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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师弟不在这里。
江言鹿不免疑惑。 小师弟平日里都不怎么在宗门里走动。 自从辟谷不用去膳食堂后,他在宗门的日子就是两点一线。 自己的住所,江言鹿的清露苑。 其他弟子铆足了劲往戒律堂里冲,他看都不看一眼。 偶尔的几次,还是因为要陪江言鹿才去的。 江言鹿在宗门找了大半圈,仍旧没有找到祈樾。 “奇怪,”她喃喃道,“他去哪了?”“谁去哪了?”
辛竹的声音忽然从江言鹿身后响起。 她手中握着一把剑,高马尾垂在脑后,英气又干练。 江言鹿喊了声“师姐”,这才又问道:“师姐见到小师弟了吗?”
辛竹思索片刻,摇摇头: “有几日没见到他了,估计是在自己的住所睡觉吧,你要找他,为何不直接过去?”
江言鹿没说自己去找了但没找到。 更没说小师弟忽然在宗门里消失。 生死契没问题,代表小师弟现在还好好的。 他应该是去到了一个谁都不知道的地方。 若是贸然告诉辛竹师姐,小师弟丢了,那大家定会着急。 江言鹿点点头,只道:“我知道了。”
“还有一事,”辛竹拉住转头就要走的江言鹿,传话道,“我去戒律堂的时候,恰巧碰到了印征长老,他让你去他办公的地方一趟,说是有事要问你。”
江言鹿:“我知道了。”
* 江言鹿上一次来印征长老的办公之地,还是给他灵山泉水的时候。 那时她还是个金丹,印征长老卡在元婴境大圆满迟迟无法突破。 一晃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了。 她都能轻松打过印征长老了。 江言鹿到的时候,不仅印征长老在,宗主也在。 印征长老指了指面前的空位置,示意江言鹿:“坐。”
他没有拐弯抹角,见江言鹿落坐,直接问道: “听闻你在金鼎宗做客的间隙,还去了一趟百药谷。”
“并得知百药谷的二长老跟当初那个擅自闯入咱们宗门的那个戴着银色面具的男子有关系,可有此事?”
江言鹿颔首:“的确如此。”
宗主直了直身体:“你且细细说来于我们听。”
他前段日子收到过金鼎宗宗主的传信,里面的内容正是说了此事。 但所言并不详细。 他便打算等江言鹿回来,就问她这件事。 谁知被云卿的事情耽搁了这么些日子。 他也是今日才突然记起来的,便让印征长老把人喊了过来。 江言鹿便从仙境开始讲起,一直到百药谷二长老身亡。 当然过程中一些隐蔽的不适合为外人道的信息,她就直接省略掉了。 此事虽然跟那戴着银色面具的男子有关系,但现在来看,他们到手的信息并不是很重要。 太玄剑宗宗主脸上有几分失望。 “我还以为,能借此查到那人呢。”
印征长老面容严肃: “那人既然敢在咱们宗门来去自如,那就代表并没将咱们宗门放在眼中,他对我们如此,对其他宗门的态度,更是可见一斑。”
“若是无法牵制住他,放任如此,他定会是咱们修真界的一大隐患。”
江言鹿想了想:“倒也不是完全没有,最起码,咱们可以从那个换心的女子入手。”
他能给那姑娘换那么多次心脏,足以说明他很重视对方。 显然,这姑娘就是他的把柄。 若是能找到这姑娘,拿捏对方岂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宗主和印征长老纷纷点头。 江言鹿所言没错。 印征长老:“那姑娘被关押的地方,灵气浓郁,修真界的灵气除了秘境、试炼之地和传承之地,能被称得上是灵气前所未有的地方,几乎没有。”
宗主看向江言鹿:“江言鹿,你觉得呢?”
江言鹿:“我觉得可以把戒律堂外的扶桑树给拔了。”
她答非所问的一句话,把面前两个老头吓一跳,险些闪到了舌头。 宗主:“胡闹,扶桑树存在时间,比要么额宗门还要悠久,它是修真界的神树,平日里从它那里汲取灵气就不错了,怎么能拔了呢!”
江言鹿道:“我感觉扶桑树下有东西。”
她这次回宗门后,抱着树灵也去了一趟戒律堂外的扶桑树下。 果然,得到的答案在她意料之中—— 扶桑树吸收了天地间的灵气,但绝大部分的灵气,没有落在自己身上,而是被别的东西分走了。 宗主拒绝的干脆:“不行!扶桑树不能拔。”
江言鹿:“可以连根拔起,若是我的猜测有误,那就再重新栽回去。”
宗主:“你说什么都不行。”
江言鹿:“为表歉意,我还可以送给宗门一个神阶法器。”
宗主:“不行。”
江言鹿:“三个神阶法器。”
印征长老睁大眼睛:“你哪来的这么多神阶法器?”
江言鹿自然不会说,自己识海中有一个系统商城。 她道:“我攒的,若是这些还不行,那我再出十个高阶法器。”
太玄剑宗宗主仍旧没有一丝一毫的动摇。 他换了个策略:“你当真觉得,扶桑树下有东西?”
江言鹿点头:“对。”
太玄剑宗宗主面带笑容:“好,等你何时能够打赢本宗了,本宗就同意让你去拔,前提是不能让旁人帮忙。”
他这战术策略名为知难而退。 江言鹿才刚迈入化神境没多久,想要打过他这个老牌合体,简直难如登天。 他就是想用这招,逼江言鹿放弃。 然而,江言鹿却答应的果断:“好!”
生怕他反悔,收回这个能拔扶桑树的条件。 太玄剑宗宗主见状,突然有一种不妙的感觉。 江言鹿怎么应得这么痛快? 他机械转头,看向印征长老。 僵硬的目光似乎在问:我是不是不应该这样说? 印征长老没料到宗主话头这么快,他都来不及阻止。 他叹口气,一副爱莫能助的眼神。 只要给江言鹿松口一点,她就有办法将事情搞成。 现在就只能祈祷江言鹿不会在短时间内,突破合体。 宗主:“……” 真想给自己这张贱嘴一巴掌! 江言鹿被喊来,就是因为此事。 如今事情问清,她就没有在这里的必要了。 江言鹿起身告辞。 走到新添置的一个书架前,她余光扫到了上面的几份纸张。 看到上面的名字时,江言鹿脚步下意识停下,抬眸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