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穆珏放开,穆珏立马拿着画颠颠的过去挂,她也过去,站在一旁围观。 “公主,驸马,这是淳太妃着人送来的枇杷。”
承乐端着东西进来:“又大又甜。”
明仪溜达过来拿了一个:“是不错,对了,还有多少?若是不够就让人去告诉淳太妃一声,给皇上也送些,别多话,就说这枇杷好吃,皇后娘娘很喜欢。”
“是。”
承乐按吩咐去传话,敢在晚膳前,淳太妃就让人把枇杷送进宫了。 第二天,宫里传来消息,神宗赏了赵秋容和贵妃枇杷,并且留宿赵秋容的寝宫。 神宗明白了她的用意,明仪很是欣慰。 承乐给她梳头的时候不解的问:“公主为何会让淳太妃给皇上送枇杷?那又不是什么稀罕物件。”
“这些日子,权贵和寒门之间闹得很凶,虽然安抚过了,但是矛盾这么大,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解决的,何况我又把高淑芳收拾了,总要给个交代才是。 那些枇杷不值钱,却是淳太妃呈给皇上的,皇上赏了皇后和贵妃,便是同时安抚了权贵和寒门,留宿皇后的寝宫,就是告诉高维,高淑芳闹自杀的事是活该,给他提个醒,赏罚分明,权贵看着也高兴。”
承乐懂了:“奴婢懂了,今日无事,公主可要出去走走?”
“今天...”明仪好好想了一下自己能做什么事。 嬷嬷进来:“公主,三公主把三驸马的姐姐打了。”
明仪:“......” 这些人怕是闲得慌,闹事还一个个的选日子排着队,不能一块闹吗? 她在树下乘凉吃西瓜,让承乐过去看热闹吃瓜。 三公主灵善的府上,三驸马站在堂中听着自家姐姐孙周氏哭,三公主灵善坐在椅子上,傲着头一副我没做过的样子。 “你姐夫纳妾,那是我点头的,她说是我失宠不能生。”
孙周氏越说越气:“我哪里不能生了?有这样诋毁人的吗?流言蜚语都传开了,一个小妾都用这事来欺负我了。”
三驸马回头瞧了灵善一眼,被灵善丢了个白眼,他又黑着脸转过来:“此事姐姐委屈了。”
“你是我们家唯一的男丁,你被招了做驸马,爹的衣钵都没人承继了孙家才敢这般欺负我,你说你好好的做什么驸马啊?”
孙周氏越说越委屈,气急了就大吼起来。 灵善‘蹭’一下站起来,三驸马回头就是一声:“坐下!”
“不坐!”
灵善也有点窝火了:“这么看不上做驸马,那领回去啊?”
孙周氏哭声一噎,三驸马手里多了一只玉镯,勾在指头上摇摇晃晃随时能掉地上,他抬了抬眼皮:“牡丹白玉镯,房梁上藏着的那只小箱子里拿的。”
“你...”灵善气的咬牙切齿:“我忍!”
他又要砸首饰,灵善不得不低头。 三驸马这才看向孙周氏:“她嘴碎,但真的没说过姐姐的坏话,这一点我可以保证。”
孙周氏咬着唇流泪,没有得力的兄弟撑腰,她在婆家被欺负惨了。 三驸马坐下:“姐姐委屈,都与我说吧,等下,我送姐姐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