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七日,养猪场修建好后,有养猪场的人过来跟李正说有母猪下崽了。这么快?不正常啊,正常养大一只猪不是至少要好几个月时间吗?那养猪场的养殖技术人员像是知道李正心中所想,便恭敬地说:“大王,我们把猪带来时除了十只种猪,其中一些母猪都是快生产的。”
“哦,原来如此!”
李正一拍大腿,这狗系统,有意思啊!直接一来就给个新手大礼包啊!李正心想阉猪必须要给伤口消毒,于是他便拿了一箱医用酒精去到了养猪场,又吩咐人去拿一些金创药过来,没办法,猪就这么多,可不能养死了,这可是后世丹麦的好猪啊。那五个系统附赠的五个养殖技术人员带着十来名奴仆正在用绳子捆住小猪,就等着李正的酒精和金创药过来就阉猪了。猪肉在古代医学家眼中那真是恶评不断,“凡肉有补,惟猪肉无补”“猪肉能闭血脉、弱筋骨、虚人肌、不可久食”。医圣孙思邈更是说过:“凡猪肉久食,令人少子精,发宿病。豚肉久食,令人遍体筋肉碎痛乏气。”
为猪肉正名第一人的大文豪苏轼,他认为为什么古人不爱吃猪肉,从他为猪肉写的“猪肉颂”里的这两句“黄州好猪肉,价贱如泥土。贵者不肯吃,贫者不解煮。”
就能找到苏轼认为的原因,古代穷人不会做猪肉菜肴,富人不屑于吃猪肉。但李正认为古人不吃猪肉是因为没有阉猪的技术,而没阉的猪脾气暴躁、出肉率低,并且吃的很多。把宝贵的劳力和物力用于饲养成本高的猪,却仅仅为吃肉是不合算的。而把猪给阉了,那阉猪就一天只会懒洋洋地呆在猪圈里,也不会跟其它猪一起斗狠,也不会有什么发情期,那猪就变得吃得多,睡得多,那肉就会慢慢变多。养一年左右,那猪就有两三百斤重了。李正看到那些奴仆死死的摁住了小猪的四蹄,又有一个人压住小猪的脑袋,养殖员便抄起小刀,用医用酒精倒在刀上消了毒,接着伸手揪住小公猪的要阉割的部位,在它的附近用麻布沾了些酒精,给那里全面清洗消毒了一遍。很快,伴随着一阵惨烈的猪叫声,小猪便被阉割好了,养殖员把伤口处的血擦干净后,倒上一些医用酒精洗洗伤口,涂上金创药,又用一条已经经过消毒处理的布缠绕在小猪的伤口上。这一天养猪场就处理了两百多头刚生下来不久的公猪,至于母猪肯定是拿来生小猪了。养殖员们完事后又叫奴仆们要搞好猪舍的卫生清理,防止阉割后的小猪伤口感染死掉了,至少在小猪们伤口愈合前要保持猪舍的干净。三天后,养猪场有人告诉李正说煽猪时有一只小猪今天被煽的地方血崩死了。李正听了口水直流,从小在农村的他都不知看了多少次村民们烤乳猪了。李正叫来金胜曼和衫原美咲,说:“哈哈,小美女们,今天为夫便大展身手,让你们吃一道烤乳猪。”
“不就是炮豚吗?我又不是没吃过。”
金胜曼不以为然地说。在古代,烤乳猪也叫炮豚,它早在西周时代就被列为“八珍”之一,那时称为“炮豚”,后来在《齐民要术》中形容烤乳猪“色同琥珀,又类真金,入口则消,壮若凌雪,含浆膏润,特异凡常也”。清康熙时代,曾被选作宫廷名菜,成为“满汉全席”中的主要菜肴,烤乳猪看起来红光油亮,吃起来皮脆肉嫩。”
曼曼此言差矣,我敢说我的烤乳猪比炮豚好吃多了,你们两个人就赌一个晚上,输了我给你们两个洗一次脚,如何?”
李正突然说道。“好,我就和美咲跟你赌了!”
金胜曼毫不犹豫地说。只有衫原美咲羞羞答答地说:“金姐姐,奴家还没答应呢……”“好,你们就等着认输吧!”
李正一边说,一边叫人将小猪去毛,洗净,开大膛,去骨,内脏,从腔内将骨劈开使之能平摊起来,去脑。取掉第三根肋骨和扇骨,又在臀部内侧肉厚处划上若干刀以方便入味。之后又让厨子拿来胡椒粉,八角,盐,糖这些调味料均匀涂抹内脏,将内脏在通风处晾干,再将豆酱,芝麻酱,白酒,蒜泥,白糖调匀,涂抹内膛。做好上面的准备后,厨子们给小猪插上铁叉,先清水,后沸水洗净猪皮上的油污,再用麦芽糖,白醋,熏醋,糯米酒调匀烧溶的糖醋汁涂一次。待猪皮涂匀好糖醋汁后,厨子们又将腌制好的小猪放入长形木炭炉内,先烤内膛半熟,将前后腿的内膛用木条横着撑开,并再烤,顺序是先烤头,臂,烤红后涂抹芝麻油慢慢烤的大红为止。等了好一段时间乳猪终于烤好之后,厨师又从乳猪耳背后和尾部划一刀,再从横切口两端从前到后各划一刀,使其形成一长方形的皮,再把长方形的皮顺划三刀,使其成为四个等份的长条,然后逐条篇下来。李正刚吩咐厨师把半边乳猪切成了小块,正准备大快朵颐呢,却有人跟他说李二来了。哎,这李二可真是会挑时间,老子阉猪和烤乳猪的时候你不来,特娘的快吃烧猪肉的时候你就来了,可真会摘挑子啊。金胜曼看他不动,便推了推他,说:“想什么呢?还不去迎接陛下。”
李世民倒是直接进来了,不仅他来了,还把长孙皇后、太子李承乾、长乐公主李丽质、高阳公主李漱这一大家子都带来了。擦,你干脆吃穷我算了!李正心想,老子好不容易烤了只乳猪,正想吃个几天呢,正好碰上李二这混蛋带全家人来吃农家乐了!金胜曼看李正还没跟李世民一家行礼呢,于是便用手指戳了他一下,李正这才醒悟过来,跟金胜曼和衫原美咲异口同声地向李二他们参拜道:“臣/臣妾参见陛下、见过皇后娘娘、见过太子殿下、见过长乐公主、见过高阳公主。”
淦,古人拜过礼真特娘的麻烦,老子在后世最多会说:你们这班蛋散来做啥?这时,后面一个高高胖胖的中年男子也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说:“老夫长孙无忌见过乐浪郡王和王妃。”
李正一听,暗道:长孙老阴货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