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圣曼随着李正一行人到了校场,李正让兵士们搬来几个稻草人立成一排,然后又让人把这几个稻草人披上铁甲。李正叫几个甲等野战军的火枪兵在距离稻草人一里距离外朝着铁甲处举枪瞄准,预备射击。李正用炫耀的口吻说道:“夏轻……咳咳,金胜曼特使,你先看看我军列装的米尼火枪如何。”
金胜曼看得一头雾水,她疑惑不解地问道:“国王陛下,这条普通的铁管子又没开刃,能有什么杀伤力啊,难道是用来砸人的?”
这个傻妞虽然说长得不错,但还是头发长见识短啊,李正心里嘲笑了一下,这时那几个士兵们已经开始举枪射击了。“砰!”
随着一阵巨响传来,一股烟雾从枪管中喷出,吓得旁边的金胜曼差点倒在了地上,李正见状连忙过去扶稳了她,顿时一阵温香软玉倒在了他的身上,一股处子特有的幽香冲进了李正的鼻腔。由于这个时代的衣服也不是贴身的那种,于是李正低头便看到金胜曼那丰润饱满的暴露在外的半边酥胸,让他不由得心神一荡。“咳咳,”李正不等金胜曼说话,待金胜曼站稳后,他便松开了手,并率先开口打破了尴尬:“哈哈,金特使不是说贵国有数十万大军,不惧我军进攻吗?怎么一下子便被我军的火枪吓得差点站不稳了?”
金胜曼本来脸上尚有羞红之色,被李正用言语一激,仿佛心里腾地冒起了一团火焰,只见她柳眉倒竖,愠怒道:“这武器声音大又有何用?声音大了就可以用来沙场杀敌了?国王陛下岂不闻何谓雷声大、雨点小吗?这火枪究竟有没有杀伤力尚且不知道呢?”
李正见这小女孩不见棺材不留泪的样子,便叫过几个士兵去把铁甲取来,摔在她的脚下喝道:“来,金特使,且来看看我军火枪的杀伤力如何?”
金胜曼不待李正说完,低下头看了一眼地上的铁甲,只见她一瞬间身体像个打了个激灵,大惊失色地说:“这铁甲上的孔洞,就是用贵军的火枪在一里之外打的?这这么可能?距离这么远还能打得穿盔甲,莫非你们用了什么法器?”
“哈哈,法器?你真是太傻太天真了,这只是我军装备的最普通的火枪,每个士兵都有一把,除了这个以外,”李正又拿过一把大/马士革刀,在金胜曼的注视下,往那副被米尼弹射穿的盔甲砍了一刀,只见“唰”地一声,整副盔甲被一分为二,于是又得瑟地说:“这是上好乌磁钢打造的大/马士革刀,连大唐最好的陌甲及明光铠都抵挡不了,当然,这些铠甲在火枪面前都是渣渣。”
李正紧盯着脸色苍白的金胜曼,轻浮地用食指托起她的下颌,又恐吓她说:“我军还有一种能够移山倒海的破城利器,名曰火炮”,接着又对左右说:“命炮兵们对准两里外的那座山,打一炮给金特使看看。”
炮兵们于是调整的射击参数,瞄准两里外的那座大山放了一枚开/花弹。只听见“轰隆隆”一声,开/花弹在极短的时间内便到了对面山头。金胜曼刚想要伸长脖子一探究竟,马上就看到了山头上突然崩现出了一团炽白的火焰。然后就是犹如在耳边炸响的惊雷声席卷而来,那山头上面顿时是飞沙走石,一群栖息在山林中的飞鸟叽叽喳喳地腾飞而起。“这非人力可为,这是神迹,李正,你究竟是人是神,这不可能是凡人能办到的事,你太可怕了…”金胜曼惊得娇躯一阵阵地抽搐,连说话都变得语无伦次起来。李正看到金胜曼已经被吓得六神无主,就像一个疯疯癫癫的精神病患者在发作一样,便哈哈大笑,用手抱起金胜曼,把她扔上了马车,并对几个随行的新罗使者说:“滚回去告诉你们的善德女王金德曼,你们的新罗使者,她的堂妹已经被我军扣押为人质了。叫你们女王等着,明年开春我军将会灭掉百济国用来杀鸡儆猴,叫她让开通道放我们取道新罗灭百济,让她乖乖合作,不然就我就让她堂妹死无葬身之地!限你们今日之内滚出平壤,不然全拉去喂狗!”
那几个金胜曼的随从被李正吓得浑身颤抖,便惊魂未定地说:“下臣遵命,下臣马上滚!”
说完便连爬带跑地一路逃出了平壤城。马车里的金胜曼被李正亲自驾车送回了平壤王宫,被李正幽禁在一处宫殿里,并对内侍宦官吩咐道:“以贵宾之礼服侍好金特使,派几个官女过来听从使唤,并派侍卫日夜守卫,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让她出去!”
内侍们领命,便叫人下去安排了,李正也不管金胜曼了,便自己一个人休息去了。金胜曼过了很久才缓过神来,发现自己竟然被李正幽禁在深宫中不得出入,两行清泪便委屈地掉了下来。抽泣了一会,金胜曼肚子饿了,看到旁边桌子上的食盒,她的肚子便不争气地咕噜噜的响了一声,于是她便擦了擦眼泪,瞬间化悲愤为食量,开始坐在凳子上吃喝了起来。当她用完膳后,便有内侍宦官在门外叫道:“国王陛下驾到!”
金胜曼用幽怨的眼神瞪了刚进门的李正一眼,李正知道这小妮子在生闷气,于是便拿着一个小木箱放在桌子上,便吩咐下人道:“全都退下,不准打扰寡人与金特使谈话。”
金胜曼警惕地注意着李正的一举一动,她以为李正要欲行不轨之事,于是紧紧地握紧了拳头,背后也出了一身冷汗。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李正从小木箱上掏出了几个香皂、一块化妆镜、六罐可乐和《三字经》、《百家姓》两本书放在了桌子上。金胜曼看着桌子上琳琅满目的东西,便问道:“国王陛下意欲何为?”
李正看着她那清纯稚嫩的脸,乐呵呵地说道:“金特使,你相信缘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