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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具体的原因,请说一说她们为什么去找这位杰夫了。”
“那个树洞里放着我们在快一百年前写的秘密,有关于以后想去哪儿,怎么发展,有何理想。”
伍兹扶着一面墙说道。 “在没有这个重要线索下...” “又有什么方法能推断出他去了哪?”
“啊,这...” “这得从他的家世说起。”
伍兹让几人进了屋,但并没有让他们在会客厅坐着一边喝茶一边侃侃而谈,而是将埃里克几个带进了走廊尽头的一间小书房。 “在这比较好,有些事不好被外人听见。”
伍兹鞠躬表示歉意。 “这还得从一百二十多年前开始讲起。”
“那可真够久远的。”
埃里克咂嘴,发出啧啧的声音。
“对于你们种族来说可能很久远,但对于我们来说,可能只是童年和少年的时光。”“那时我们宅子里有位叫玛利亚的女仆,杰夫就是她的儿子。”
“我,凯瑟琳,还有爱丽丝和他都是很好的玩伴,我们认识杰夫是因为某一天在房子里打闹,在女仆们的休息室里见到了他。”
“别在这废话你们是怎么相遇玩耍的长篇自传,我只想要他去哪儿的消息。”
“埃里克!”
凯瑟琳对于他的无礼有些生气,喝止了他。
“没事,我这人最近变得过于怀旧了,可能会啰嗦,是我的不好。”伍兹道歉道。 “最重要的就是,我的父母都不知道玛利亚有着这么一个孩子,直到有一天我们在玩耍的时候被发现,我父母看到了杰夫...” “然后你父母就暴跳如雷?”
“难道仆人连拥有自己孩子的权利都没有吗。”
埃里克话语间有些刻薄。
他一直有个坏习惯,就是很喜欢嘲讽别人。 这是和格雷这个老粗一起的时候,他养成的的习惯。 凯瑟琳再次有些愠怒地朝埃里克使了使眼色,一边的大卫则聚精会神地开始了故事模式。 “没有,其它都不是大碍,最大的问题这位杰夫是玛利亚在庄园附近捡来的弃婴。”“那这也没道理暴跳如雷呀。”
埃里克又打断了谈话,奇怪的是,面对他粗鲁的打断,伍兹始终没有生气。
“关键在于这个弃婴的血统。”“血统?”
大卫似乎猜了出来。
“难道是半....呜!!!”埃里克被凯瑟琳从角落里拿出来的抹布捂住了嘴。 “有些事知道了就不用说出来了。”
埃里克点点头,毕竟他也知道半精灵在精灵社会是个什么样的地位。 “她眼光带泪,嘶吼着恳求我父亲留下杰夫,说自己一定会隐藏好他,在他长大之后立马离开,自己只需要一个落脚之地。”
...... “但这根本不可能。”
...... “我父亲给了玛利亚三天时间,要么把他赶出去,要么她自己和他一起出去。”
“结果显而易见,玛利亚带着杰夫一起离开了庄园,我们在那之前的几天约定,把以后的愿望与目标写在了本子上,封存了起来。”
“线索或许出来了。”
大卫摸了摸下吧的胡茬子,抓住了一点蛛丝马迹。
“在艾吉斯,半精灵只会被驱逐出境,但有那么个地方或许可以避难。”“你知道他们可能会去哪?”
“我曾经有一次,去到了一座精灵的南方小镇...” “哪儿,请你赶紧告诉我。”
伍兹这下开始有些着急起来。
“那里作为半精灵的秘密聚居地,可是连树城的长老们都不知道在哪儿。”大卫闭口不言,他曾经做过承诺,绝不会把这事透露给其它贵族精灵。 “埃里克,我和你一起去吧,他们就先暂时呆着。”
埃里克点了点头,从软踏踏的沙发上站了起来。 “可是我...我也...” “只有你和凯瑟琳例外,对不起,我向他们保证过不会给任何你们这些人透露这地方的位置。”
可以注意到伍兹右手明显地捏了捏拳头。 “好吧,我会给你们准备一些路上的补给品,算是帮上一些微薄之力。”
埃里克摆了摆手,表示不需要,转头先离开了屋子。 大卫也正式地鞠躬之后,朝二人道别。 ...... 当晚,他们在树城郊区的一家小旅馆下榻。 “怎么不急着赶路。”
逼仄的小房间里,埃里克扭身朝大卫问话。 “明天记得换身行头,混在酒客里面出发,我们被人跟踪了。”
自己居然被跟踪,埃里克对此事浑然不觉。 “你不愧是老兵,我一直都在低看你了。”
不过再怎么刻薄,他也是很佩服大卫的反跟踪能力。 在许多方面,作为前狮鹫骑士团长的他,要比埃里克强太多了。 自己还有很多地方需要提升...... 他在自己脑海深处想着自己如何变强,然后闭上双眼开始睡觉。 ...... 在许多人都进入梦乡之时,深夜也有许多苟且之事在隐秘之处发生。 夜是最好的帷幕,就连车水马龙的大街,在夜深之时也会空无一人,寂静无声。 不知何处的一座破败小屋内,忽忽闪闪地照射出将熄的烛光,跳动的人影似乎在做些什么仪式。 突然,一位吟游诗人“冒失”地闯了进来,对着里面的人开始弹起琴来。 “是深夜演出吗,算我一个。”
“出去出去,这里不是演出,你个臭诗人别在这捣乱。”
“可是,我看你们在这手舞足蹈,画地摆阵的样子,就是在深夜演出嘛。”
吟游诗人根本没有离开的样子,依然自顾自的弹琴。 “我劝你们还是赶紧休息吧,这么晚了,我都觉得弹得有些累了,你们难道不是吗?”
“你!”
屋里一个身着红袍,看起来像领头的人咬牙切齿起来。
这时,他们算是明白了,这人就是故意来找茬的,领头的点了点头后,边上一位身着黑袍的人立刻端起一把祭祀用的尖刀朝诗人踏来。 面对即将到来的死亡威胁,吟游诗人却依然不慌不忙地弹琴,琴声中满是嘲讽。 “你这个臭卖唱的!给我死!”黑衣人在最后几步,迅速朝诗人突进而来,尖刀像刺向黄油一般刺进了诗人的身体。 ...... 之前的他面对死亡的威胁,依旧毫不在意地弹着自己的琴。 而这一下,琴声戛然而止。 黑衣人拔出匕首,却发现匕首上带着的是门板的木屑。 吟游诗人就在那,他却无法伤害分毫。 这下黑衣人懵了,拿着匕首不停地朝诗人挥舞着,听到的却只是划拉他身后门板的呼啦声。 “看来得换个东西给你们奏响安眠曲了,虽然我不怎么喜欢用它。”
很快,诗人手中的鲁特琴开始扭曲变形,伸长成一根弯曲的木棍,被藤蔓缠绕在的棍头上的则是一柄新月型的镰刃。 烛光在屋内明明把所有东西照射的鲜红如血,但只有这一柄利刃,透露出着湛蓝的幽光。 他优雅地单手一挥,刀刃反射的青光划过所有人,却没有伤到任何肉体。 但是,它却带走了更重要的东西。 那就是在场所有人的性命。 划过这些人时,刀尖上缕缕白烟,就是这些可怜人的灵魂。 “真麻烦,强制干预一些事情总让我不开心。”
他带上门离开了屋子,在夜的帷幕下,消失在了树林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