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皇子心思单纯,又是皇上最宠爱的皇子,第二七皇子对云浅也是真的用情至深!“皇后娘娘头头是道的分析着,一双温婉的黛眸尽显凌厉狠历之光。“皇后娘娘,陶妃娘娘,你们确定这些从废太子殿中搜出来的东西就是臣女的?”
云浅微微扬起浅淡色的唇角,似是勾勒着一抹淡淡的笑意,一双漆黑沉静的眸光却如一潭古井般深渊,隐隐的透露出细密如针的光芒,扎得人莫名心慌。云妃轻巧兰花指,在所谓的证物中翻开那些书信,微微蹙起的眉头却在这时兀的松开,略带担忧紧抿的无色双唇猛的启口:“皇上,这书信上的字迹根本不是小浅的。”
云妃便说着,便翻弄着证物,黯然的眸光此刻却射出一股闪烁兴奋异常的光芒:“皇上,这些所谓贴身的物件也全然不是小浅所拥有的!”
皇后和陶妃听到这,猛然一惊,皆都看向一旁的太监,那太监也是立刻抬头一脸茫然和意外的看着那证物。很快,鉴定笔记的大臣便将字迹鉴定出来了,确实并非出自云浅之手,而且信上的内容也全是一些诗歌,根本扯不上私情一事,而所谓云浅的贴身物件,稍微再宫中呆的久一点儿的,便知道是是宫中女子才能拥有的。陶妃和皇后皆都愕然,双双脸色顿时就垮了下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她们找人临摹了云浅的笔迹,还趁云浅失踪之际偷取了云浅的一些贴身物件放在废太子宫中,怎么一转眼却全都变成了这些?云浅的面上微微闪过一丝疑虑,当温玉宸犀利的眸光扫奥云浅脸上时,却一点儿痕迹都找不着了。“皇上,您看,这根本就是污蔑,这肯定是皇后和陶妃娘娘两人早已串通好的,她们看到云家在朝中地位显赫,臣妾又如此深得皇上的宠幸,所以便想借着这儿由头,彻底的铲除云家,铲除臣妾啊?到时候云家一族,这朝中谁最大?自然是皇后的许家和陶妃的陶家,一百年前东傲国虽有三大家族,但是却是相互制衡,相互牵制,如今若是没了云家,这许家和陶家恐怕是要狼狈为奸!”
云家一字一顿的说着,满脸的动容和恳切。皇上肃穆的眼神只微微的一抬,如同饱含着千年的寒冰一般,阴冷的射向皇后和陶妃。皇后和陶妃被这寒冰的眼神一射,身体便不由微微的发抖。“父皇,云家祖辈几百年来一直都恪尽职守,如果当初云家有谋反之心,恐怕云家也不会散,当初的云氏一族有与皇族对抗的能力,但是却没有动手,那么如今的云家便更加不可能了,世人也皆知小浅是云家的掌上之宝,不仅父母宠,就连两个哥哥也是极为的疼爱,即便他们真的想要谋反,那么在怎么样勾引废太子的那人绝无可能是云浅!”
温如墨轻易脚步走到云浅身边,温润的语气却带着破斧之力,清冽却铿锵的声音在整个大殿中响起。温如墨说完,温玉宸也微微勾了勾唇:“父皇,儿臣觉得七弟说得很对,云家无论派出谁来,都绝对不会派出云浅来追求儿臣,儿臣是武将,战场杀敌无数,以云家的指挥是当然不会将一个手无寸铁,又心思单纯的云浅送到儿臣的身边!”
云如墨替云浅说清是云浅意料之中的事情,但是温玉宸却站出来替云浅说话,这自然有些出乎云浅的意料。“皇后,陶妃,朕希望你们自己将这件事交代清楚,若是等朕亲自查出来,就别怪到死后朕对你们无情了!”
皇上满脸冰霜的面上满是怒气,那怒火的眼神看着皇后和陶妃,分明是想下一秒就将她们吞入腹中。还未等皇后和陶妃开口说话,那守卫废太子殿的太监便崩溃,一五一十的将整个过程个招了出来。皇后许家和陶妃陶家眼见着云妃一天比一天得宠,随之云家也如日中天,不仅是深宫内的皇后和陶妃坐立不安,就是他们的娘家也是坐卧不宁。所以她们这才里应外合,想出这么一个可以毁灭云家的方法,诬陷云浅和废太子有私情,即便不成功也可以毁了云浅的婚事和声誉,也好让云妃受到牵连。成功之后便引出云浅要这么做,之后便可以顺理成章的牵扯到云家的头上。将一个私情扩大成蓄意谋反。这罪名一旦成立那么云家就完了。所以陶妃和皇后早就偷偷的将所有的证物和人证给准备好了,只是却没有想到,证物在一瞬间却变成了其他的物件。看守废太子殿的太监说完,浓重的疑团便笼罩在众人心中。为什么太子殿中的证物会被换,那能做到这些的人又是谁。温玉宸如深潭般深渊幽静的眼眸中,泛出冷冷的寒意,难道这些年太子根本就没疯。太子没疯,这个回答几乎是在所有人的心中同时响起。除了这个解释还能有那些呢!皇上此时的脸色说不上是沉痛还是意外,只是一味的平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