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在她门外了,她又不搭理他。 易南景站在云宴初身后,皱眉看着毫无回应的屋子沉默。 云宴初这个时候回过头来:“易南景,你喊她一声。”
易南景摇头说:“姐姐忙完就出来了。”
“你该不会是担心易鸢不理你吧?”
云宴初眯了眯眼。 瞧见易南景根本不敢出声的模样,男人像是有了什么心理安慰,表情略松。 易南景见状动了动唇,正要开口呢,结果房门就开了。 云宴初眸子一亮:“易鸢!”
男人来到沈鸢面前,仔仔细细的上下打量她。 确定这人身上没有隐藏的天罚的痕迹,这才松了一口气。 一般修士若是被天罚雷劫劈中,伤势将会在至少十年内经久不散。 就算沈鸢本人是医师,上次的天罚,她亦是用了三年才彻底消除其负面影响。 沈鸢哪里知道云宴初的意思,只觉对方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怪渗人的。 那模样像是要看进她骨子里。 沈鸢侧身躲开他的直视。 易南景来到她面前,“姐姐,我好想你。”
青衣男子一双猫眼儿弯着,里面的情绪和他的话一样,满是思念。 沈鸢心思微动,朝他笑了笑。 云宴初眯了眯眼,插话:“我也很想你,你怎么不对我笑?”
男人死死的盯着沈鸢的侧脸。 瞧她笑的开心的。 他就没见过她对她这么笑过。 沈鸢歪过头来看他,脸上的表情未改,朝男人轻轻扬了扬下巴。 云宴初心口一空,紧接着就瞧见对面人收敛了表情。 沈鸢说:“云宴初,你找我什么事?”
云宴初那个郁闷啊,低声咬牙切齿吼了一声:“没事!”
沈鸢:…… 云宴初又说:“我住哪里?”
他瞧她院子的屋子都住的满满当当的,他住哪儿? 突然想到一种可能,男人俊脸上的表情划过一丝皲裂,“易鸢,你要是想把我赶出去——” 沈鸢:“南景,你看——” 云宴初一听她的意思,当即反驳:“我不同意!”
易南景慢条斯理:“我没意见。”
沈鸢无辜的摊了摊手:“那你只好出去找个客栈了。”
云宴初瞥了一眼她身后的房间,勾了勾唇,“不过我看你的屋子倒是挺大的。”
修真界的修士又不跟那些凡人一般,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 不过是在一个屋子里修炼而已,没什么可避讳的。 云宴初说完就盯着沈鸢。 易南景先是说:“姐姐你别听他的。”
这人就是个登徒子! 易南景和其他修士不一样,他是曾经在凡人堆里从小摸爬滚打成长起来的。 他的思想多少没有修士那么开放。 一听云宴初这么说,他当即警惕起来。 这人一定是想占姐姐的便宜! 云宴初淡淡瞥了他一眼,易鸢愿意不愿意听他的建议和他有什么关系! 也就是在他错开落在沈鸢身上的视线的那一瞬间,只听到砰的一声,关门声响起。 易南景见状缓缓舒展了眉眼,结果便是得到云宴初一记眼刀,对方声音裹挟着危险:“你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