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按照启炎叮嘱的那些话，解释一番。

姜歆听了之后，不仅没撵走小金，而且说小金用心良苦。

小金过关后，心里暗自庆幸，幸好没被撵走，不然再也找不到空间这种好地方。

姜歆出空间后，空间才开口，“小金，真看不出来，你狡辩的本领这么高超啊！”

小金自然不会承认，“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空间有些不屑，“就你这个鱼脑子怎么可能想出这种解释？肯定是启炎教你这样说的。”

小金更不会承认，“空间，你想象力真丰富。刚才没见你帮着我跟歆歆说情，这会倒是质问起我来了。”

“还用得着我给你说情吗？你说得那么有理有据，字里行间透着你对歆歆的好。”

“行了，不跟你说话了，我休息。”

小金在鱼缸里一动不动。

此刻，姜歆已经去书房找贺承延。

“承延哥，小金跟我解释清楚了，他不能说出启大哥的秘密，所以才想办法让启大哥自己暴露出来，以便你能猜到帮助杰斯珀上位的人是启炎。”

贺承延面带疑惑，“小金的意思是，它不是故意给启炎通风报信，而是为了让我们得知启炎的秘密？”

“是的。”

“歆歆，你把小金带过来，我亲自跟它谈一谈。”

姜歆点点头，“好，它在我的卧房，我这就去带它过来。稍等。”

“好。”

贺承延目送姜歆出去后，才收回目光。

或许该趁着这个机会，从小金嘴里多套些话出来。

还有一件事，他觉得奇怪，跟歆歆相处时，自己可以准确无误地嗅出歆歆的气息，却很难嗅到小金的气味。

按说小金跟歆歆经常在一起，歆歆身上会多少沾一点小金的气味，但实际上，一点都没有。

姜歆回到卧房后，进空间。

“小金，承延哥想跟你单独聊一聊。”

小金有些抗拒，但它知道，若不去跟贺承延聊，贺承延会劝说歆歆撵它走，只好硬着头皮答应。

“好吧。”

跟着姜歆出空间。

没一会，姜歆带着小金返回书房。

贺承延盯着小金看，这还是头一回这么仔细地研究小金。

小金被看得毛骨悚然，“贺承延，干嘛这么看我？”

贺承延缓缓开口，“你身上的鱼腥味，只有你出现在我的视线范围，我才会闻到。你说奇怪不奇怪？”

小金回应，“我也觉得很奇怪呢。”

说这话时，看向姜歆。

姜歆面带疑惑，“是啊，怎么会这样呢？小金和我经常在一起，承延哥，我身上真没有一点小金的气味？”

贺承延摆摆手，“真没有。”

若不是贺承延提醒，姜歆都没注意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闻到小金身上散发出鱼腥味，但这会却闻到了。

于是姜歆补充道，“这几年我都没闻到小金身上有鱼腥味了，但这会闻到了。”

贺承延的手指在书桌上轻敲几下，“小金，你一靠近我，会很紧张？”

小金实话实说，“是的。该不会是我一紧张，就会散发鱼腥味吧？”

贺承延回应，“很有可能，但也不排除其他可能。这件事咱们暂且不提，先说一下你给启炎报信的事吧。”

小金身上的鱼腥味更浓了，硬着头皮说道，“我已经给歆歆解释过了。为什么还要给你解释？”

贺承延朝姜歆温和的说道，“歆歆，你先回卧房休息，我跟小金单独谈一谈。”

姜歆点点头，看向小金，“不用紧张，承延哥只是想问得更清楚些，你实话实说就行，等问完话，你去卧房找我。”

小金无奈地回应，“好吧。”

目送姜歆离开。

姜歆出门时，顺手关上书房门。

贺承延听到姜歆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才面带严肃地开口，“小金，在我面前就不用装了。是不是启炎教给你这么骗歆歆的？”

小金佩服贺承延的聪明，但不会承认，“不是。贺承延，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启炎的实力远超所有人的想象。具体什么样，我不能说，只能通过一些其他的事情给你们一点预警。不过就是帮歆歆获得一些能量，但他出手就是找杰斯珀帮忙。本来是一件小事，没必要惊动杰斯珀，对吧？”

贺承延听到这话，面上的严肃被平静取代，“看来启炎是要通过这件事告诉我，他的实力很强，连杰斯珀这样的人物都能请动。小金，你说启炎有这么强的实力，而且喜欢歆歆，为什么不肯直接追求歆歆？”

小金往书桌下面一躲，“我不知道。”

贺承延任由小金躲在那里，“其实你知道，但你不能说。看来启炎身上有不少秘密。”

小金问道，“你后悔帮助他恢复智力吗？”

“不后悔。最近启炎在做什么？”

小金不自觉地说了实话，“在忙电脑配置的事。”

说出来后，才意识到自己不该说。

于是继续说道，“你套我的话，启炎也想套我的话，我是现在真累啊！若是能选择，我宁愿还是那条不会魂穿的鱼。这样的话，我跟启炎没什么联系，也不用面对你的质问。”

“看来你的魂穿异能是启炎帮你获得的。”

“没错。当年启炎恢复智力后，唤醒了我的魂穿异能。因为他知道我和穆锦盛的长辈有过节，穆锦盛没能如愿以偿当上一把 手，其实是我和启炎的手笔。B国谁当一把 手，对你来说，好像也没什么影响，对吧？”

“对。这件事我不会过问，你不必细说。我只问你以后，还打算给启炎通风报信吗？”

“我只会看情况，选择性地给他通风报信。多一个人保护歆歆，不是更能保证歆歆的安全吗？”

“小金，你必须保证，我在歆歆身边时，不能再给启炎报信。我不在歆歆身边时，随便你怎么给他报信。”

小金顿时明白贺承延的意思，他和启炎一山不容二虎，但他不排斥，启炎在他照顾不到歆歆的时候，保护歆歆。

“好，我保证。”

“去找歆歆吧。”

“好。”

小金的事，就这么重重的抬起，轻轻地放下。

小金一脸轻松地去找姜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