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天降祥瑞竟然是这么用的?”
余禄琢磨了半天,逐渐掌握了【天降祥瑞】这个神通力的用途。 他伸出手,大量神道气运开始被迅速消耗,转化成一圈象征着祥瑞宁和的灵光,开始由内而外的蔓延。 大量潜伏在神魂、血肉之中的黑色劫气被一丝丝的驱赶出来,余禄浑身上下每一处无不透露出神圣气息。 “天降祥瑞可以通过消耗各种气运来除去自己和旁人乃至一方大地上的劫气,使得各种灾劫难以加身。”
余禄沉吟道,“还好洗刷的不是身上的罪孽,不然断罪红莲剑直接相当于被废去了一半。”
“不过,这样一来好像有可能解决在天罡三十六变集齐时引来的证道劫难....” 余禄说罢,又开始自顾自的摇头,“不太靠谱,现在身上的劫气这么少都要消耗好一会儿才清除,等到证道劫难缠身的时候,身上的劫气将会骤赠千万倍,根本无法在短时间内清除干净。”
“但多少可以削弱灾劫的部分威力。”
余禄转而颇为知足的想道。 “更重要的是,这样一来那些会增加证道灾劫威力的天罡神通就可以随意使用了。”
“因为有了这门能够随时清除劫气的貔貅神通,就不用担心频繁使用天罡神通破坏天地秩序而积累下劫气。”
余禄喜滋滋说道,随后感到身体内有股冲上天去,大肆行使呼风唤雨,腾云驾雾等神通的冲动,不过被他忍住了。 “又不是没飞过。”
余禄嘀咕着,然后开始琢磨起另一项神通力——【貔貅落宝】。 这项神通力需要依附于器物之上方可施展,于是他取出了打神鞭。 余禄伸出手指,一头活灵活现的龙子貔貅从中跃出,然后张开大嘴,一口咬到了鞭子末端,转身就消失不见。 余禄将打神鞭拿近来仔细看,发现上面多出了一张大开的貔貅嘴,蕴含着落尽天下宝贝的秘力,只要打到敌人的宝物,就能瞬间清除对方在上面留下的意志烙印,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吞入貔貅的大嘴之中。 “哈哈,若是找了个铜钱模样的法宝,还能搞个落宝金钱的仿制品。”
余禄轻声笑道,不过【貔貅落宝】这项神通力也是有限制的,只能同时作用在一件器物上。 而且只能落去宝贝,像是兵器是不在此列的。 “但也足够用了。”
这时敲门声响起,静美的软糯嗓音传来,“老爷,晚饭时间到了,您要用膳吗?”
余禄正打算拒绝,但不知为何,静美那张俏脸忽的浮现在他脑海中,而且浑身上下只剩下肚兜,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着,正在发出娇弱的低吟。 他的呼吸不由得有些急促起来,血液流动的速度瞬间加快了数倍,差点就忍耐不住把静美给拖进屋子里狠狠欺负一番,心想反正这不是她梦寐以求的吗? ‘不太对劲,我都很久没对寻常女子产生过想法了,怎么今天刚修成貔貅神通就欲念高胀?’ 余禄默默想着,随后沉声回应道,“不必了,晚饭静美你们自己吃吧。”
静美失望的走了,可当她走在石子路路上发呆的时候,突然发现了余禄的不对劲,那声音似乎在喘着粗气。 静美瞬间愣在原地,“老爷一个人在房间里干什么?莫不是因为绣娥夫人走了....” 一想到这里,她就再也走不动路了,发现这是一个大好的机会。 老爷虽然平时对自己不假辞色,但如果他现在真的是那种急色的状态,应该就不会拒绝自己了吧? 她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莲步轻移,独自一人往余禄的房间里走去。 .... “该死,都说龙性本淫,现在看来果真不假,这一定是龙子神通的缘故,原先只修行了一门睚眦神通还没什么影响,现在修行的龙子神通一多就开始凸显了。”
余禄笑骂一声,不过也没有太过在意,毕竟这点副作用其实很容易就能解决。 他从不朽蛇巢中唤来煌阴蛇母和金蛇女媚鳞。 还没来得及说话,一大一小两位蛇姬美人就顺从地抱住余禄左右的臂膀,让他呼吸更是快了一拍。 煌阴蛇母敏锐的感受到了余禄现在的亢奋,朱唇勾起迷人的弧度,咬着余禄的耳朵说道,“多亏了郎君,现在不朽蛇巢成功进阶了一次,还新增了一处拜阴孕胎石奇观,蛇巢的繁衍效率大增。”
“而且估摸着再进阶两次妾身就可以尝试着突破第四境了。”
煌阴蛇母眼神中闪着兴奋而残忍的光芒,这些同类在她眼中也不过是为她贡献力量、换取资源的工具罢了,毫无同类之间的怜悯之情。 说罢,玉指便探进了余禄的胸膛中画着圈圈,她见成功勾起了余禄的反应心中更是得意无比,妖媚一笑道,“郎君想要什么奖励啊?”
一旁的媚鳞反应则完全不同,眼神晕乎乎的,闻着余禄身上的男子气息,像是喝醉了酒一般,满脸酡红,听着煌阴蛇母说的话,更是不敢抬起头直视余禄的眼睛,只是握紧余禄的手臂,不安的蹭啊蹭。 “需要进阶两次?那也快了,干的不错。”
余禄用手背贴了贴煌阴蛇母满是傲娇的俏脸,轻声夸赞道。 他想了想,发现自己能用的人实在太少了,罗浮宗虽然能够帮他,但是千法真君和天窍真君这两位四境强者并不受他驱使,是一种平级的关系。 只有白口能够靠着怪力和神速,以及不坏妖躯能够算作他手下唯一的四境战力。 余禄起了几分培养煌阴蛇母的心思,于是开口说道,“我最近手头上正好有香火愿力剩余,倒是可以帮你扩张一次不朽蛇巢。”
“真的吗?郎君!你可不要骗妾身!”
煌阴蛇母顿时大喜过望,声音难免带上了些许尖锐,丁香小舌下意识恢复成了鲜红的蛇信。 身为天衍一脉的修士,不朽蛇巢关乎她的修为突破,若是再进阶一次,她的修为怕就达到了五境后期,距离四境也不远了,难怪她如此激动。 ‘郎君大人真是厉害呀,母上费尽心思才让蛇巢进阶了一次,可对郎君大人来说,却好像只是随手就能办到的一件小事。’ 媚鳞闻言也是难得抬起头,眼神闪躲的偷偷看着余禄,无比崇拜的想道。 不朽蛇巢的这番进阶,她深入参与了其中,更加能明白此举的难度。 “嗯,你只需要将蛇巢那些地方需要增强、该如何去做告诉我即可。”
余禄紧了紧手臂,接着补充道,“不过这样一来,你的修为或许会有些不稳固,需要你去多做弥补。”
煌阴蛇母白了余禄一眼,尽显蛇姬风情,直接用修长蛇尾缠住余禄的腰肢,冲着余禄的脸颊吐气如兰道,“哪里需要那么麻烦?”
“自从郎君获得玄牝娘娘的青睐之后,对妾身而来,和郎君双修带来的好处就胜过世间一切灵丹妙药,能让妾身更加贴合天衍一脉,所以只要郎君愿意多赐下些玉露,根基不稳的问题根本不值一提。”
“原来如此,我说你最近怎么越来越粘人” 余禄笑骂一声,随后忍不住对着那张性感红唇印了上去。 ..... ..... 静美脸色娇羞,心中既期待又害怕,她迈过桥梁,来到了湖心岛。 就在这时,余禄的房门哐当一声开了,静美看到煌阴蛇母正面色赤红、头发散乱。 房间里发生了什么,静美一点都看不见 静美紧张地咽下一口津液,想象着她看不见的门后..... 又是一刻钟后,门口接近昏迷的煌阴蛇母被一双大手抱起来翻了个身,房间内就像有个吃人的凶兽一般,慢慢把她拖了进去。 ..... “你难道想嫁给一个满脸褶子、浑身肥肉、心理扭曲的老头子吗?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静美说服自己克服心中的恐惧,紧咬银牙,然后毅然朝房门走去。 接下来的两天,余禄耗费约莫半成的香火愿力帮不朽蛇巢进阶了一次。 至于还魂草的下落,由于并不在雍州附近,所以余禄暂且搁置下来。 毕竟【起死回生】这门神通距离修成还差不止一种灵物,现在拿到了也是用不上。 剩下大多数时间他都是在凭借炁龙和山河图窥视雍州各个地盘,除去那些极为隐蔽的地方,余禄渐渐对各大势力和特产灵物有了不浅的了解,为他后续的打算提供了蓝图。 这时余禄放下手中的一卷道经,关闭了天魔转经轮,略带一丝疲倦的眉头舒展开来,露出笑意。 在感悟了上百个鸡肋法术之后,这次终于是让他感悟出一门道心种魔经上曾有过记载的配套秘术: 养仙胎! 这是一门能够后天修成超凡体质的古老秘术,极为罕见,需要调动种玉仙魔气以独特的运气方式蕴养身体,再佐以数种宝药,如同炼制神丹一般蕴养七七四十九天,最终赋予修士一种奇特的仙胎体质。 仙胎意为仙灵之胎,将其养成之后,能够增加修士破镜的速度,就连修炼各种法术也更加容易稳妥,施展出的威力也超要出寻常人。 更重要的是,养仙胎这门秘术竟然能够在别人身上施展,提升他人的资质! 如果余禄愿意,绝对可以凭借这手独到秘术大赚特赚,不过四十九天的时间太久了,余禄宁愿去劫掠那些参与了地仙屠的雍州大宗。 不过对余禄来说,仙灵之胎的作用寥寥,倒是用来赐予亲近之人的时候会让她们如获至宝。 “哐。”
静美推门而入,只见她比牛奶还要白嫩肌肤上透着红润之色,顾盼生辉,眸如春水,由于老龙雏凤阴阳金章的缘故,此时的修为也早已突破到了八境。 “老爷,有人叫丁谷皮的人找您,说是有要紧事。”
静美欠身一礼,语气比以往更多了几分亲昵,发髻换成了妇人的样式,气质更为成熟。 “丁谷皮?他来干什么?”
余禄站起身,带有几分不解的问道。 “说是有要紧事,那么应该不会是来见阿宝的。”
“那走吧,我去见他一面。”
丁谷皮正在会客厅中等候,他似乎是日夜兼程赶来的,嘴唇干枯,眼神中更是难掩疲惫之色。 那位来自北方洲县的侍女及时为他递上了果盘和茶水。 “谢谢。”
丁谷皮轻声说道,然后将茶水缓缓饮尽,他虽然面容丑陋,言行举止却是彬彬有礼。 “最近阿宝恰好不在家,你这趟怕是见不到她了。”
余禄龙行虎步,迈入会客厅中,笑着说道。 “不不,大人,我这次前来是为荷仙镇来的,那里出了件怪事,就连筑基境修士都束手无策。”
丁谷皮面露难色说道。 “哦?李玉荷呢?她离开荷仙镇了吗?”
“嗯,离开有一段时日了,据说是要进入神霄洞天闭死关,突破五境关隘,同时修行一门的神霄派的仙术,不过究竟是什么仙术倒是没说。”
“原来如此。”
余禄心中顿时了然,应该就是那门需要天尘根才能修行的无上仙术,也不知道会是何等威能。 不过为何要闭死关呢?她难道是受了什么刺激不成。 “荷仙镇的事情没人来管过吗?”
“来了位六境修士,不过第二天却被吸成了干尸。”
干尸? 余禄皱起了眉头。 丁谷皮面露苦涩,“至于五境修士,荷仙镇哪里请的起,李阁主也在闭死关,在下就只能厚着脸皮来请大人出手了,望大人恕罪。”
说着,丁谷皮就要跪下。 “不至于,不过荷仙镇的事到底是什么情况?”
“这事还要从十天前说起,那天正午,太阳高高挂起,没有乌云,却毫无征兆地下起了雨。”
“老人说是狐狸在娶亲,城北一个泼皮不信,和人打赌连夜走出城去,然后在坟头一株松柏的分叉上,捡到了一枚绣着喜字的红色香囊。”
“香囊里面装的是什么?”
余禄提起了兴趣,感觉听起来就像是鬼故事的开口,极具“温柔”。 “三两碎银,还有几撮狐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