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狗上了迈巴赫。 太子目送着上官雀开的车消失在街道尽头后,便返回院子。 迎面看到了正坐在斜椅上抚摸小腹的笙妃。 “芒哥。”
笙妃询问道:“你觉得,王阳说我有了身孕的事,是真的么?还有他开的那保胎药方……要吃么?”
“等我一会儿。”
太子笑了笑,便拿起车钥匙,亲自驾车出门。 不到十分钟就回来了。 手上拿着一个验孕棒。 拆开包装递给笙妃,他目光温暖的道:“试试。”
地位尊贵超然的存在,如果被外人看到有这样体贴的一面,绝对会震惊的眼球都裂开。 “好。”
笙妃点了点头,带着验孕棒去了卫生间。 很快。 她便脚步犹如鸟儿般欢快的过来,“有,真的有!”
太子看着上边的两道杠,浮起笑容,“这王阳,确实深不可测,情报之中没有丝毫关于他懂医术的,结果……才怀孕不到两个月,就能一眼看出来,更是通过把脉知道了你过去小腹遭到重创的事情,这水平,已经不是厉害可以形容的了,说是神医也不为过。”
旋即,他便将笙妃抱入怀中,“就按他开的保胎药方吃吧,我们要有儿子了。”
“嗯!”
笙妃开心不已。 不远处,蝶妃和晨妃望着这一幕,羡慕的同时也如释重负。 因为。 太子和笙妃才是真正的爱情。 笙妃的妃,与她们不同,本就是名字自带的。 过去的伤,医生说怀孕的几率微乎其微了。 笙妃以为不可能生育了,才极力劝说还以死威胁让太子把一直追随并倾心于他的蝶妃和晨妃给娶了,不然哪有机会嫁进门? 而太子为了不让笙妃看到她们怀孕会心中难过,所以宁愿无后, 眼下笙妃怀上了。 蝶妃和晨妃自然就解开了无形的“禁制”。 …… 另一边。 上官雀到了臻古拍卖行。 王阳和听爷换上粉mini,让前者充当代驾前往风华府。 虽然他喝了酒,可身为入道武者,那点量根本影响不到意识的清醒。 但是。 万一路上碰到查酒驾的呢? 违法的事咱可不能干啊! 抵达之后。 王阳看着肥嘟嘟的上官雀,“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
上官雀笑起来眼睛都被肉给堆没了,“王阳先生,以后有什么事用得上我的地方,只管吩咐。”
话落。 他便离开了。 “师父。”
李尧舜后脚回来,他感慨道:“今晚你见的那太子是什么人啊?以院子为中心,周围呈三角形分布着三个狙击手守护。”
“哦?”
王阳诧异的问:“你发现了他们,他们没发现你?”
“我不是吹,就那藏身的水平,在我眼中就是小儿科。”
李尧舜脸上扬起自信之色。 “那太子,是先天之境。”
王阳笑着说道:“三个老婆,个个都是筋脉双开的炼体大成,没一个比我弱的。还好邀我赴宴没有恶意,否则,我加上你也抗衡不了。”
“啊?”
李尧舜被太子一家华丽的阵容给惊呆了。 过了片刻。 他便恳求的说道:“师父,现在距离十二点还有两个小时,指点我练我五禽戏吧,若我能早日成为入道武者,便可威胁到先天之境,那样也能为您分忧。”
“有心了。”
王阳感受到了对方语气中蕴含的诚挚。 指点了一个小时。 上楼的时候,云枕月和陆盈在吃着零食追剧,简单打了个招呼。 王阳进了房间,躺床上玩手机时发现有条苏音然的消息。 她说放寒假了,买了明天下午回家的车票,问王阳有没有空,中午一起吃个饭。 “准了。”
王阳回了两个字。 “准了?以为你是皇帝么!”
苏音然发来个鄙视的表情,又道:“鸿鹄街,明天十一点半绿园子见,别迟到了啊,位子我可是提前预约了三天才订到的呢。”
鸿鹄街在中海是有名的餐饮街。 其中的绿园子,以绿色健康为招牌,所用食材来源都来自于旗下的菜地,所以倍受推崇。 “说的好像我经常迟到一样。”
王阳和她扯了一会儿淡,就睡着了。 次日。 他起床摆弄了一个小时五禽戏,洗了个澡。 下楼时,望见听爷委屈的守在陆盈卧室门前。 “你干啥呢?”
王阳不解的问道。 “这小娘皮太懒了,电视看到天亮,现在还没起,饿死听爷我了!”
听爷愤愤不平的道:“而那位咱惹不起的女人就在隔壁房间睡觉,我也不敢叫……” “那你继续等,音然约我出去干饭,先撤了。”
王阳推门而去,开上车出发。 十一点半。 准时到达目的地。 停好车。 就见苏音然跑到了车门旁。 王阳笑道:“哎呀!这么冷的天,一直在外边等我?”
多天不见,再看到这素颜的清纯校花时,心中有种照进了一缕阳光般的感觉。 “臭不要脸的,谁等你?”
苏音然白了他一眼,“我刚到,正好看见你车来了,毕竟,又小又萌的粉mini那么显眼,对吧?”
“你说的都对。”
王阳摊了摊手。 “走吧,姗姗她们在里边已经点完菜等着了。”
苏音然说道。 “还有别人啊?”
王阳拍了拍心口,“伤心了,以为单独和我约会呢。”
“我算发现了,十多天不见,脸皮厚了不止一层。”
苏音然揪了下他的耳朵,却笑的很甜。 “轻点儿,天冷,拧掉了怎么办?”
王阳龇牙咧嘴。 “我是学医的,掉了帮你缝上呗。”
苏音然和他边闲扯,边一起进了店门。 来到靠窗的那张餐桌。 除了薛姗姗外,还有一个年龄大上几岁的男人。 “隔着窗子就看你们打情骂俏。”
薛姗姗啧啧说了句。 苏音然脸蛋泛红。 “这位是?”
那个男人狐疑的看着王阳。 “江学长,你以为这是音然的男朋友?”
薛姗姗说到这时。 江学长表情放松下来。 结果,她紧接着又补充了句,“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他是音然的未婚夫。”
“哧。”
江学长一口水没咽下去,呛到了。 不过,认为薛姗姗是开玩笑的。 才二十岁,怎么可能到谈婚论嫁的地步? “音然,我们去拿水果和饮料吧。”
薛姗姗起身,和苏音然去了前台。 王阳落座,隐隐感觉对方似乎对苏音然有意思,便笑着问道:“怎么称呼?”
“江远。”
江远淡笑着道:“我和音然学妹非但是同乡,更是一个镇上的,两家就离了不到两百米,下午一起坐火车再一起打车回家。”
紧接着。 他又骄傲的挺直胸口,犹如炫耀般说道:“中海大学毕业,目前在附属医院是主治医师,也是薛保和教授的助手,不知你在哪里高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