果,极有可能是泊来品。 可即便是泊来品,也需要有技术保鲜储存才行。 “这是咱们家的秘方,不能外传。”
昙生说。 郑大家也不在意,又品尝了另两种果汁,只觉得满口留香。 “不错不错,不知这些果子汁怎么卖?”
郑大家问。 昙生:“每瓶二十块大洋,王某说的是批发价。”
“啊?”
郑大家有点诧异。 这价格确实有点高了。 不过,他还能接受。 好东西自然不是向贫民百姓销售的。 面向上层社会的物品,即便定价再高,也有人情愿购买。 吃完酒宴,几人又谈了一会儿,郑大家从酒楼带走十瓶九粮醇和一瓶延寿酿,还有十瓶果汁。 当然,这些不都是白给。 郑大家花钱买了十瓶九粮醇,和一瓶延寿酿后,那十瓶果汁是昙生赠送的。 送走郑大家,崔名柱十分欢喜,拉着昙生说:“昙生啊,你从哪里弄回来的这么些果汁?俺怎么没见过?”
“我让人从东面带来的。”
昙生敷衍道。 随即又问:“哦,对了,那些暴徒审的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