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蒜子比谢安还小四岁,并且和谢安还是亲戚。褚蒜子的母亲是谢安的堂姐谢真石,谢安是褚蒜子的堂舅。谢安在隐居期间,做的最牛的一件事就是间接促成了古今第一行书《兰亭集序》。这部流传千古的集序就是在兰亭会上由王羲之执笔而成。当时参加这场盛会的人有四十余位,都是当时名士。活动内容如下:名士们沿小溪而坐,把盛满酒的酒杯放在水面上,让它沿着溪水漂动,漂到谁的面前,谁就喝干这杯酒,然后赋诗一首,做不出来就罚酒。曲水流觞、饮酒赋诗,就是这种场景下,诞生了千古一序《兰亭集序》。这时是三方博弈,一方是桓温想当摄政王。一方是皇室,想维持皇权。一方是王谢想击垮桓温,维护门阀士族地位。这时候出现了一位的女性站了出来,就是褚蒜子。一位历经六朝、三次垂帘的女人。如果你感觉她是个老人就错了,褚蒜子比谢安还小四岁,并且和谢安还是亲戚。褚蒜子的母亲是谢安的堂姐谢真石,谢安是褚蒜子的堂舅。在这危急关头,褚蒜子从后宫发出一道崇德太后令,诏令的意思是让桓温当摄政王,避免皇族被桓温诛杀。但诏令没有发下去,被王彪之截胡了。东晋的皇权简直了,外面被皇帝气,朝廷上还得被士族气。桓温一看,什么,不让我当摄政王,那我就直接打进建康当皇帝,诛王谢,移九鼎。桓温在新亭摆下鸿门宴,等着王家和谢家的人来。他来了,他来了,谢安和王坦之来了。王坦之的表现可以直接PASS掉,直接说谢安,面对严阵以待的士兵,谢安先声夺人,一句话就把桓温逼到了绝境,大意是要么杀我,然后篡权;要么乖乖接受朝廷的诏书,当辅政大臣。这里说一下,摄政王和辅政大臣的区别还是很大的。摄政王的权力基本上等同于皇权,缺少的只是一个名号而已。桓温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忽然笑了。这件事就这么在谈笑间完了。这里面有深层次的原因:一是方镇。桓温虽然表面上掌控着东晋大部分兵力,但谢家的豫州、琅琊王氏的江州,朝廷的扬州,北府兵等都让桓温有所忌惮。二是下属。东晋的很多官员都是名门望族,桓大将军虽然极力拉拢人心,但在门阀士族的制度下他也改变不了什么。三是声望。桓温看得很远,即便自己依靠武力当了皇帝,也不能长久。干大事必须得到这些门阀士族的支持,相反就是与国家为敌。而谢安、王坦之正是士族的代表,杀掉他们自己离灭亡也就不远了。就这样,桓温在忧虑中死去了。为表示对王谢的感谢,褚蒜子封王彪之为尚书令,王坦之为徐兖州刺史,谢安为尚书仆射。随着解除桓冲的徐州刺史的职务,朝廷基本上摆脱了桓家势力的威胁。纵观谢安的一生,无疑是那个时代最亮的一颗星。少年聪慧,度过一个快乐的童年。青中年时期逍遥快活,把情感寄托在山水和歌姬之中。出山后一战成名,淝水之战将整个家族推向顶峰。老年阶段,为了稳定朝廷,不断进行北伐。谢安有才情,有魄力。能够成为东晋名士之魁首,能够赶赴桓温的鸿门宴;能够在气定神闲中击溃前秦百万大军,能够功成后以进为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