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吃得很快,老侯爷夫妻饭量少最先离席。 大家吃完之后,苏玥送慕容离去休息后,她才去老侯爷书房。 来到书房的时候,苏启文兄弟已经到了,正在书房里与老侯爷谈天说地,苏玥还没有到门口,就听到书房里的欢声笑语传出。 苏玥笑笑。 守在门口的良伯见到是她来了,连忙请她进去:“大小姐,老太爷在等着了,您快请。”
“多谢良伯。”
苏玥看一眼这个从年少时便跟着祖父的忠仆,道了谢便推门而入。 “大小姐不必这么客气。”
良伯笑眯眯的说道,随后将门关上,守在门口。 他虽然是侯府的下人,但侯府的主子们从来不会给他脸色看,很尊重他,做奴才做到他份上,是他的福气。 良伯正正身,双手垂立的站好,脸上笑眯眯的,难掩他的好心情。 “玥丫头来了,快坐。”
苏玥一进去,老侯爷指着右下手的位置说道。 苏玥点点头,坐下问:“祖父,您现在身体怎样?”
老侯爷瘦得有点吓人,苏玥问完,抓起他的手腕便把脉。 老候爷任她把,他左手捋着胡须笑眯眯道:“祖父身体好好的,啥不是也没有,倒是你们在云雾村都还好吧?”
苏启文兄弟点点头:“我们都还好。”
说完苏启文朝苏玥示意,让她来说那件事情,毕竟他们俩对那事也说不清楚。 苏玥把完脉,放开老侯爷的手,对他笑着道:“祖父,您的身体无大碍,就是有些气血不足,等下孙女给您开几副药吃就是,正好,孙女就跟您说说那件事情。”
老侯爷笑笑:“祖父都说了身体没事,人老了都是这样,两个臭小子还不信,怎么样,祖父没说错吧?”
老侯爷睨苏启文兄弟一眼,意思是不听老人言,那眼神好得意啊! 苏启文兄弟只笑笑。 老侯爷见两孙子不接话,他才对苏玥道:“那玥丫头跟祖父说说吧,祖父也好奇的很,活了一把年纪了还没有遇到过这么奇怪的事情。”
苏玥抿唇:“祖父知道景王爷吧?”
“景王爷,就是几年前被赐死的那个景王爷?”
老侯爷一脸的懵,听孙女的口气与他有关,这人不是死了么,还怎么有关法? 苏玥点头:“是啊,此事就与他有关。”
老侯爷震惊:“这怎么可能,他不是已经死了吗,难道是他那残余的势力作的妖?”
苏玥摇摇头:“不是,祖父想不到吧,景王根本就没有死,还来到了这西北城,之前那件事情就是他干的,他弄了一个吸运大阵,利用苏荷的血来做为引子,才有我们苏家血脉的人集体莫名其妙的病了。”
用苏荷的血来做引子,这是苏玥猜想的,在末世还在上学的时候,就看过很多小说。 这什么吸运大阵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吸他苏家血脉之人的气运,一定有媒介物,在听到苏荷被抓去的时候,她便想到了,在看到苏荷的尸体时,她便确定了。 老侯爷听到苏荷,他脸色一变,连景王死而复生这种神奇的事情都抛之脑后,追问:“玥丫头说苏荷那丫头也参与了?那她人呢?”
她若是参与了此事,看他不打断她的狗腿,让她一辈子出不了门。 看老侯爷焦急的样子,他还是蛮在乎苏荷的,只是那苏荷看不清楚这些,一心想攀高枝儿,以此来摆脱她庶女的命运。 认为她会跟其他家族的庶女那般,会随便为她找户人家嫁了。 以苏家人的为人,怎么会那样草率,那样不顾她的死活呢。 只能说她自己没有判断力,也不够信任苏家人,只信张姨娘给她灌输的嫡庶有别,只能嫁得好才可以改变自己的命运。 苏玥道:“祖父,苏荷已经死了,我们把她放在一个地方的,就是等禀明祖父此事之后,看怎么处理。还有在云雾村的时候,她执意要跟着逸王爷要做他的奴婢,她已经和我们苏家断了关系,当时大哥二哥都在场的。”
“是的祖父,二妹妹的做法太让人心寒了,连我们苏家都不要,就是要跟着逸王,还要做他的奴婢。”
苏启成很是气愤的说道,听到苏荷已经死了的消息,他是一点都不感到悲伤,而是觉得她死的好。 她若不死,真的不知道又要作出什么幺蛾子来,明明苏家跟慕容离绑在一起的,那逸王明明不怀好意,还敢跟着他? 真的脑子进水不少,跟着逸王,逸王会善待她? 而且苏家已经够倒霉的了,再倒霉的话就是面临着全家被杀头,那样的后果是苏家人承担得起的吗? 苏启文也道:“这事情千真万确,当时二妹妹怎么也不听劝,执意要跟逸王走不说,还把我们一路上的事情都跟逸王说了。 那逸王会是什么好东西,明明就不怀好意,还被他迷得五迷三道的。 后来逸王也不要她了,她就一个人跑了,不知道又怎么被景王给抓去,差点害死我们全家,祖父,这样的人不值得我们为她难过,死了最好的。”
“难过?老子为什么要难过?这就是个蠢货啊,想不到她心大还这么蠢。”
老侯爷气得直拍桌子,当时看她们母女去追逸王的时候,就有意将苏荷逐出苏家。 只是万万没想到居然干出蠢事来,把他们一路上的事情都说给逸王听,逸王巴不得慕容离死呢,回去不知道会在皇帝面前乱说些什么。 他们一路来就没有受过什么罪,这是皇帝最不想看到的,不然流放他们有什么意义。 这个蠢货,这是要害死苏家啊,皇帝本就是个心性多凝的人,天天就担心有人造他的反,这下不知道苏家会面临着什么。 老侯爷如坐针毡,一点也坐不住了的样子,真想去抽那苏荷两鞭子,这害人精。 先前听说她死了,心里还有些难过,怎么说那也是他的孙女,苏家的骨血,就那么死了,多少有些凄惨,却没想干出那样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