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里。 吕康安看着一身农妇打扮,却难掩姣好面容的康丽娟。 心说本尊这个家伙真是个人才,除了迫于舆论压力积极生儿子,其它他什么也提不起兴趣,不想着打工挣钱改善家人的生活,天天琢磨村里那个婆娘漂亮。 让人不知道该说什么。 男人好色,情理之中。有钱了,妹子自然会有,不过到了本尊这里,道理有点行不通。 这家伙穷的叮当响,整天油头垢面的,可村里五个脸蛋漂亮,身材不错的妇人,四个和他有特殊关系。 孙大满是媳妇,不必多说,其她的还有小卖店老板娘吴红,辣妹子周二凤;康丽娟。 最后这家伙还看上了王进城的媳妇。 和王进城化干戈为玉帛,是打着近水楼台的心思。 也不晓得王进城,那个小狐狸知不知道,他媳妇被人偷偷惦记上了。 吕康安估计是不知道。要是知道王进城应该早就找本尊拼命了,那里还容得下本尊没事就去上门得瑟。 再说康丽娟。 本尊和康丽娟开始于六年前,一个给玉米地除草的夏日。 两家的玉米地挨着,康丽娟遇到了和孙婆子一样的情况,不同的是康丽娟当时年纪轻轻,没有孙婆子泼辣。 反抗无效无效,最终敌人直捣黄龙。 之后,本尊没事就去找王顺利和酒,逮着机会,就会上演一出武松伏虎。 一来二去,康丽娟认命了。 摆脱不了纠缠,偷偷摸摸的感觉还挺刺激,索性破罐破摔。 就这样两人好了了三年,直到本尊离家忙着生儿子才算结束。 吕康安在脑海中浏览着俩人一起打扑克的画面。心里激动的不行。 自从和周二凤玩了几次野外拔河比赛。他的底线在无限降低,早没了朋友妻不可欺的想法。 现在康丽娟率先喊他了,他哪能再让女人主动。 心里想着,径直伸出双手,一把把喋喋不休的康丽娟拉进怀里。 康丽娟收拾完家里,洗完澡只套了一个花衬衫,急冲冲出来凑热闹。 薄薄的衬衫,不影响手感,吕康安越发激动了。 康丽娟气的不轻,抬手想打人,可熟悉的味道让她片刻就晕乎了,被吕康安控制着,趴在麦秆垛上,等待命运的审批。 突然,隔壁院子喧闹起来,吕康安脸色巨变,解腰带的手僵在原地,心道:完了,被发现了。 心惊胆战一会儿,没见有人过来,倾耳细听。 原来是电视剧一集播放完了,大家在讨论剧情。 吕康安松了口气,心想这个麦秆垛离土路太近,容易暴露,还是里面的草垛保险。 拥着康丽娟往树林里走。 康丽娟白着脸,一把推开他,急退了两三米,压低声音骂道。 “王八羔子,你疯了。”
吕康安轻声道:“别怕,林子里边还有一个草垛,那边没人听的见。”
闻言,康丽娟又吓得后退一步,边整理衣服边骂:“你咋竟干些不着调的事。”
“你这婆娘不讲理,不是你先喊的我?”
康丽娟羞愤道:“我叫你过来,是嘱咐你别上了张强的当。是正事!”
自己自作多情了,吕康安有点讪然,不好意思道:“我误会了,这黑灯瞎火的,你小声的叫我,还以为要再续前缘呢!”
康丽娟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续个屁,孩子再过几年都要娶媳妇了,我这个做婆婆不要脸了?”
吕康安失笑,31岁的年纪,放到后世,女人没结婚的一大把,她这里都开始考虑当婆婆的名声来了。 康丽娟瞄了一眼院子,觉得站在无遮无拦的地儿不安全,小心地往麦秆垛挪了两步,警告道:“不要乱来了,我找你有正事。”
吕康安没动地方,微笑道:“没良心,咱俩前几年关系多好,现在连说个话都要避着人?”
康丽娟冷哼:“我没良心?是谁天天带着周二凤去赚钱,中午还顿顿下馆子,你咋不说带着我去赚钱?倒底是谁没良心?”
吕康安心虚的摸了摸鼻子:“那什么,周二凤不是我堂弟媳嘛,我们在外人眼里是一家人,天天带着你出门,村里人会嚼舌根的。”
康丽娟指着黑洞洞的树林深处,冷笑道:“好个堂弟媳妇!这关系是在里面草垛上论的?”
吕康安惊道:“你看见了?”
不能啊,每次去小树林,他都会仔细侦查一番,确定附近没人才会进去。 这康丽娟怎么会知道呢?除了她还有谁知道? 康丽娟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吕康安心思一转,试探道:“别胡说八道,我和周二凤清清白白的,不要诋毁我俩的名声。”
康丽娟被他的无耻惊到了,急声道:“我胡说?前天晚上在你家门口,是那俩个抱着亲嘴?是谁进了小树林?我亲眼所见,你还狡辩?你就是个敢做不敢认的王八蛋!”
听到这儿,吕康安放心了,这康丽娟应该是晚上出门无意间撞见的。 以他俩关系,不用担心她说出去。 “你看错了,那天周二凤崴脚了,走不了路,我带她去正正骨,没干别的。”
康丽娟被气笑了,口不择言的骂道:“不要个脸皮,怪不得老天爷让你生不出儿子呢,勾三搭四的玩意儿,活该没人养老送终。”
吕康安冷了脸,这是除了本尊老娘以外,第一个敢当面骂他是老绝户。 这婆娘挺嚣张啊。 康丽娟撒完气,见吕康安好久没吱声,心里有些慌,忐忑道:“你干嘛?”
“干!”
吕康安说完,两步串上前,一把把她抗在肩上。 康丽娟大吃一惊,挣扎着打人。 吕康安低吼:“再乱动,就在这里办了你,让院里的人瞧个新鲜。”
闻言康丽娟不敢动了,心里却恨得不行,咬着他的手发泄情绪。 一柱香后。 吕康安闲适的躺在草垛上,叼着一根草柔声道:“该说说你为啥叫我了吧。”
康丽娟头发散乱,腿软的像面条。 她边穿衣服,边道:“哼,你这个驴咋不去犁地呢。”
吕康安得意一笑,又问:“你咋知道,张强在坑我?”
花衬衫费力吧啦的好一会儿也没穿不上,康丽娟索性不穿了。 直接趴在吕康安身上,拿他当垫子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