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逸空从空间裂缝中走了出来,轻轻一挥手,自身的时间迅速倒转,恢复到最初自己离开时的样子。 “那家伙的底牌还有不少,不过没关系!等到龙冥世界被玩家占领,削弱到一定程度,我就可以一击瞬杀龙行天。”
洛逸空现在虽然也有能力直接干掉龙行天,但是其中的代价实在太大,洛逸空还是决定按照计划慢慢来。龙忘凡这一步棋已经下好了,现在就到玩家们了…… 洛逸空走出这无人的角落,前往那远征舰队的登记处,东方沐晴和自己的那些学生都在那里等候多时了。 “洛老师你可终于来了,让我们好等。”
东方沐晴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遇到了一个熟人交流了一下,耽搁了一点时间。”
洛逸空和龙行天的战斗虽然只是洛逸空的小打小闹,并没有动用真正的实力,但是也浪费了不少的时间,让东方沐晴等人也是好等一阵子。 龙行天以为洛逸空因为那最后一剑反噬受了重伤,迫不得已才离开,也不知道看到现在洛逸空的样子会不会气得吐血,毕竟现在洛逸空一副受伤的样子都没有,之前在龙冥世界的表现也不过是装给龙行天看的。 “所有人员全部登记好了。”
“行!那就出发吧!”
在所有人都登记完毕之后,远征舰队会有专门的运输舰运送玩家们前往,在通过时空门之后,会被时空门随机分配至龙冥世界各个时空门所在。 在前往那时空门之前,洛逸空将自己身上的神明气息隐藏了起来,看起来就和一个普通人差不多,这也是避免引起龙行天的注意。 运输舰通过时空门,所抵达的城市是龙冥世界大城市凯旋城,据说这座城市是龙冥世界第一次入侵他人世界时,舰队凯旋而归的城市,也同样是整个龙冥世界最为出名的奴隶城市,因为这里以贩卖各种奴隶最为出名。 在圣歌祭期间,龙冥世界几乎所有大小城市都处于禁武状态,以至于玩家突然发起突袭,这凯旋城甚至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 加之侵略完了上一个世界还没有过去多久,胜利的成果还没有完全消化,一些从那个世界掠夺过来的奴隶还没有被完全洗脑。在玩家舰队和末世生物配合着突袭过来之时,那些奴隶直接当场反水,和玩家一起对龙冥世界的龙人发起攻击。 虽然说玩家也损失不少,但是还是拿下了凯旋城,如今的凯旋城局面已成定局,玩家舰队和末世生物所形成的道天世界势力已经和龙冥世界的龙人僵持起来了,虽然玩家不断被派遣过来,但是双方都无法再推进一城。 洛逸空知道这种情况只是暂时的,因为龙冥世界的主力舰队并不在龙冥世界中,那支主力舰队做为侵略舰队还停留在另外一个低位无神世界中,一旦那只舰队全部回归,玩家很有可能会被反推一波。 龙冥世界遭此大难,龙行天必定有所行动,第一步就是调回那支规模庞大的舰队,洛逸空也庆幸龙行天没有自己那时空门的手段,全部将舰队调回来需要一些时间,不然事情就有些麻烦了。 洛逸空身处运输舰内,透过窗口俯视着下方的城市,城市各处还冒着滚滚黑烟,近乎一半的建筑都沦为了废墟残骸,不过总的来说,情况要比龙骸城好多了。毕竟经过洛逸空和龙行天那一战,龙骸城几乎都被夷平了。 在那废墟中间的道路中,洛逸空看到许多龙人排着长长的队伍,被玩家们押往道天世界。一直以来都是那些龙人把别人当成阶下囚的,这一下成为玩家们的阶下囚,肯定不适应。 所幸洛逸空的道天世界也是一个摆脱奴隶制的文明,不然这些龙人肯定不好受。这些被押往道天世界的龙人会被集中看押起来,接着会被植入道天世界的价值观。说起来,比起神城当初的那些人要幸运多了,毕竟不是神城之战的大末世,现在是文明社会,自然是要顾及脸面的。 运输舰在凯旋城中的临时降落点停了下来,洛逸空从中走出,身后跟着众学生…… “这里也太惨了……”东方沐晴看着周围的惨象,忍不住说道,到处都是废墟,空气中弥漫着烧焦味道和血腥味…… “的确惨!不过如果是他们侵略我们的世界,我相信我们世界的惨象绝对要比你们此刻看到的是惨得多。”
洛逸空看着这一切,心中并没有任何心理负担,他知道龙冥世界的繁华是建立在侵略别的世界得来的,杀人者要做好被杀的准备,侵略者也同样如此,既然享受了战争得来的红利,就必须付出代价。 “老师,那些都是什么人,我们从来没有见过。”
洛逸空身后一个男孩指着前方手持人类枪械,上半身为人形,下半身却长着长长蛇尾的异世界生物问道。 “那是黑玄世界的蛇人,自身世界的文明连一级文明都没有到达,平均智力也没有人类高,但是个人战斗力非常强。他们世界的社会结构还是部落制的,相当落后,他们的世界仅仅一天就被龙冥世界占领。他们的世界拥有的丰富自然资源,也被龙冥世界据为己有。被龙人奴役的60年时间里,他们一直想着反抗。玩家的到来,给了他们的机会,虽然语言不通,但是他们暂时和玩家并肩作战了。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说是蛇人,其实大家都一样,都是不甘受压迫的人民罢了。”
洛逸空仔细解释道,自己在对龙冥世界下手前,对于这些还是了解一些的。 “洛老师你可懂得真多,不过这些可是连远征舰队的异世界作战指南中都没有。”
东方沐晴打开系统,查看了一遍指南,以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洛逸空。 “我也是刚刚听别人说的,估计这指南还来不及更新吧!”
洛逸空尴尬咳嗽了一声,知道得太多,习惯性就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