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狠!”
云枕月显然也被王阳的骚操作震惊了,“这么阴的招都能想的出来呀。”
“没办法。”
王阳眉毛动了动,意有所指的看着她,“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去去,我可是单纯的很。”
云枕月鄙视的笑了笑。 “其实吧,我说的是听爷,又不是你。”
王阳贱笑。 “这真的能行么?”
陆盈迟疑的问道:“到时你当众变性,就要面对陆家和欧阳家……两大武道家族的武者们啊,尤其是我爷爷和欧阳家主,再加上我五叔,就是三大先天之境。”
“三个,嗯……” 王阳淡定道:“没事,船到桥头自然直,而且我也只是随口一说,能不暴露肯定尽量避免,更何况在撕破脸皮前,我有把握先让陆家自己内乱的,你应该不介意吧?”
“自己内乱?”
陆盈眼中闪着不解。 “就是今天来长石,我推算到了陆家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
王阳神秘兮兮的一笑,“若是捅出去,陆家的高层便会引发矛盾冲突。”
“稍微透露下?”
云枕月问道。 “是关于她三叔家和四叔家的事。”
王阳缓缓的道:“陆老三,监守自盗,中饱私囊,而陆老四的老婆出轨了,两个还在三年前合谋令二管家含冤而死。”
“啊?”
陆盈神色涌起了诧异之色,“真的假的?”
王阳见到她这种反应,就知道这两件事的性质,绝对会造成平地惊雷的轰动! “我三叔,一向严于律己,公私分明,还特别勤俭节约。”
陆盈难以置信的道:“而四婶,更是贤妻良母的典型,与四叔如胶似漆,完全就是陆家最和谐的一对夫妻,王阳,你会不会弄错了啊,怎么会……” “这都是假象。”
王阳若有所思的道:“而且,还有一个更劲爆的事,那就是你的奶奶,并非于十几年前病逝,真正的死因,耐人寻味啊!”
陆盈彻底傻眼了。 甚至有种世界观崩塌的感觉。 下意识的觉得,这些事都是对方信口开河,无中生有。 过去,在她心目中,三叔、四婶,是自己在陆家里为数不多心存好感的。 然而。 如果不是推算出来的。 才来长石半天时间,才潜入陆家府邸。 根本不可能知道三叔的职务,还有奶奶死亡的时间,更别提曾经有过一位二管家了! 印象中。 那个二管家被处死的罪名,也确实是盗窃库房和勾引四夫人。 陆盈陷入沉默。 “知人知面不知心。”
王阳拍了拍她的后背,“假象在真相面前,终究不堪一击。”
“嗯,我明白。”
陆盈微微一叹,“冲击力太大了,我先消化消化。”
“行。”
王阳点头,“院里那女武者叫什么,让枕月叫上来先清理一下二楼的走廊,然后就实施偷梁换柱的计划。”
“李茹。”
陆盈不禁疑惑,“走廊怎么啦?”
“听爷拉的满地都是,熏死个人的那种。”
王阳苦笑着道:“就是因为那货,你对门这女武者才惊动的。”
此时。 云枕月伏在窗台前,推开窗冲着守在院里的身影以模拟的声音随意喊道:“李茹,上来把二楼的走廊打扫一下,有只流浪狗跑进来拉了。”
楼下的听爷闻言,欲哭无泪的想着,枕月大人是在暗示自己即将流浪的命运么…… 之前王阳和她们的密谋。 以听爷的耳力,自然听的一清二楚。 “流浪狗?好的,月然姐。”
有些昏昏欲睡的李茹,心中一阵后怕。 自己犯困的时候,竟然被流浪狗混进了宅子。 还好不是图谋不轨的坏人,否则麻烦可就大了! 她当即拿起拖布、扫把,进入了宅子。 听爷早已藏起来了。 花了五分钟,清理完毕。 “月然姐,那条流浪狗呢?”
李茹在楼梯口气呼呼的问,“拉的也太臭了。”
“在上边的走廊中,被我打死了,你拖出去埋了吧。”
云枕月的声音传来。 “好。”
李茹敢怒不敢言,身为入道武者,还是炼体中期,竟然像个丫鬟一样被呼来唤去。 奈何。 官大一级压死人。 对方是炼体大成,更是进入了陆家管理层的。 她便默默的上了楼。 结果。 前脚刚迈上来,后脚尚未来得及抬起。 砰! 一拳从黑暗中绽放! 紧接着意识就陷入了黑暗。 “搞定!”
王阳拍了拍手,然后取出银针,像对月然那样封了七个穴位,让李茹进入假死状态,拖到了陆盈的房间。 “来吧,换装环节。”
王阳一脸期待的望着陆盈。 她穿的是宽大的睡衣,不像云枕月那样直接脱了外套就能换。 换而言之,如此高挑曼妙的顶级身材,即将呈现在视线中。 而此时的陆盈,满脑子都在想着王阳爆的那些猛料,心思没放在眼下的细节上。 王阳目不转睛。 一道神秘的缝隙,仿佛从天地初开到若隐若现…… 却在她的手指即将拉开睡衣时,云枕月幽幽的声音响起,“希望某个人自觉的回避。”
“呃……” 王阳心虚的转身走向门外。 “啊?”
陆盈反应过来,立刻将开了扣子的睡衣一捂,脸蛋红的如水蜜桃一样。 不一会儿。 她换完了,叫王阳进来。 云枕月施展幻面术和拟声术,陆盈变幻成了李茹的样貌。 而且身高相当,上衣勒紧些基本看不出异常。 值得一提的是,王阳身高,与陆盈也大致持平。 没多久。 王阳就换上了陆盈的睡衣,上边残留的芳香时不时飘入鼻中,血气方刚的他,也忍不住是一阵遐想…… 云枕月再次出手。 王阳也成了陆盈的形象。 但是问题来了。 陆盈是长发飘飘,他是短发。 “听爷,上来。”
王阳冲着门外说了句。 “来了!”
听爷撒丫子冲进了房门,望着王阳哈哈大笑,“小阳子,你这太假了,简直就是陆老五级别的飞机场啊!”
云枕月笑的花枝乱颤。 “滚犊子,拿我和那娘炮比个锤子。”
王阳白了听爷一眼,“这里平可以垫,但头发有些麻烦,这样,距离天亮还早,你去市里跑一趟,弄个跟陆盈差不多一样的假发来。”
“我可以拒绝么?”
听爷说着的同时,感受到了云枕月发寒的眼神,如芒在背,它连忙改口道:“好的,听爷我这就动身!”
话落就离开了。 陆盈只听的到王阳在那自言自语,她见此情景,略显呆滞的问道:“那个……确定它听的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