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新出医生,请问是小哀吗?”
电话那头的新出医生正拿着一张表格填填画画。
“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因为学校放假,所有新出智明也回到了医院上班,而灰原因为感冒被诚实带着去医院拿了些药。
“诚实医生给我说,你的感冒因为好久不好,所以想让你去医疗设施好的医院做一次检查,所有我就问了和我关系好的医生,不过他还要出差,他只有今晚有空,所以我才会这么着急给你打电话,现在去接你方便吗?等下我再给诚实医生打电话好了。当然如果你不愿意去我也不会勉强的。”
新出医生的理由也是很充分的。
灰原哀皱了皱眉头,因为感冒,让她有些头有些晕,但是她还记得吉良吉影给她说的话,如果有人想要接近你,那就同意好了。
“我倒是无所谓,虽然你自作主张我有些不太高兴,不过一个人看家也挺无聊的。”
“那就好,那就这么说定了,我大概再一个小时后到就会到你那边,你就先准备一下,等我到了就直接出发。”
但是这些话却都让旁边另外一部电话听的清清楚楚,电话的那头不是别人,正是正在监听的赤井秀一,当然吉良吉影并没有告诉灰原电话对面的是谁。但是一切都开始行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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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不知道是出于毛利小五郎的狗屎运,还是周围的人都太笨了,拖了半个小时才都找到了各自的组织。
“叔叔,你发现了吗,那个狼人,和钟楼怪人他们都不见了。”
园子发现自己的伙伴少了两个。
“会不会是去洗手间了?”
园子也是想到,这也可能是理由。
而一旁戴着石面鬼和吉良吉影一起来的男子正是田刚雄,他拿着自己的死神卡,给吉良吉影抱怨着。
“真是倒霉,居然有个人连我这么大人都找不到,要是我也是隐者牌就好了。”
吉良吉影也是无语,是你该去找人家啊。
“我觉的不会吧。”
毛利小五郎倒是认为他们不会去厕所。
“不然,我们就去找找看吧。我看派对也差不多要开始了”美杜莎倒是很看的开,意思已经很明显了,那几个人有嫌疑。
毛利一马当先,开始走向厕所,而吉良吉影也跟着恶魔组离开,去了厕所。
而来到厕所,进门毛利就看到了钟楼怪人。但是他现在正在洗手池,对着已经破碎的镜子,洗着手,而且很是用力。
“啊,原来你在这里啊,我们找了你半天啊。”
可是那个钟楼怪人并没有回话,还是自顾自的洗着手。然后气氛变得微妙。
“我说这个洗手间...到底怎么回事呢。”
毛利小五郎向里走走,看着墙上还有一些蜘蛛网。
“不但阴森森的,到处都是蜘蛛网,连镜子都破了。”
他看了一眼钟楼怪人,他还是在洗手。
园子也是往厕所里走了走,发现厕所好像是男女共用的,虽说是男女共用的,但是厕所里却是有男人用的小便池,而且女人从里间出来,怕是小便的男人会很尴尬啊。
“而且厕所是男女共用的。”
说出来,园子道还有些嫌弃。
“反正今天在这里的都是妖魔鬼怪,是男是女自然也就不重要了。”
美杜莎倒是看的透彻。
“洗不掉~”钟楼怪人突然阴森的开始说话。
毛利小五郎和工藤新一还有在门口没进去的吉良吉影都看向钟楼怪人。
“沾到手上的血洗不掉啊!不管我怎么洗就是洗不掉。”
“拜托,你怎么到了厕所了还在演。”
毛利开始吐槽,这人敬业过头了啊。
“请问,狼人先生在里面吗?”
园子向里面喊,但是良久没人回应,只有外面传来或低或高的狼吼。
“看来没在啊。”
结果刚说完,狼人就从厕所里间冲了出来,虽然看不到面具下的面容,但是感觉他神色慌张。他看了看手表,又向外跑去,在门口的人赶紧让道,就这样众人看着狼人消失在走廊尽头。
“搞什么东西啊。”
毛利小五郎还是追了出来,但是又看到这个狼人兄正安静的坐在吧台前。
???
“老兄,你还好吧?”
毛利小五郎拍了拍狼人兄的肩膀。
“酒保,麻烦你也给我来一杯,跟这老兄一样的酒。”
“嗯?这么说您也要一杯Silver Bulle...”酒保还没说完,美杜莎便先声夺人。
“麻烦你,来一杯白色淑女。”
“哎呀,你怎么这么阴沉啊。”
老大哥毛利小五郎开始安抚狼人“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啊?”
但是狼人根本没有鸟毛利小五郎,直接拿着自己的酒离开了座位,朝宴会厅的中央走去。
“怎么,难道他在找人不成?”
而那狼人正循着狼的吼叫寻找着什么。
“哎~”毛利小五郎心累的叹息一声。
吉良吉影给身边的田刚雄使了一个眼色,但是石面鬼下的田刚雄倒是迟疑了一下,跟着那个狼人离开的方向走去。而吉良吉影则是默默的点了点菜单,示意自己要一杯热牛奶。
“也差不多一个小时了。”
美杜莎这个了解内幕的老油条倒是很是时宜的说出了将要发生的事。
宴会厅又暗了下来。
果然宴会就要开始了。
紧接着,宴会厅的上方一阵电闪雷鸣,像是正在经过什么雷霆闪烁的暴雨区域一样,也让宴会厅里一些胆小的妖魔鬼怪发出惊讶的叫嚷。
“各位妖魔鬼怪听着!我现在有个好消息,要告诉大家!晚宴的菜肴已经决定了!据我个人观察,毫无法力又丑陋不堪的人类,混进了这场魔界的派对!现在要请各位和另外六位拥有相同命运的同志联手,一起找出这个愚蠢的人类!我们要吃他的肉!还要挖出他的内脏!再把他的血一滴不漏的喝个干净!你们说好不好!!”
在黑暗中,高德船长中二满满的发言得到了其他妖魔鬼怪中二满满的回应,整个宴会厅充斥着像是要吃唐僧肉的小妖发出的声音。
“太好了,要找到歹徒的话,就该轮到我毛利小五郎了!!”
毛利小五郎很是高兴,他沉睡的小五郎,终于要出马了!
“可是咱们人还不齐啊。”
园子有些怀疑那个冒冒失失的狼人和不见的木乃伊是嫌疑人。
“现在人类的关键信息就掌握在我的手上!谁想得到本船长的奖赏!”
说着,通往甲板的大门缓缓打开,发出年久失修的刺耳声音。
“就来到甲板找到我的启示吧!”
毛利小五郎直接一马当先,其他怪人也是完全像是自己所扮演的怪物一样,边叫嚷边向甲板跑去。
但是众人来到甲板,准备看向桅杆上的高德船长可以给出什么启示的时候,大家的脸色都变得难看起来,那些戴着面具的鬼怪,也都沉默了起来!
看到桅杆上的情况毛利的脸色也从刚才的兴奋变的惊愕。
“这是...这是怎么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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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下撒,微风凛凛,夜半的街道冷清清。
正开着一辆白色轿车的新出医生正行驶在去往米花街的路上,但是现在要走的路却正在施工,他只好停车,一个道路执勤人员拿着一根警示灯棍来到车前。
“请问出了什么事?”
新出还是发出了疑问。
“真是抱歉,有辆工程用的卡车上的货倒下来了,我们现在正在紧急处理!”
那人很是抱歉的说,也是这个国家对道歉很有研究,让人很难不想原凉。
“可是我有急事要处理,我绕道好了。”
新出医生也是有不想耽搁时间。
“不好意思。”
那人也是道歉。
可是新出只感觉后面有强光照来,新出向后看去,正是一辆泥头车开了进来,稳稳当当的停在了他的车后。
看来,连绕路都做不到了。
“额,真是抱歉。”
执勤人员一看,这家伙连走都走不了,自己也不能笑啊,算了道个歉吧。
“哎~”新出也是长叹一口气,只好等等了。
新出看着时间,食指不耐烦的敲在方向盘上。
“扣扣-”
执勤人员敲响了他的玻璃。
新出也是降下玻璃
“抱歉,让您久等了,这条道路已经抢通了。”
新出医生也没办法只好应付一下了。
“辛苦你们了,再见。”
新出医生点火加油门就离开了,看着车尾灯渐渐走远,原本一脸歉意的执勤人员,眯起了眼睛,从后兜拿出了对讲机。
“他刚才已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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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风冽冽,桅杆上的残破旗帜被吹的烈烈作响,同时随着旗帜一起飘扬的还有这艘船的船长高德。他现在正被一根绳子缠着腿部,在空中做着钟摆运动。
“那是幽灵船长!”
“这个演技倒是挺逼真的嘛。”
毛利小五郎倒是认为他是在表演。
但是一滴又一滴的红色液体缓缓滴落在甲板上,以至于滴落到毛利小五郎的脸上!
美杜莎在甲板上将血蘸了蘸,发现这是真血!
“糟了!这是真血!快点!快点把幽灵船长放下来!!”
美杜莎急切的呼喊让在场的鬼怪都恢复了神智,知道了事情大条了!
可是还没有等人们去解救挂在船绳子上的幽灵船长,他就因为挂在腿上的绳子挂不住了,自己就迫不及待的掉了下来。
在众人的惊呼中,幽灵船长,重重的砸在甲板上,发出了“碰”的巨响。
“啊!!!!!”
慌乱,惊恐。一切的恐慌,终于让这场怪物盛宴发出了它本来该具有的声音。
真正的鬼叫!
吉良吉影看向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身边的田刚雄。
而田刚雄只是摇了摇头。
像是说了什么,又像是没有说什么。冷清的月光变得更加寒冷,身上的礼服也不再那么保暖,吞下的酒精像是不再发挥它的威能提供热量,连心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变得寒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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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叮咚~~”
吉良家的门铃被按响,门铃声在吉良家的大房子里回荡,木大似乎很烦这种声音,在自己的猫窝里翻了个身,继续沉睡着。
穿好羽绒服的灰原走向门口,看来新出医生来接她去医院了。
“来了,来了。”
灰原哀打开门栓,推开大门。
房门被推开,外面有些寒冷的空气便从门缝里向里钻,这让灰原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她抬头看去,来人却不是新出医生!
灰原哀也是一怔,来人正是一头金色短发,红色连衣棉裙,配上黑色小西服的朱蒂老师。
“Hi~~”
灰原哀赶紧关门,但是朱蒂也是预料到了,直接用手把住门,一只脚也塞进门缝,让门不得关上。
“Oh sorry。如果吓到你了,不好意思哦。”
朱蒂倒是表现的像是个拐卖儿童的人贩子。灰原是知道她的毛利兰的前任英语老师,但是已经辞职了。这个女人给让他的感觉很像是那个组织的人。
“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新出医生负责的那所帝丹高中的English teacher。因为他的车在来到这里的路上。突然出了一点小毛病,所以他就来找我,代替他来这里接你过去。灰原小妹妹,不知道你可不可以,把这个链条锁打开?”
看着朱蒂一脸哄孩子一样的神情,她说不出的有点烦躁。
“如果有人想要接近你,那就同意好了。”
灰原看着门外一脸谄媚的朱蒂,眼神似乎明亮了一些。
新出医生的车正在原路驶来,看了看表,他已经错过了约定时间了啊。
在即将转弯的时候,他却看到吉良家门口正听着另一辆蓝色轿车,而一位金色头发的穿着红色连衣棉裙,穿着长筒靴的女人正拉着灰原哀出了吉良家的门。
“朱蒂老师...”
新出医生就这样看着灰原哀上了朱蒂的车,但是他本人却没有什么波澜,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看着已经开走的汽车,新出医生倒是开车跟了上去。
两辆车就这样在漆黑的道路中相隔很远,但是新出医生还是可以紧紧跟随。
两辆车像是都有各自的使命一般,在黑夜中践行渐远。但是从上空俯瞰在新出汽车的后面,又有一辆汽车远远的跟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