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拼了......” 回春堂里,杨家人见到去而复返的百家婆媳,还没吃上肉菜他们当即就嚷嚷开了,结果话才说一半百元香就从脑袋撞了上去,然后开骂。 仗着有神仙撑腰,百元香汹涌的散发着心中的怨气和这些年的憋屈,也不谁天生就想要当孙子,不过是一如一日被打压了,打压到最后就懦弱了下来,习惯了。 大骡子拉着百福儿到的时候两家人已经打到了大街上,又是围了一大圈的人,只听百元香说了,“告,你们去告,我也去告,你们卖我闺女,咱们都告,这日子谁也别想好过。”
杨家大哥气势汹汹,“休了你,休了你,让你死后成孤魂野鬼。”
“要成鬼也是我百家的鬼。”
徐氏更横,噼里啪啦就是一大串,百福儿将他们的表现不停的和她奶奶对比,实话实说,还是有差距的,一看就不是身经百战。 “姑娘,这气势符这么厉害?”
百福儿也很疑惑啊,那百元香都叉腰跳起来了,这气势,顶了天的吧? 有古怪! “去乾元观。”
未苦见人来了乐颠儿颠儿的跑了过来,“小师叔,还有什么吩咐?”
“今天你那个符纸是怎么回事?”
她原本还是想用普通的符纸,然后她将作用吹嘘的神乎其神,不是心理刺激而已。 未苦乐呵呵的说了,“是壮胆的符纸。”
百福儿好奇,“还有这样的符?”
她怎么不知道的? 未苦告诉他们,“以前未雨师兄不敢晚上出门,未风师兄说咱们是道长,道长就避免不了晚上出门,所以就自创了壮胆符,用上后胆子一个时辰内胆子可大了。”
“现在未雨师兄早就不怕晚上出门,这符就没了用,给我一块儿收着。”
壮胆符? 百福儿觉得有趣的很哇,他们道观果然是卧虎藏龙,哎呀呀,自己挫没有关系,她周边的人厉害就行了嘛。 “办的好,给小师叔说说还有没有什么有趣符啊?”
“有的,小师叔你等等我。”
未苦一溜烟的就跑了,等他回来的时候抱着一个布包,“小师叔你看,这个就是壮胆符,这是招财符,这个厉害了,这个是对眼符,只要是用这个符两个人就看对眼了,但能维系的时间不长,师叔祖说这个有违天道,不能随便用。”
“这个是纳虚符,贴在荷包里面荷包就可以装好多的东西,不过只能装死物哈。”
“这个是眼花缭乱符,中招了就晕乎乎,会看到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 未苦献宝一眼将东西都拿出来,百福儿一样样的看着,觉得都好嘛,“都是你那些师兄们画的?”
“嗯啦,研习符咒的时候大家都喜欢随手画一画,上回未去师兄还画出了闭嘴符,被符打中就闭嘴说不出话了。”
“可惜师父和师叔们都说不务正业,不让大家随意画符,更不许让这些符纸流落到了外人手里。”
百福儿也觉得好可惜,“要不都给我吧,我防身用。”
未苦连连点头,“师兄们也是这样说的。”
小师叔的武艺好差的,该有多点符咒防身。 就这样,这一大堆符纸就落到了百福儿手里,都还没来得及时收起来未风未雨几个来了,见他们的小师叔在喜滋滋的就迎了上去,一口一个小师叔的喊着,百福儿笑的十分舒畅,该所不说的,师侄们一个赛一个的好看啊。 可惜,她已婚。 “小师叔喜欢这些符啊。”
未雨见到桌上的符纸,又从腰间摸出来一串铃铛,“我和师兄一起做的,和小师叔以前那串差不多,功效也差不多,就是做的更小了些,拿着防身吧?”
小师叔太弱了,不多拿一点东西防身不行的。 未风很是赞同的点头,“这京城没有苍溪县那么太平,小师叔记得随时带着。”
接下来就是几个师侄教师叔怎么用那些符,师叔心里感动的不要不要的,当场就让彩云喊了一桌子素斋来,“小师叔请客,畅快的吃。”
“小师叔,我们想吃糖。”
“对,小师叔,好久做糖啊。”
百福儿大笑出声,“过几天就给你们送来,小师叔明儿就给做,好说啦~” 师兄弟几个高兴了,素斋刚送来无边道长就回来了,不出意外乞丐一样,也不知道出门干什么去了,看着一大桌子的菜很是悲愤,“师叔祖出门赚功德,你们就这般大鱼大肉?” “师父啊,都是素的。”
百福儿刚辩解就得了她师父一个白眼,“就算是素的也做成了大鱼大肉的样子,瞧瞧这道,还做成了鸭子,这道是红烧肉吧?”
“吃素就吃素,还做这么让人神往做什么?”
跟着一起回来的有克道长很是赞同啊,做的这么油亮亮的,看着就让人馋,哎哟,道心都不稳了。 两个人一身发酵的味道,师兄弟几个恨不得退避三舍,百福儿翻了白眼,“师父啊,碰都碰到了,要不要一起吃几口。”
“让未苦他们去给你们弄点水,先洗一洗?”
酸臭味儿太大了啊。 无边道长哼哼两声,一张符纸在手瞬间自然,而后那酸臭的味道神奇的没了,三两下洗了手坐下来就准备开造,实在是饿坏了。 得知她要拿走那些奇奇怪怪的符,无边道长也没说什么,饭后洗漱好换了一身衣裳出来就要百福儿展示一下他不在这几日是否有偷懒,结局就是太阳落山的时候百福儿才回,晚上躺在床上享受技师的服务,唉声叹气。 卫云旗好好的给她舒缓了一身筋骨,“练功就是这样的,要持之以恒,稍微懈怠就跟不上。”
“要不你每天早上早起和我一起练?”
百福儿翻了个身平躺着,“还是算了,怕拉低了你的水平。”
“对了,郑启远遇到了麻烦,被什么刑部侍郎许大人给盯上了,也不晓得解决了没有。”
卫云旗有些上心,“发生了何事?”
百福儿将事情详细说了,卫云旗眉头轻蹙,“不太可能,他一个刑部侍郎想要银子多得是人给他送,怎么可能用这样不入流的法子是讹诈人?”
百福儿坐了起来,“你说这里面有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