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行！”

刘光福一听何雨柱的描述，立刻就有点忍不住。　　我现在挨打就够惨的了，等结了婚、娶了媳妇，有了孩子，还要动不动挨打，那怎么能行？　　何雨柱笑着说道：“怎么不行？”

“你吃你爸的、喝你爸的，你爸伸手打你那还不是理所应当？”

刘光福不满地说道：“那也不行，我又不是皮球，那也不能老打我啊……”　　“不对，我以后肯定自己搬出去，我才不跟他们在一起！”

“钱从哪里来？”

何雨柱提醒。　　“我自己赚啊。”

刘光福理所当然。　　“怎么赚？”

何雨柱的这个问题，并没有难住刘光福，他立刻回答：“当然是初中毕业开始找工作呗，反正我又不上高中。”

“说得轻巧，你现在还能初中毕业？”

何雨柱提醒他。　　刘光福奇怪：“我怎么不能初中毕业？我今年夏天就要毕业了啊。”

何雨柱笑着说道：“逃学，偷钱，和二流子一起混，打伤别人……你以后就快要少管所毕业了，还想着初中毕业找工作？”

刘光福浑身一抖，声音都变了：“你怎么知道我的事？”

“整个四合院，除了你爸妈不关心你，其他人谁看不出来你最近在干什么？”

何雨柱说道，“不只是四合院，你知不知道街道办和警察同志最近在我们四合院周围也观察的特别多？”

“你小子距离进少管所，就差一步了，你还不知道！”

“啊？”

刘光福本来胆子就不大，要不然也不会被棒梗吓住，不会被顽主们连哄带吓，轻易屈服。　　这一下顿时吓得腿脚发软，走不动道。　　“何雨柱，你没骗我吧？警察同志真会抓我？真会进少管所？”

“那不然呢？”

何雨柱反问，“你跟那些二流子在一起混，发现没发现他们经常换地方？你以为他们是四海为家啊？”

“他们本来就是躲警察同志，被警察同志抓住，那就发配到边疆，再也回不来离开四九城了！”

“你现在年龄小点，不过也不一定，到底进少管所还是去边疆，那都不好说！”

刘光福听的浑身发凉，手脚发抖，嘴唇也跟着抖：“那……那……应该怎么办？”

何雨柱笑了：“行，你要听我的，那就还有救。”

“总比棒梗好得多。”

虽然刘光福将来也未必就是好人，可至少他是个能说通道理，知道害怕的。　　这就可以利用一下，对付小混混们。　　棒梗那个“无知者无畏”、谁的话都不听的状态，那才是连利用的价值都没有，纯粹茅坑里面石头一块。　　“刘光福，先想清楚，我刚才跟你说的话到底是怎么回事。”

何雨柱说道。　　刘光福想了想，回答：“我要想以后不受气挨打、以后有工作娶媳妇有房子，我就不能再跟顽主他们混，不能偷东西、打架。”

“要不然进了少管所，我就成二流子，以后再也找不到工作了。”

“行，这脑袋瓜挺好使的。”

何雨柱伸手搓了搓他脑袋瓜。　　或许是因为从小到大，少有人跟他说过对未来考虑的缘故，刘光福现在对何雨柱的印象亲近了很多，没有排斥这“搓狗头”的行为，而是好奇问道：“何雨柱，我要怎么听你的话啊？”

“这个不急，明天再说也不迟。”

何雨柱说道。　　“明天？”

刘光福苦笑，“明天我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爬起来……我爸今天得把我打个死去活来，中院那个棒梗也得跟我拼命。”

何雨柱闻言，倒也是了然：“那就等你爬起来再说。”

“挨打的时候想着点，这都是为了将来自己的工作、房子、媳妇……撑过去这五六年，先当学徒再混成正式职工，分配了房子就好多了。”

“硬撑啊？”

刘光福有点想哭，又不得不点头。　　两人说着话，返回四合院。　　四合院前院，阎解成跟于莉两口子正在三大爷家门口大眼瞪小眼。　　见到何雨柱跟刘光福两人回来，阎解成就叫了一声：“何雨柱，你等一下！”

何雨柱看向他：“怎么回事？”

“没事，问一下，轧钢厂食堂下班这么晚？”

阎解成说道。　　“嗯，今天食堂有事，属于特殊情况，以后不会这样了。”

“不是，你问我干什么？你问你媳妇啊，她也在食堂。”

何雨柱两句话说完，反问阎解成一句。　　阎解成被他问的挺尴尬，连忙给自己找补一句：“不是，于莉笨嘴笨舌的，说不清楚；你不是食堂主任吗？还是问你最清楚。”

“那就奇怪了，你问这么清楚干什么？”

何雨柱微笑，“你是哪路神仙啊？哪来的轧钢厂领导？我们食堂工作你问你媳妇还不够，还得我跟你汇报工作？”

阎解成有点傻眼，听上去问得太多，好像把何雨柱给得罪了。　　呆了一下，眼神一溜：“哎，这不是刘光福吗？”

“你可算知道回来了！”

刘光福连忙伸手比划：“你瞎叫唤什么！别叫唤！”

阎解成本来也是没话找话，缓解尴尬，连忙顺势答应：“好好，我不多说！”

“于莉，咱们回家吧。”

于莉对着何雨柱点点头，冷哼一声回了家。　　阎解成跟在后面，笑呵呵的说道：“于莉，你别多想，我这不是担心你的安全嘛。”

“哼！”

“你担心不担心的都没用，以后你反正是别指望我这里。”

“咱们分床！”

于莉的声音从屋里面传来。　　何雨柱跟刘光福两人到了中院，棒梗没听见阎解成刚才那一声叫唤。　　刘光福也不敢耽误：“何雨柱，我回家了。”

“去吧去吧，别忘了我交代你的。什么顽主之类的，都是一时胡混，别毁了自己一辈子。”

何雨柱说道。　　刘光福点点头，一脸悲壮地走向四合院后院。　　很快就传来叫声：“你这个畜生还敢回来！”

“我打死你！”

“啊——疼——我知道错啦！我知道错啦！”

二大爷家的喧闹声音，一时间惊动了整个四合院。　　何雨柱家门打开，秦京茹、秦淮茹两人探出头来，正准备看看怎么回事，看见何雨柱正在锁自行车。　　“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