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陈升要离开仓夷了”佳美“不行”于桂琴“为什么”佳美“你的工作怎么办”于桂琴“我去外地再考,我们两个都还年轻”佳美“不行”于桂琴“我不是来和你商量的,我是来通知你的”佳美“我也没有和你商量,我说了不行”于桂琴佳美拉着陈升,没有说话,转身要走“站住”于桂琴“你弟弟让金贵抓了”“是么”佳美冷漠的回答道“你不意外么,还是你早就知道”于桂琴“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无论佳华真的被抓了,还是假的被抓了,我都不想再为这个家付出了”佳美“你为这个家付出过什么,你才刚刚毕业,你还没往家里交过一分钱”于桂琴“我都知道了,你和金贵的交易”佳美“我知道你知道,但那不是交易,那是作为父母为了你们幸福着想做得选择”于桂琴“我不需要你为我的人生做选择”佳美“你从小到大哪一件事不是我和你爸给你选的,你现在长得了,就不需要我们为你做选择了?”
于桂琴。“我不想争论了,妈。咱家能到今天,不怨你,怨我。是我招惹了金贵这样的人。但是我真的不想,我也从来没想过会是这样,甚至我都没有和他有过交流在整个大学。可是命运就是这样,我别无选择”佳美。“阿姨,我会好好对佳美的,你放心吧,我们要离开昌邑一段时间,我们在外地安顿好了,接你过去享清福”陈升“享清福?佳华现在不见人,金贵逼他还钱,否则就将他送到监狱里面去,你让我怎么享清福,你觉得我的人生还有希望么,佳美是我的女儿,佳华是我的儿子啊”于桂琴。“阿姨金贵到底要干什么”陈升“金贵就一个要求,让佳美回到他的身边”于桂琴“佳华有他强奸佳美的录音,你那没有备份么”陈升想着这件事可以制约金贵,虽然佳美很气愤,但是陈升是知道的,这件事不除了完,佳美走也不会安心“没有”于桂琴“你的手机也没有么”陈升看着佳美“没有,我没有留,我不想听这么恶心的对话,我就想离开这座城市,至于佳华的事,我不想管了”佳美“阿姨你给金贵打电话,我和他谈谈”陈升想为佳美做点事,也为自己于桂琴掏出手机,给金贵拨打电话。但是放的是免提,没有打电话给陈升。“阿姨,和佳美说好了么?”
金贵迫不及待的说。“我是陈升,佳华在哪?”
陈升没有让于桂琴说话。“呢,我不知道你说什么”金贵“你别和我装糊涂,佳华和阿姨手里都有你的犯罪证据,你别以为抓了佳华就能威胁到我们,我们已经报案了”陈升“你不用吓唬我,我平生不做亏心事,夜间不怕鬼敲门。”
金贵当然不会在电话里承认,万一对方和警察在一起呢。“她不会承认的,她怕有录音”佳美“你在哪,我去见你”佳美“这要是放在以前我一定一百个愿意。只是现在我不想见你了,佳美,我们还有很长很长的路要走。我不急在这一时一刻”金贵竟然挂断了电话。嘟嘟……“陈升,你去网吧找找佳华,给他打电话。如果真找不到我们就报警”佳美猜测佳华没有被绑架,金贵不会无知到这个地步,绑架,还让陈升佳美知道,这不是自首么。“不能报警,报警你弟弟就完了”于桂琴“为什么不能报警,如果他真的被金贵绑架或许更危险”佳美“他不会有危险的,金贵要的不是钱,要的是你和他在一起”于桂琴“他都不见我”佳美“他现在不敢见你是怕你报警抓他”于桂琴陈升看着于桂琴,她是怎么知道金贵怎么想的。原因只有一个,这是于桂琴和金贵还有佳华商量好的。佳华装失踪,于桂琴拦住佳美报警。金贵给钱。如果陈升猜的不错,他们三个应该达成了某种协议。应该是很多的钱。“阿姨,其实佳美现在已经不想着告金贵了,你们告诉金贵你们回音就够了,我想金贵不敢再找咱们家麻烦了。为什么还有人拉着佳美呢,我们走了不就好了?”
陈升点破于桂琴的盘算。“陈升,你去附近找找佳华,他应该在附近网吧。应该只是他们拖延我们的借口”佳美还是担心自己的弟弟的,他想确认一下再走。“好”佳美和陈升说过佳华总在附近上网“不许去、不许去”于桂琴很激动的阻止着佳华心虚人的自然反应,陈升快速跑了出去“佳华,根本就没有被金贵绑架对么?妈!你为什么啊!”
佳美看着跑出去的陈升。“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了孩子,你弟弟欠了很多钱,即便是金贵进去了,他欠的钱还是要还,金贵进去了,你弟弟赌博的事不是小数,我找人打听了,200多万,他要判多少年啊。你已经和金贵在一起了,他不在乎你跟过陈升,可是你和陈升的时候好好的一个姑娘,现在让金贵糟蹋了。难道你觉得将来的陈升不会介意么。孩子!没有男人不介意的。虽然我也不保证金贵会一直对你好。可是你们在一起你经济不会有问题,陈升呢?你和陈升将来要是真的分开,你觉得你们还有机会么?你能得到什么?孩子不要为了所谓的爱情,浪费了你一辈子”于桂琴含着眼泪“什么是爱情,这就是你所谓的爱情观念么?我相信陈升,即便是将来我们分开,那也不能怨陈升,毕竟是我对不起他。我相信我们曾经爱过,我努力过,我不会后悔,人不能为了将来不确定的结果苦了现在的自己。更何况我和陈升是真心相爱,我们为了彼此可以付出我们的生命。妈!你年轻的时候不也是么?”
佳美。“对,就是我年轻过,我知道,爱情就是水中花,一冲就散了,不可靠的。我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于桂琴。“妈!你是不是因为我爸为了我的事已经付出了生命,你不想他用生命付出的代价,最后毫无结果。你只是在完成我爸的遗愿”佳美看着眼前的女人,她知道自己的母亲爱了自己父亲一辈子。尽管父亲已经卧床这么多年,他们的爱从来没有变过。“不是,不是,我就是为你好,为你好啊”于桂琴像是被触碰了神经,激动的喊了起来“妈,你这么爱我的父亲,难道不知道他一定是想我和佳华快乐么?难道你真的这么狠心”佳美。看着哭泣的佳美,想着金贵威胁佳华的话。于桂琴跑到了走廊,拿起了菜刀,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佳美,你不同意我就死……看着眼前如此决绝的于桂琴,佳美拿起了床上的一把折叠水果刀“妈,你是说金贵爱我么?你不是说陈升会不爱我么,那我毁了我的脸,你说他们谁会爱我”佳美。佳美手拿刀柄,刀尖顶住了自己美丽的脸上。于桂琴看到自己女儿要毁容放下手中的刀跑到佳美的身边去抢刀。二人撕扯间佳美的手握住了刀刃,将自己的脸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当佳美的脸被划伤的一刻,佳美沉默了。眼中的眼泪和血混在一起,有丝恐怖,又有丝美丽。佳美瘫坐在了地上。“为什么,你宁愿毁容也不愿意救你的弟弟,不愿意完成你父亲的心愿,你真的就这么不想这个家好么?我们都只是这个世界无比渺小的存在,能把握住改变命运的机会多么不易。你爸为你们付出了生命,现在我该做的都做了,你的脸毁了,那我们这个家的希望就没了。佳美是我对不起你,希望你和陈升幸福”于桂琴说完转身背对着佳美弯腰捡起菜刀,佳美自然也不能坐视不理。上前阻止,结果一不小心跑过去的时候绊倒了自己,推倒了要自杀的于桂琴。正好手里拿刀的于桂琴向前扑到割断了自己的脖子。(上山分局,审讯室)“就这么死的?”
窦申有点理解不了。“你撒谎”钟强“没有”佳美“伤口位置不对”钟强一直在观察佳美,在前期都没问题,哪怕是佳美自残都没问题,但是她说于桂琴的死因的时候,明显添加了自己的想象“我说的都是真的”佳美咬着嘴唇“那你为什么说是陈升”钟强当时陈升没有找到佳华,我妈死了,我说完了过程,陈升很气愤,捡起了当时地上我自残的刀。他说我自残都是金贵害得,并且我父母也都因为他死了。他要杀了金贵,我怕他真的杀人,到时候因为金贵再出事,我没办法就说是陈升杀的我妈,让你们抓住他。别让他做傻事。“那刀为什么会在佳华身上”钟强“我不知道”佳美眼神有些闪烁“于桂琴真的是你误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