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ow~{⊙o⊙}!!
等听完家人七拼八凑的讲述后,宋安邦惊得直接呆掉了。
缓了好一会,他才嗫嗫的开了口,“你们没开玩笑吧?确定不是逗我玩的?我这刚平安与你们相聚,也不用如此玩笑调节气氛啊。”
听听,他刚都听到了些什么玩意,就是换成其他人恐怕也很难相信吧?
总结就是,他家二弟有了一番奇遇,且身揣宝物,也是因为这个宝物,让他们一家人舒坦且顺利的度过了流放之路。
其次就是,他二弟找到的媳妇,有可能不是人?我的老天爷哩,这叫啥话啊?
他听着都忍不住毛骨悚然,怎么开始讲起了鬼故事来了,他还真不知道自家人还有如此讲故事的天赋。
而理由,据说弟妹有着不少神通广大的本事。
比如,会飞天遁地?
因为他们很快就能来回她的家乡与东楚之间,据说她的家乡很是强盛厉害,很多在东楚觉得不可思议,或是无法做到的事情,在弟妹的家乡就很稀松平常。
再比如,这位弟妹会仙术,能操作自如的变出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来。
再再比如,弟妹‘博学多才’,知道很多他们不知道的学识。
总之,他的这位二弟妹不是一般人。
如今宋家最大的依仗不是他爹这个叱咤风云的宋大将军,所依赖的也不是宋家的家底,而是全靠着二弟妹夏柠。
但具体夏柠来自什么地方,那里又是怎么的面貌,她又如何拥有这般厉害的本事等等问题,他们就无从得知了,更不会多嘴追问对方。
反正在他们心里,夏柠就是来下凡历劫的神女,毕竟她们几个可是看过‘神迹’现象的人。
除此之外,他们真想不出还有什么合理的解释了。
这一刻,宋安邦颇为无语,他不过就离家半载左右,没想到在他家人的身上竟发生了这么多的有趣又神奇的事情。
一方面他自然是相信家人的品行与为人,不是那种胡编乱造、随口胡说之人,但理智却又告诉自己不太可能。
这世上真有神迹吗?
即便从古至今有着不少的神话故事,可谁又真正的经历过?
至少这回来的路上,他完全没察觉出弟妹有何不同之处?她整个人看着就跟他们这些凡人并无区别。
“我们说了这么多,你真以为咱们在开玩笑?”
“谁跟你玩笑啊,事实就是如此。”
“没事,你现在不相宜以后也会相信的。”
“对,你之后见识过就会明白。”
“总之,这事你自己心里清楚就行,绝对不能跟其他人说,知道吗?”
见家人如此郑重其事的样子,宋安邦立马收起了散漫之心,一本正经的应答,“放心,我知道了。”
虽说他心里还有一些荒谬的感觉,但想着一路回村里,他所看到许多陌生又新奇的东西,那是在东楚未曾见过的。
突然间冒出来这么多的新奇事物,原本他还想探个究竟,可现在已无需多问了,显然都出自这位弟妹之手了。
或许,她真的有一些神通吧。
这时安排好晚饭的夏柠走了进来,熟络的坐在了宋少钦的身边。
“大哥,你说说你们路上的事吧,听麦冬说,你们遇上了好几拨的土匪,具体是怎么一回事?难不成其他州府如今都乱了?”
宋少钦见大哥的疑惑得到了解答,连忙追问起他们路上所发生的事,其实在麦冬讲述的时候,他心里就隐隐有几分猜测了。
只是具体的信息,他还需要从大哥这里解惑。
然而听到宋少钦的话,宋家众人瞬间看向宋安邦。
“什么意思?”
“你们路上遇到很多的土匪吗?”
“怎会突然冒出来那么多的土匪啊?我们流放路上也遇上了,要不是有小柠给的防身武器,咱们怕是会损失惨重。”
“还有咱们村里的李家族人,他们也是遭遇了凶残的土匪洗劫,才举家逃难的。”
“这些土匪真是可恨!有手有脚的什么活计不能做?非得残害无辜的老百姓。”
宋父抬手示意,“好了,大家先听安邦说。”
自从在白云村住下来后,他们对外界的信息就闭塞了许多,住在山村里真有一种与世隔绝的感觉,如果不主动出去打听的话,恐怕外面的世道变了天,他们都还不知道。
所以,他现在也很想知道外面是个什么情况?
提及这事,原本还算放松的宋安邦,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哎~说句大不敬的话,那位的椅子怕是不稳了,这一路我们的确遭遇了好几次的土匪.....”
其实这事说起来,那些土匪与他们并无关系,因为他们不是土匪洗劫及围攻的对象,那些人专挑没什么抵抗力的老百姓或是普通的商户队伍。
而他们一行人即便衣着再狼狈,但个个都是身形高大的青年,且每个人还佩戴着刀剑,一看也知道是习武之人,那些土匪根本不会挑他们下手。
之所以会跟好几拨的土匪对上,纯粹是他们碰巧遇上了,常年的使命与责任感让他们这些将士如何袖手旁观?
如果没碰上或是他们打劫杀掠的一些为非作歹的恶人,那他们自然无法可说,但问题是那帮土匪根本不做人,连老少妇孺也不放过,这就让他们无法忍受了。
所以,他们出面跟土匪打斗了起来。
“起初我们并未多加留意,后面跟土匪对上了好几次后,我发现那些出现的土匪团伙有些不简单,有些人是真的没什么拳脚功夫,纯粹是有股蛮力,或是靠着一股狠劲办事。
但其中也有那么几个人路数有些不对劲,不像是普通人,但也不像军营衙里出来的,招数十分阴损,怎么说呢,给我的感觉有些像混三教九流的人。”
“怎么会这样。”
宋小叔蹙眉道。
宋父一脸沉思,“怎么各地忽然间都冒出土匪来了?这事背后恐怕不简单。”
“哎,看来这世道又没安生日子过了。”
苏连英唉声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