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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今夜,本王要拥你入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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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妙筠牵了牵嘴角:“不急,困兽犹斗。过几日就是皇帝的五十寿辰,宫中请了归鸿园的戏班,不如我们一同去看戏?”

李小白不由面露笑意:“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到时,只怕看的不是唱台上的生旦净末丑,而是太子妃引火烧身的拿手好戏吧?她自认外善内魔,却始终不及唐妙筠“内外兼修”。那一步步踏入泥沼中的唐诗若,恐怕直到此时还不知自己究竟惹了个多不该惹的人……这夜,久未重逢的三人在后院的凉亭中促膝长谈,话匣子一打就没完没了,故而都睡得极晚。待唐妙筠回房之后,房中居然空空无人,林苍漠也不知去了何处。身后掌灯的守菊,见此颇有些瞠目结舌,实在不敢细想。她先前不是没在别处当过丫鬟,深宅大院的事见得多了,女主子怀孕已久,男主子若不在丫鬟房中留宿,或出去寻花问柳,那才是奇事一桩呢……可唐妙筠神色不惊的模样,叫她怎么看怎么觉得古怪,不由自主替林苍漠捏起汗来——王妃从来就不是寻常女子,该不会一气之下……把王爷给阉了吧?“走。”

唐妙筠道。“去哪儿?”

守菊不解地问。看着她惶恐的的眼神,唐妙筠脸上的诧异一闪而过,忽然明白了几分,忍俊不禁地问:“当然是书房,不然还会是哪儿?”

守菊“哦”了一声,面色顿时变得尴尬起来——是了,如今西北闹起了干旱,王爷定是在书房处理政事,自己方才究竟是想到何处去了?书房中,灯火皆灭,隐约瞧得见书桌旁有一人枕臂而眠。这人正是林苍漠,呼吸厚重而沉稳。一缕月光从小轩窗倾泻而下,悄无声息地落在他背上,将他脑后的发束染上了一抹银白。守菊将灯留下,便退下了。唐妙筠脚步极轻地走到桌前,刚替林苍漠披上一件衣裳,就见他似有察觉地睁开了双目,曜石般的眸子虽有些疲倦,却在黑暗中闪着异乎寻常的光:“几更天了?”

“三更了,”唐妙筠将脸凑近了些,撇嘴瞧着他,“林苍漠,你又瘦了。”

“叫本王漠爷,”他没好气地揪了揪她的鼻尖,唇边是一抹浓浓的宠溺,“你近来都不肯替本王烹制药膳,叫本王如何不瘦?”

唐妙筠的耳尖一点一点泛起粉色,在月光下晶莹剔透,宛若玛瑙:“你在边境受的伤还未痊愈,不能吃药膳。”

“本王怎么觉得,其实另有原因。”

林苍漠的手指,缓缓滑过她的眼角和眉梢。一阵微痒传来,唐妙筠睫毛微颤,神情如猫,打定了主意不肯改口:“没有旁的原因……”“如果本王没记错,你怀胎已有七月了。”

林苍漠道。隐隐约约地,唐妙筠在他话中听出了一丝埋怨,摸摸鼻尖转了个话题:“那太医说我怀的是双生子,你说究竟是真是假?”

“不许顾左右而言他。”

林苍漠并未容她搪塞过去。“那该顾什么而言谁?”

唐妙筠撇撇嘴角,索性装起了傻。话音未落,灼热的气息侵袭而来,带着霸道压住了她的唇。肆虐,辗转,厮磨……那潮湿的舌柔软却又如此强硬,像极了一团火源……唐妙筠的耳尖顿时变得滚烫,挣扎着想要脱身。林苍漠将她揉入怀中,狠狠啃噬掠夺,仿佛要将数月的离别之忧尽数发泄在这一瞬。今夜无酒,他眸中却已有了醉意,直到月色都变得粘稠,才缓缓离开她的唇,低低道:“不管你怀胎几月,本王今夜都要拥你入眠……”这夜,漠王府暖意融融,分明是初夏,却无端端有了几分春日的温柔……不多日,天愈发热了起来,眼看就到了皇帝的五十寿辰。都说深宫后院谁受宠、谁失宠,只消瞧一瞧下人就能晓得,这话倒也有几分道理。自从唐诗若被囚禁在太医院,东宫的丫鬟就不约而同地巴结起了卉珍,有的甚至不惜血本地给管家塞银两,只为了能在她面前多露露脸。“听说太子妃不会再回来了,只怕这卉珍良媂才是咱们今后真正的主子啊。”

“可不是吗,谁不知她与那坤简公子相处得极为融洽,惹得太子那叫一个喜爱……”离卉珍的住处近了,丫鬟们才止住话头,行在最前头的一个,轻轻叩了叩门:“主子,已是凌晨,该洗漱了。”

“进来吧。”

房中传出一个声音,乍一听甚是沙哑。丫鬟们推门而入,借着晨光一瞧,均被房中景象吓得不轻。只见美人榻中一动不动地坐着卉珍,面色白得发青,活像个死人,瞧着根本就是一夜未眠。“殿下呢?”

卉珍疲倦地抬起眼皮,嗓音如鸦。“殿……殿下已入宫替皇上庆贺生辰去了。”

那些丫鬟何曾见过她这幅模样,一时间都有些后背发凉。自打太子妃忽然失心疯发作,被送进了太医院,就隐隐约约传出了一些邪门的说法,说有个不受宠的陪床丫头曾在东宫服毒自尽,冤魂不散,正化作厉鬼四处纠缠别的女子。该不会……下一个被鬼魂缠疯的,就是这卉珍良媂吧?“我前几日替皇上准备了一份寿礼,忘了让殿下一同带去,快叫人备马,现在追殿下或许还来得及。”

卉珍卷起桌上的一幅万福寿字图道。“是。”

几个丫鬟放下了手中的面巾、麸水,转身推门而出。没走几步,却又被卉珍叫住了:“慢着,此物至关紧要,我还是亲自交给殿下为好。”

丫鬟们面露迟疑,其中一人怯怯地出了声:“可是良媂,您身怀有孕……”“还不快去备轿?”

卉珍站起身,冷冷剜了说话那人一眼。见她执意如此,无人再敢多言。软轿很快就备好了,轿夫知道事情要紧,一路上走得很急,但太子天未亮就已进宫,此时哪能追赶得上?不仅未能追上太子,行至宫门口,还被羽林卫拦了下来:“什么人?”

“我是太子殿下的良媂,来给皇上贺寿的。”

卉珍下了轿,从腰间取下太子的腰牌,心中颇有些七上八下。她是良媂,不是太子正妃,是不能入宫参加寿宴的,唐诗若却留下一张字条,叫她拿着这腰牌只管进宫就是……羽林卫接过腰牌仔细看了看,面色立刻恭敬了几分:“方才多有得罪,里头会有人将良媂领到建章殿中,良媂请。”

这就行了?卉珍收起腰牌,惴惴不安地抬脚朝里走去。行了不远,一个低垂着头的小太监就迎了上来:“卉珍良媂?”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她警惕地后退了一步。那人抬起头,露出一张熟悉的脸:“东西是否带来了?”

卉珍悚然一惊:“怎么是你?我分明已将余下的一半银票都给你了……”“你的事情办完了,太子妃的事却还没办完,这般显而易见的道理,想必卉珍良媂不会不明白。”

那人盯着她道。何为显而易见的道理?卉珍既不明白,也不愿去细想,从腕上摘下一只绿得有几分诡异的翠玉镯子,塞在那人手里道:“这东西我已带来了,现在该如何出去?”

“你不必急着离开,太子得知你亲手替皇帝绣了万福寿字图,特地求皇帝把你留下了,否则你以为门口的侍卫怎会放你进来?”

那人说着,在前头领起了路。卉珍闻言颇有些手足无措:“不是说只要将这玉镯带来就行了吗,怎么又要献万福寿字图了?”

“你特地从东宫赶来,不献上这图,岂不叫人觉得古怪?”

那人反问。卉珍却总觉得不会如此简单:“今日过后,宫中分明会天翻地覆,这些小事……又有谁会去在意……”话未说完,那人忽地停下了脚步,面露不耐:“跟着我来就是,罗嗦什么!”

卉珍知道他是个刺客,见他陡然变了脸色,心中又恼又怕,终是不敢再言语。二人一前一后来到了建章殿,殿内张灯结彩,一片花团锦簇,偌大的戏台显然刚刚搭建不久,台上空空,台下桌椅也是空空,唯有无数太监宫女穿来走去地收拾布置着,行色匆匆。卉珍边走边左顾右盼,全然没有发觉那将她领来的人已不见了踪影。一个掌事的姑姑见她衣着甚是华丽,身旁又无丫鬟跟着,似是迷了方向,便上前行了个礼:“这位主子,您是要去何处?”

“我……我是太子的良媂,要去给皇上贺寿。”

卉珍咽了一口口水,压住心头惧意道。“良媂?”

那掌事姑姑闻言面露疑色,此次寿宴,良媂并未受邀,这人是如何进宫来的?就在卉珍神色愈发慌乱时,一旁的老太监听见二人对话,走了过来,毕恭毕敬地问:“是不是卉珍良媂?”

“对,我就是。”

卉珍眼里泛起一阵光亮,仿佛瞧见了一根救命稻草。“底下的宫人不知良媂要来,伺候不周,还请良媂恕罪。寿宴两个时辰后才会开席,良媂不如先去淑宁殿暂作歇息。”

那老太监道。“好。”

卉珍忙点头不迭,由他带路,来到了淑宁殿。淑宁殿已聚集了不少朱门贵女,卉珍刚一落座,就有几道目光投了过来。倒不是她有多国色天香,而是一众女子均盛装出席,独独她,虽说也是一身绫罗绸缎,但裙角袖口多有细褶,头上只松松垮垮地插了一支银簪,甚至鬓发还有些歪斜。加之身怀有孕,颇为肥胖,浑身上下不见半点皇家贵气,瞧着不像良媂,倒像是个极为落魄的商妇。“这就是那卉珍良媂了?”

“还真是丑陋不堪啊,也不知太子究竟是如何瞧上她的。”

“就是,相比之下,还是太子妃要端庄貌美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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