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身处危险的李掌柜和高广隆在酒馆里却毫无察觉,他们两个人一个讲得义愤填膺,一个和其他人一样听得津津有味。已经无所顾忌的李掌柜完全敞开话匣子,他继续向大伙说道。李掌柜:久而久之,狼群与王牧之率领的土匪则成了彼此依存的好兄弟好邻居。只要是野狼山的土匪,上下山狼群从不袭击。反之,要是其他人若没有铁手阎王和他的手下带路,在野狼山必将受到狼群攻击。甚至会葬送性命。狼群和复杂的地形构成了野狼山土匪匪巢的天然屏障。看着李掌柜讲得慷慨激昂,他身旁的小伙计表情紧张的注视着李掌柜,小伙计不停地用眼神示意李掌柜不要再说了。李掌柜无所畏惧地看了一眼小伙计,仍然用宏亮的嗓音继续向大家讲述着。李掌柜:铁手阎王王牧之三十多岁,极其凶残狡诈。常年为匪的经验使得他懂得了一个道理,要想在这乱世生存、就要有实力。什么是实力,就是自己心中的计谋和手中的枪。在土匪中没有什么真正的兄弟朋友,只有真正的利益和实力。也许是被李掌柜讲的话所吸引,房梁上举枪的两名杀手端着枪却没有扣动扳机,而是向酒馆里的其他人一样倾听着李掌柜的讲述。李掌柜:土匪们之所以把你当大哥,是因为你比他们厉害强大。反之,你若什么都不是,他们就会为了利益扒你的皮、吃你的肉。有钱就是爹,有奶就是娘。这句话来形容王牧之和他的手下那是再恰当不过了。因此,王牧之会为了自保而杀生害命,会为了欲望而不择手段。铁手阎王靠钱、用女人拉拢官员军官。靠表面的兄弟情义、江湖义气收买手下为他卖命,若是有人心怀叵测背叛他,他会不择手段、残忍毫不留情的除掉。正当大家认真地倾听着李掌柜慷慨激昂的讲话时,酒馆内忽然传来了那带有哭腔的唱声。“你本该下十八层地狱,被刀剐油蒸......”听到屋内不知道什么地方传来的哭腔,李掌柜停住了讲话,眼睛眨都不眨地环顾着周围。哭腔也同时瞬间消失,酒馆里眨眼间变得死一般安静。听到下面传来的哭腔,房梁上的两名杀手立刻举枪瞄准着下面的高广隆和李掌柜,可就在他俩准备开枪一霎那,两把飞刀从房梁的深处直飞而来,两把飞刀有力、准确地击中了他们手中的短枪。“砰。砰”的两声枪响,两把短枪也在发出子弹后掉到了下面。射出来的两颗子弹完全偏离了杀手们瞄准的准星,打到了下面地上溅起了一点灰烟。听到两声枪响大家伙先是一愣神,接着便是一片惊叫,然后吓得失魂落魄、乱作一团地向酒馆外奔逃去。这时,李掌柜旁边的一个青年食客在混乱中猛然抽出了一把刀向着李掌柜胸口刺去。李掌柜根本毫无提防,青年手中的短刀直奔他的胸口而来。正在这险要关头,从空中飞来一把飞刀一下子刺中了青年的肩膀,青年食客“嘿呦”一声坐在了地上,鲜血从他的肩膀流了出来。青年食客咬着牙忍着疼痛拔出了飞刀,把它扔在了地上,并迅速地站了起来又一次挥刀向李掌柜刺来。看到青年又一次挥刀刺向李掌柜,高若兰一下子拔出手枪。酒馆里的人们还在四散奔逃,高广隆赶忙向高若兰说道。高广隆:若兰先别开枪,容易伤到其他人,快去救人。高若兰立刻收回手枪、并马上从腰间拔出两把短刀、一个箭步冲了上去,赶在青年刺向李掌柜之前与他打在了一起。房梁上的三名杀手发现了刚才飞刀的汉子,四个人八双眼睛怒目而视。三个杀手慢慢拔出了怀中的短刀,小心地从三面向汉子逼去。汉子赤手空拳、却神色淡定立在房梁上,他脸上蒙着黑布,看不清他的长相,但他的那双眼睛却格外有神。三个杀手已经从前后三个方向围住了汉子,三把钢刀的亮光反射到了汉子的脸上身上,汉子在刀光中依然一动不动。“呼”的一声,三把钢刀同时从三个方向如同闪电一样的速度向汉子砍来。那汉子还是依然冷静从容的一动不动,他那种沉着令人着急吃惊。钢刀几乎就要碰到汉子了。就在这时,汉子倏地一下子同时躲开了三把钢刀,并对着离他最近杀手的胸口就是重重的一脚。那杀手一声怪叫,身体失去了平衡向梁下跌去,杀手拼命想要抓住房梁可还是没有抓住,他重重地摔在了酒馆的饭桌上,饭桌被他的身体砸的粉碎。另两个杀手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惊呆了,两人苍白的脸上浸出了冷汗。汉子还没等他们做出反应,就像敏捷的豹子一样从梁上快速来到了另一个杀手面前,用几乎看不见的速度一拳打掉了他手中的钢刀,紧接着又是一通快如闪电的拳脚向他打去。那杀手先是本能的接了汉子几招,可立刻就被汉子的拳脚击中、也跟着踉跄地滚落下去。下面的酒馆内,虽然年轻杀手肩膀受了伤,可他的刀法却使得神出鬼没。高若兰在与年轻杀手的交手中没有占到半点便宜,三把刀在空中如雪花般飞舞,两人打得难解难分。高广隆则拉着李掌柜躲到了一旁,紧张地看着她们交手。房梁上的最后一名杀手像野兽一样的一声吼叫,丢掉了手中的钢刀,双手一扬立马五六把飞镖向着汉子飞来。汉子不停地挪转身体、左右闪躲,一把把飞镖擦着他的脸上身上飞过。就在汉子与杀手相距两米左右时,汉子右手一扬,一道亮光一闪,一把飞刀击中了杀手的心口。杀手痛苦的 哀嚎了一声,大头朝下的一个跟头栽了下去。先前跌下来的两名杀手刚刚从地上爬起来,中刀的杀手就重重的掉在了他们旁边,吐了一大口血停止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