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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期待又不想要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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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第二天起,小小的玲希开始了四处求医之旅。玲希的父母带着他,四处打听,四处求医。从秦城的各大医院开始,到外省的知名医院。但凡听说某个医院有所谓的眼科专家,玲希的父母就立刻打包行囊,整装待发。金钱与辛苦从不在他们考虑的范围之内。可惜,他们跑遍了各大医院,得到的结果依然是,玲希的眼睛没有问题。然而,小玲希越来越频繁的对眼和双眼找不到目标让玲希的父母心急如焚。终于,这一天他们来到了海市。在海市的五官专科医院有一名浏阳回国的眼科专家。当玲希的父母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兴奋地几乎跳了起来!终于再一次看到了希望。在那个年代,可以浏阳的专家在老百姓的心中,几乎就已经是神级的人物了。在海市五官专科医院,玲希的父母得到了他们想要的结果。玲希换上了白内障,并且还有眼底病变!这个结果玲希的父母等了许久,但又不是他们想要的结果。他们希望儿子的眼睛没有任何问题。之前得到了无数次这样的结果。但事实告诉他们,结果绝对不是这样。他们希望能检查出问题所在,然而真正发现了问题,又让他们痛不欲生!据医生所说,玲希这样的眼疾并不多见。属于较特殊的一种白内障。短时间内并不会影响视力。可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双眼的视力就会越来越差。但是,到底会差到什么地步,目前无人知晓。对于此类眼疾,医生给出的治疗方案只有手术。然而手术的成功率事百分之五十。倘若手术失败,那么玲希就将彻底失明!夜晚的海市车水马龙。在这个号称魔都的城市,夜生活显然是极为丰富。玲希的父母坐在医院外面的人行道边,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心里一阵一阵发凉。“怎么办?”

玲希的母亲眼圈红红的,显然事哭过。他看着怀中睡着的玲希问丈夫。灵犀的父亲踌躇了许久,点上一根烟说道:“做手术。”

这句话他鼓起了巨大的勇气才说出口。赌,不论怎么样一定要赌一场。他要给玲希一个光明的世界!玲希的母亲点点头,心里默默祈祷。但愿苍天能怜惜这个来到世界刚刚三个多月的娃娃。第二天,他们找到那位医生,告诉他他们愿意做手术。然而在经过检查之后,医生再次给了玲希父母一个不想要的结果。玲希由于年纪太小,暂时不能手术。从海市回来已经三天了。这三天,玲希的母亲几乎天天食不知味。心里好似打翻了五味瓶。医生让他们等孩子在大一些在进行手术。因为目前玲希的身体还没有发育完备,儿眼睛的手术事需要全麻的,这个对大脑的伤害太大了,如果玲希现在做,那么很有可能影响将来的智力发育!玲希父母经过权衡,还是决定暂时不做手术。毕竟,现如今玲希的眼睛还没有出现太大的问题,但倘若进行了手术,一旦手术失败,那么玲希就将真正的永远失去视力!两害相比取其轻,玲希的父亲对妻子说:“我们回家,如果小希眼睛的问题继续加重,那么我们拼着风险也尽快来做手术,但如果他暂时不出问题,那我们就再等两年。等孩子长大一些我们在做这个手术。正好在这段时间,咱们在打听一下,有没有其他更好的医院,更好的医生。或许会有更好的治疗方案也不一定。”

玲希的母亲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同意了丈夫的提议。带着玲希回到了秦城的家。生活从不会因为人们的苦难而停下它匆忙的脚步。玲希的父母尽管因为儿子眼睛的问题愁苦不堪。然而每日还是要努力地堆出一脸笑容来面对每一个进门的顾客。而由于上次夜半三更醉鬼砸门的经历,玲希的父母考虑再三,决定把玲希送到老家奶奶家去暂时寄养。说起玲希这位奶奶,玲希的父母心中还是有一些芥蒂的。早在玲希出生的时候,父母就曾想过让玲希的奶奶来秦城照顾孩子。毕竟玲希的父母每天要做生意。无法时时刻刻照顾玲希。玲希的奶奶一听说事来照顾大孙子,二话没说就从老家来到了秦城。然而当她得知玲希眼睛或许出了问题的时候,对玲希的态度就彻底变了。不但立刻回了老家,还曾扬言,如果玲希瞎了,就要让玲希的父亲把孩子送掉。玲希的母亲无法理解,为什么身为祖母,玲希的奶奶会说出如此刻薄且无情的言语?不论眼睛是否出问题,那都是她的孙子啊!这次把玲希送回老家,玲希的父亲也是权衡再三,他深怕老人家会亏待了儿子。但是,上次的经历告诉他,如果玲希不在,他就可以把妻子一起留在医院,和他一起陪着老张,也就不会出现之后让他想想就后怕的事情了。再说,不论老人家怎么说,那毕竟都是她的孙子。不管怎么样,也不会太过于亏待孩子的。最初的几个晚上,由于玲希不在身边,玲希的母亲几乎整夜整夜的失眠。她总是担心,孩子在老家过得如何。会不会吃亏。儿行千里母担忧,这句话事绝对的真理。每当午夜梦回,玲希的母亲伸手想要将儿子揽入怀中的时候,身边空空的被褥总是会让他湿了眼角。每当此时,玲希的父亲总是安慰妻子:“放心吧,老娘不论怎么样也不会真的亏待小希,他不在我们身边,我们可以安下心好好工作,争取郑多一些,将来就可以给他更好的生活。如果他一直在我们身边,以我们现在每天忙得团团转的状态,又怎么照顾得好他?你的身体也不好,工作和孩子两头兼顾你怎么受得了呢?再等等,等他大一些咱们就把他接回来。”

玲希的母亲听着丈夫的温声低语,心里逐渐安定,无论如何一定要努力工作,等孩子长大了,家里可以雇个员工,这样他就有时间照顾孩子了。日子就在玲希的父母对儿子无尽的思念和忙碌中一天天过去,他们的家还是那么大,生活也还是那么的匆忙。把儿子送回老家已经两个多月了,玲希的父母也逐渐习惯了没有儿子的日子。他们每天都在努力的工作,家里的生意也有了明显的好转。收入也多了。可就在这时,一封电报却让玲希的父母体验到了天塌地陷的滋味!这天中午,玲希的父母刚刚起床,由于他们每天都要加班加点的干活到凌晨甚至黎明。所以起床的时候自然就会很迟。玲希的父亲刚刚卸下门板,准备打扫一下工作台开始一天的工作。就在这时,邮局的工作人员送来一封电报。事老家发来的。当玲希的父亲签了字,打开电报的一瞬间。一行刺目的文字印入了眼帘,子病种,速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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