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姐夫可是你亲口喊的,以后可不许不认账!】 燕飞坏了自己的好事,自然让人不爽。 但祸福相依。 燕飞为了搞张坚,却也算是亲口承认了,张坚姐夫的身份。 “收服”一员大将很爽,可手中不断挣扎的冰凉小手,也在提醒着张坚,他刚才的情话白说了。 不过,咱能纵横情场多年,也不是浪得虚名的! 张坚暗暗挥出一道指力,将燕飞制住,并对着自己的大将,“慈祥”一笑后,立马转变表情,一脸愧疚的对公孙灵凤道: “灵凤原谅我的贪心,我明明已经有了未婚妻,却还是不可自制的爱上了你,我…我该死!”
说着张坚抽出公孙灵凤的宝剑,“狠狠”的扎向自己的心窝。 “啊~不要!”
已经心凉的公孙灵凤,一听只是未婚妻,又见张坚为了挽回自己,竟然做出这种傻事,尖叫一声,赶紧全力引动宝剑,想要收回宝剑。 可要是让她轻易收回宝剑,张坚这戏不是白演了。 “噗~” “硬抗”着公孙灵凤强大的心神之力,张坚还是将宝剑刺进了一寸长短。 额,当然只是刺进衣服,并把胸肌刺了一个坑而已。 以张坚如今的防御力,这种没有附加真意的玄阶法宝,根本别想破开张坚的油皮。 公孙灵凤可不知道张坚的强大防御力,在她的认知里,自己的神剑,就是天下难寻的利器。 别说是实打实的刺中了胸膛,就只是被剑气一晃,人就该没救了。 如今宝剑刺的这么深,张坚肯定是要没命了。 连命都没了,自己还何必纠结他欺骗自己的小过错? 公孙灵凤一把抱住“奄奄一息”的张坚,哭诉道: “张大哥你…你这是何苦呢?我…我不怪你了,你千万不要有事啊!”
“灵凤…为了你,我…死…都不怕…” 演了半天,连一滴血都没流,张坚的演技显然并不合格,主要是他现在已经是一个蓝血人,他怕吓到公孙灵凤。 然而就是这么浮夸的演技,硬是把公孙灵凤唬的一愣愣的。 “我相信你,张大哥,我相信你…我也愿意为你而死,你要是不赶紧活过来,我…我也不活了!”
“咳咳…其实…其实我会一门奇功,是借助真情之…吻,快速疗伤…” “呜呜~” ~ 就在张坚“疗伤”之时,他一开始追寻的那个老熟人,则是一边拍着自己宽厚的胸大肌,一边胆战心惊的嘟囔道: “他怎么在这?要是被他知道我变成这个样子,我还不被他笑话死? 不行!赶紧走!”
说着女子掏出一面古镜,就想拨弄。 然而… 一个满面焦急的莽撞小子,在看到女子后先是一喜,然后拉起女子就要走,边拉扯,边说道: “小蔷,你怎么跑着来了,快快,跟我走,天剑门开业大典快要开始了。 去晚了,咱们就占不上好位置了。”
“小蔷”一出,女子吓了一跳,赶紧四处张望一番,见周围没人后,才气哼哼的,对这个拉扯自己的年轻男子说道: “阿生以后不准再叫我小蔷,要叫我的外号!”
为了去看庆典,阿生也是从善如流,连连催促道: “好好好,赌胜大姐,赌胜姑奶奶咱们快点吧,再不走,庆典就该结束了。”
“大姐”、“姑奶奶”之类的称号,虽然让女子脸黑如锅底,可… ‘嗨!自己真傻,真的!’ 赌胜无限后悔自己当初读书时,怎么就不认真点。 她怎么也没想到所谓的“自宫”,竟然是那个意思。 ‘我真傻,真的!’ ~ 天剑门,原名万剑门,不过因为上上代门主,仗着实力高强肆意横行,惹恼了八大派,被八大门派联手剿灭。 他的后人被清算一遭后,只得发誓再不练武,转行做起祖传的打铁生意,顺便也将万剑门,改为了天剑门。 也许是天剑门改名时,是请了什么风水大师,自从改名以后,不过十来年,天剑门就把铸剑生意做的风生水起。 尔后经过几十年的发展,到了这一代门主时,天剑门已经成了八大门派的主要供货商。 即使是放眼江湖,天剑门也是与东溟派、铁门、铸剑山庄齐名的铸剑大宗。 就算大家都知道天剑门的人不会武功,但就凭人家背靠八大门派,就凭人家一手铸剑绝技,就没一个人敢不给天剑门面子的。 毕竟这里可是神兵为王的世界,可以稳定制造神兵的铸剑宗门,就相当于神功批发商,混江湖的谁会跟神兵、神功过不去? 今天正逢天剑门十年一度的赏剑大会,无数江湖人士为了获得适合自己的神兵,纷纷不远万里的赶至七侠镇…旁边的十八里铺。 十八里铺,镇如其名,商铺从东到西一溜排开蜿蜒十八里。 这里是隋明两国唯一指定的商栈,两国无数商号、镖局在这里都设有分号,稳坐江湖客栈第一宝座的悦来客栈,自然不会放掉这块肥肉。 悦来客栈,天字二号房内,身上缠着层层绷带的华山七子,正在讲述今天的战况。 当然在他们的口中,他们可不是一招被人废掉的小垃圾,而是经历一番浴血奋战,方才遗憾落败的豪侠剑客。 而看他们刻意割烂的衣衫,还有绑的满身都是的绷带,谁又能反驳他们的战绩? 一个额头纹有一团紫色云烟的中年男子,听完七子汇报后,沉声问道: “嗯,那这么说,孔雀山庄那小子,现在也受了重伤?”
额… 七子倒是想说是,可他们怕师傅真去了,当场揭穿他们的西洋镜,只得将战绩稍微降了降: “那小子手里的孔雀翎很是难缠,我们大意之下,遭了他的偷袭…” ‘孔雀翎吗…’ 中年男子沉思片刻后道: “公孙灵凤的事先放一放,等过了赏剑大典再说,你们先下去吧。 对了,你们为了维护华山声威身受‘重伤’,伤药费肯定要走公费,一会儿你们打个条子给我。”
只听中年男子刻意咬重的‘重伤’两字,七子心领神会的点头道: “是,师傅!”
打发走徒弟后,男子快速在心中计算一番后,轻笑一生,暗自想道: ‘跑了倒也不错,这样一来,不仅白赚了峨眉的嫁妆,以后卖卖惨,还能再去峨眉追讨一点赔偿… 哦,对了还有孔雀山庄! 这小子能有孔雀翎,肯定是孔雀山庄的嫡子,嘿嘿… 孔雀山庄家大业大,白得一个峨眉高徒,我只要他个百十万两,再加上十来把神兵,他们还不偷着乐?’ “岳松涛啊,岳松涛,你怎么就这么会做买卖? 嘿嘿…嘿嘿嘿…” 男子越想越乐,忍不住笑出声来。 “岳掌门确实会做买卖,要不然也不会几年的时间,就把华山一分为五,变成遍布四国的五岳剑派。”
一个阴沉的声音,如半夜的老枭,阴森森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