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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来申屠越婚礼的那些人里头有纪瑶和齐怀云的熟人。
纪瑶是读大学的时候才出国的,之前一直在国内,她有几个玩的好的闺蜜,今天还有两个也来了,虽然没怎么坐,但也露了个面。 和齐怀云关系不错的就更多了。 前些年,齐怀云在家里不受重视,她有一段时间日子过的不太好,弄的还有点抑郁,都是那几个朋友帮她度过难关的。 这两个一听谭明明要标记来宾好继续吸取气运,一下就急了。 “她标记了吗?”百里空指了指顾青萝:“顾老师在呢,怎么可能让她得逞。”
可是,他们这不是提前走了吗。 纪瑶和齐怀云还是很担心。 顾青萝解释:“想要标记也不是那么容易的,需要天时地利人和都对才成,咱们走的时候,天时已经不对,今天她是标记不了的。”
如此,纪瑶和齐怀云才放下心来。 之后,纪瑶和齐怀云就开始讨论起了谭明明。 “这个谭明明是怎么回事?怎么听着不像是什么正经人,好像是邪魔歪道一样。”
说到邪魔歪道,百里空摸了摸鼻子,明显的有点心虚。 不过纪瑶光顾着和齐怀云八卦,根本没看百里空。 顾青萝笑着倒了一杯茶慢慢喝着,一边喝一边听齐怀云在那里扒拉:“我听说俞小真和她前夫离婚的时候闹的很不愉快,你说是不是因为谭明明做了什么啊?”
“说不定呢。”
纪瑶接过百里空递来的糕点咬了一口:“俞小真这一年可火了,拍的那部电影上映之后又叫好又叫座,听说这回有可能拿回影后奖杯呢。”
“好像是她离婚之后运气就越来越好了。”
齐怀云补充了一句:“是不是谭明明也吸她的气运了?”
说到这里,两个人齐齐的看向顾青萝。 两双清澈又亮晶晶的眼睛就这么看着她,顾青萝也有点顶不住啊:“是,俞小真被吸了不少气运,后来就去莲花村住了一段时间,虽然气运没补回来,可元气倒是补足了……” “莲花村还有这功能?”
两个人又同时问道。 顾青萝笑了笑:“那里是挺不错的。”
纪瑶就盘算着是不是也去住一段时间呢。 就看俞小真吧,离婚的时候可显憔悴了,听说她那个时候都不敢素颜出门,就因为脸色太差,脸上还长痘痘啥的,颜值下降不少。 可等她从莲花村里养生归来,再出现在大众面前的时候可好看了。 那个时候的俞小真皮肤白皙细嫩,整个人又显的神采飞扬,哪怕是素颜,也是相当能打的,可见莲花村有多养人。 不只是纪瑶这么想的,就是齐怀云也在想这件事情呢。 眼瞅着天气都挺冷的了,再过一段时间就要进腊月了,进了腊月学校就会放假,纪瑶就问百里空,“放寒假我们去莲花村玩吧。”
百里空能说什么,自然是说好啊。 几个人八卦了一通谭明明就各自还家。 而才结束了婚礼回到家中的谭明明一进家门,一双眼睛就变成了血红色。 她用那样一双满是恶意的眼睛盯着申屠越。 开始的时候申屠越是怕的,可现在他早就不怕了。 他的人生彻底的被谭明明给毁了,他又被谭明明威胁着做了很多他不愿意做的事情,现在他已经不在乎生死,可以说是已经麻木了。 “你好大的胆子。”
谭明明已经看出这次的婚礼完全是申屠越在算计她:“竟然连本座都算计,呵,本座看你是不想活了。”
申屠越没有说话。 谭明明走过去伸手掐住他的脖子。 申屠越个子是很高的,而谭明明长的不高,在女星里头可以说是娇小的了。 偏偏这样的她硬是把申屠越给举了起来。 她右手用力,掐的申屠越脸成了紫红色。 眼看着再一用力就要把申屠越的脖子都会掐断,谭明明这才放下申屠越。 “别以为本座拿你没办法,你死了,本座会送你的亲人下去陪你。”
申屠越微微动容。 谭明明笑了笑:“要是不想让本座将申家斩尽杀绝,你最好乖乖听话……” 她转了转手腕:“明天你打电话说婚礼太寒酸了,实在对不住大家,就说你做东再请大伙吃顿饭。”
申屠越点了点头。 他进屋换了一身衣服就往外走。 谭明明问:“干什么?”
申屠越回头,一脸温和乖顺:“手头上没钱了,我想回去跟老头子要点钱。”
谭明明点头:“快去快回。”
申屠越这才出去,出了门,他根本不敢露出一点不对劲的表情来,更不敢走的急上那么一丁点。 一直到从住的小区出来,申屠越才松了口气。 他坐进车里,把车开的远远的,这才开始打电话。 “苏杰,跟你打听件事。”
那边挺痛快的:“说吧。”
“我听说前段时间你碰到点邪门的事,我想问问你找哪位大师帮忙解决的?”
苏杰愣了一下:“你遇到什么事了?”
申屠越不敢说:“就是有点古怪的事,你能把那位大师给我引荐一下吗?”
“行吧。”
苏杰答应下来:“你什么时候见?”
“现在。”
申屠越就怕夜长梦多,他怕不照着谭明明说的做,谭明明会对家人下手。
可他又不愿意照着谭明明说的去做。 要知道,能去婚礼的那些人要不然就是和他的关系是真的好,要不然便是心善的人,怀着恶意的真没几个,申屠越不忍心去祸害这些人。 “我打电话问问大师。”苏杰说完挂了电话。
申屠越开车往申家赶。 半路上,苏杰回了电话:“在哪儿见面?”申屠越直接道:“在申家老宅见面。”
苏杰没想到申屠越会把地点定在那里。 他可是记得申屠越和申家已经闹掰了啊,怎么还会去申家呢? 尤其是今天晚上这样重要的时间。 他今天结婚,按理说现在正应该是春霄苦短的时间啊。 “行吧,一会儿我带大师过去。”
申屠越紧抿着唇,他开着车往回赶。 一路上,他有好几次都不想活了,尤其是在路过一座桥的时候,他就想着开着车直接冲下桥,是不是很快就死了。 到了申家老宅门口,申屠越下车,规规矩矩的跪在家门口嗑起头来。 “不孝子申屠越有辱家门,特来谢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