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爷爷,我去玲珑阁是被邀请去的,您看这个就是请帖,您看看是假的吗?而且不过就是去个玲珑阁而已,就不用军叔,凯叔跟着了,我带这个刘虎和小翠去就好了。”
王导此时很后悔自己嘴快,告诉宗瑞自己要去的地方是玲珑阁了。就在刚刚,王导正打算带着刘虎和小翠两人出发去玲珑阁,好巧不巧遇到了宗瑞,宗瑞这两天因为自己家世子造出了精盐,正乐呵呵的想盐业会带来的钱财,但是看到自己家世子带着刘护卫和小翠正准备出门,于是问了自己家世子是要去哪里,心想估计是又找到了什么发财的道路,谁知道得知自己家世子是要去玲珑阁脸色一变,死活要让自己家世子带上自己的两个儿子,否则不让世子去玲珑阁。“不行世子,若是其他地方,我等都可以让您单独前往,唯独这个玲珑阁必须带上我等。”
正当王导和宗瑞正在争论的时候,正在干活被自己父亲莫名奇妙传唤而来的宗胜军和宗胜凯两兄弟赶了过来,而当王导说出的是玲珑阁的时候宗胜军也是脸色一变,然后竟也要求跟着王导一同前去,王导听到宗瑞及其宗家的这两个兄弟,得知自己要去玲珑阁之后严肃的态度,也是很好奇,至于宗胜军的话王导也不多说什么了,盯着宗瑞想让宗瑞说一说。“唉,世子,京师甚至是秦国任何地方世子都可以放心前往,唯独这个玲珑阁,牵涉甚广,还请您小心行事,若是想知道什么待您回来之后,老奴一一告知您,不过这会儿,您要是去哪出的话,还请带上他们。”
宗瑞言辞恳切,王导也不在多说什么,于是只好同意宗家两兄弟跟着了。不过王导心里还是有很多不爽的地方,毕竟自己本来就是打算好好玩一玩,谁知道跟了两个叔叔辈儿的人,自己哪儿还玩得开心了,就好像孩子们本来开开心心的玩耍,突然来了两个五大三粗的糙汉子加入进来,这还能玩得高兴了。皇宫之中,林太监小步快跑到了皇帝赵仁身边,呈上了一封密信之后退到了皇帝十步之外,这信封口处还被蜜蜡封死,加上林太监此时与皇帝保持如此远的距离,可见这封密信内容只能是给皇帝的,不然,林太监早就打开并且汇报给皇帝信中的具体的内容了。赵仁看到自己手中被蜜蜡封好的信件,皱了皱眉,然后打开来看了一眼,顺手便将写有文字的纸张丢到了脚下的火盆中,而后有到处了一个被纸张包裹的严严实实小物件,打开后,放在御案上,捏了其中一部分放到口中,顿时睁大了眼睛。“这小子是如何有这般化腐朽为神奇的能力的。”
赵仁感叹了一句之后,又好好收起来,放到了盒子中。随后继续批阅奏折了,不过心思却并没有太集中于奏折内容上,却在想着其他的事儿。林太监看到赵仁的行为,也是大为震惊因为但凡皇帝放到那个随声携带的盒子里的东西,可都是皇帝及其重要的东西。不过若是王导看到那件皇帝慎之又慎的东西,一定要在护国公府来一波大清扫,扫除一群二五仔,也会骂一句,吃我的喝我的居然还出卖我。因为赵仁收起来的东西正是王导利用毒盐矿造的盐,而信的内容则是汇报了造盐的整个过程。“军叔,为什么您和瑞爷爷这么害怕玲珑阁呢?”
话说回王导等人离开了护国公府后,走在街道上,最后按耐不住自己好奇心的刘虎问了起来。“怕,是不存在的,你军叔我什么没见过,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了。”
听了刘虎的话,宗胜军回答了起来。“可是,刚刚您和瑞爷爷一听世子要去玲珑阁,那为什么又如此紧张呢?”
刘虎想起刚刚看到的情况,继续问。“哎,我告诉你,咱们护国公府哪有怕死的,只是我们更想让世子平安,而且这个玲珑阁确实有些神秘,世子去这个地方唉,若是明着的敌人,真刀真枪的干有什么可怕的,我们怕防不住暗中的敌人啊。”
宗胜军说道。“不错,我和你军叔,啥都不怕,唯一怕的是护不住咱们的世子。”
这时宗胜凯也接话了。听了两人的话,刘虎看了走在前面的王导,也点了点头,心想我也要护好自己家的世子,毕竟我答应了那个老爷爷,男子汉大丈夫,说到做到。王导这时,走在众人的前面,正在想这个玲珑阁到底有什么可怕的。记得自己当初学习天下大势的时候,老国公有说过,只是原主当时也不愿意听这些,只想着赶紧练习拳脚功夫,现在也只能慢慢回忆当思老国公说的关于玲珑阁的情况。玲珑阁,乃是大商后期建立起来的酒楼,只是给了当时的士子一个大胆论证的平台,玲珑阁最后也是经过几十年的发展,如今是遍布诸国。至于玲珑阁的创始人至始至终都是不为人知,只知道在玲珑阁闹事的人最后都是被抬着出来的。关于玲珑阁的记忆王导也只有那么一丁点的记忆,至于其他的恐怕也只有亲自到玲珑阁里去感受了。从护国公府到玲珑阁从城南到城北,几个武夫加一个小丫头片子,也是晃晃悠悠走了两个时辰。“非各大学宫学子,无请帖不许进入。”
正当王导要抬腿进入玲珑阁的时候,突然被门口的人拦住了。王导让小翠拿出请帖之后,这两人才放了人进去。进入到玲珑阁后,有人在这个大堂之上大声说着自己的见解。“诸位,学子申海有一言,申海有一言讲给诸位听。”
这时一个书生模样的人,走上台去,拱手向众人说道。众人听到有人上台发言,于是也安静听他说话了。“天下必有一变,此变必将会引起诸国的变法。”
“这位士子天下有何变啊?”
“不错,这个诸国又有什么变法?”
“诸位,且听申某一言,天下必有一变,乃是北方魏国的霸权掉落,二十年前,三国联合攻秦,大败而归,二十年来皇权旁落于朝中大臣,而今老皇帝年近古稀,还没有定下太子,若是待后续皇权争夺之时,必将会引起北魏朝堂一变,届时北魏朝堂混乱,必将引起北魏国力的衰败。”
“等待魏国国力衰败,列国也会有了机会,为争夺霸权,发动变法,必然再次引起诸国的变法。”
申害听到其他人的提问,回答到。“彩!”
“诸国有变,到时必将再寻求主持变法之人,到时必将有我等士子的大展宏图之时。”
听了这个申害学子的说法,于是也有诸多学子认同了起来,而申害则是继续阐述自己的变法观点。王导,听着听着到是感觉这申害像是法家的人,满口的都是法家论调。至于,申害走下中间的台子之后,也是有许多人围了上来,而王导也是向申害行了学子之礼,申害看到这王导,而且感觉年纪很小的样子,不由得好奇。“这位小公子,您可听懂了我的言论?”
“这位大叔,您就觉得我家世子听不懂你的话不成?”
听了申害的话,小翠给自己家的世子打起了不平。“咳咳,是申某唐突了。”
申害,听到王导身边孩子的话也是觉得自己的话不对,于是拱手道歉。“我家丫头不懂事,还请申师不用介怀。”
听到了申害的话,还有自己家丫头的话赶紧替自己家的小翠向申害说,另外一想如今听了申害的论调就以老师来称呼他了。“申害不敢称师,不过说了自己的一点拙见而已。虚长了你几岁,叫我申兄就可以了。”
一听王导称呼自己为老师,申害也感觉眼前的年轻人有意思。“小弟王导见过申兄,敢请喝一杯。”
王导顺杆爬邀请申害。“好,小弟请不敢辞。”
申害看着这个彬彬有礼的王导也没有推辞,同意了起来。两人便找了位置两人对饮了起来。正当两人对饮的时候,也是有其他的学子上台发表自己对现在国家大事的看法。不过确是平平凡凡,并没有什么高谈阔论出来了,王导和申害听了现在台上学子的话,也是微微摇头。“此人,是我秦国文昌学宫的学子,这番论调确是冷饭热炒了。想那文昌学宫,在大秦建立之时,文昌学宫也是人才辈出,不曾想如今却教出的学子如此古板。这番论调也不知道有什么脸在这玲珑阁说出来。”
申害听了那台上振振有词的学子,嘲讽到。王导也是认同的,也不看看,台上的人说了几句之后,这玲珑阁的人便散开了,回到了酒桌上喝和自己的好友对饮了起来,仅仅有几人认真听,细看来似乎这看台上的人就是从刚刚那几人的身边走上的看台。“申兄,听您的话,您不是出自我秦国的文昌学宫?”
王导听了申害的话,于是说问了起来。“哈哈,确实,我来自临高学宫,师从我国前朝大司马,司马水镜。”
申害回答,并且说了自己的师从。“申兄前途无量,水镜先生因材施教,想必未来您在水镜先生的教导之下,必然是我秦国顶梁柱。”
王导一听申害居然是师从司马水镜,秦国前任大司马,不由得感叹,同时也说申害未来前途无量。申害听到话后也没有多说,尤其是说自己前途无量的时候,脸色一沉,独自饮了一杯。王导心中有疑惑,不知道这个申害为什么师出名门,为何对自己的前途如此不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