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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这疯妇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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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宫女颤着手指了指唐诗若,只见后者眼珠通红,几乎要瞪出眼眶,无数白沫从口中翻涌而出,不停地滴落在衣上。一时间,众人皆惊得放开了手,连连后退,不敢再靠近她半步。唐诗若擦了一把嘴角的白沫,忽觉眼前一切尽都变了模样,仿佛水中涟漪……“本宫……本宫可是太子妃,你们这帮贱婢,还愣着做什么,快给本宫拿解药!”

她踉跄着想要稳住身形,不知为何,一双纤纤秀足触及之处尽都凹凸不平,好似深谷丘陵、宛若悬崖峭壁,没有半寸可以立足的平地……立足,立足……从开始到如今,她何曾有过立足之时?同天斗,同人斗,甚至对自己苦苦相逼,可恨事事均不能如愿,事事均不能如愿!一阵酸楚涌上心头,她咬紧了牙,咬得如此之久,直到眼前的唐妙筠,变得有些模糊不清。“唐妙筠!”

她低低唤了一声,伸出手想要抓住这张恨了足足一辈子的脸,却只抓到了一片虚无。双膝一软,狼狈倒地的片刻,忽有人扶住了她,也不知是不是她浑身太过冰冷,竟觉那人的手滚烫得像一团烈火。“呵,你真暖啊……”她抬起头,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似在微叹,又似要咒骂。一抹冰冷从她眼角滑落,恰好落在了唐妙筠的掌心。那哪是泪水,分明是一滴暗红的粘稠……见她的手缓缓垂落,一旁的几个宫女终于松了口气:“娘娘,这疯妇死了!”

“拖下去,让太医院那帮人管好自己的嘴。”

太后厉声吩咐。几个宫女立刻将唐诗若抬了下去,为了不瞧见她那双圆瞪的眼睛,还特地在她脸上盖了一方绣帕。唐妙筠看了一眼面色逐渐恢复如常的太后,转身朝清韵阁外走去。“漠王妃,哀家还没说让你走!”

太后蹙眉道。话音未落,门口的几个小太监就拦住了唐妙筠的去路。“人都已杀了,你还要如何?”

唐妙筠回过了头。太后耐人寻味地瞧着她,语调不急不缓:“你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了四皇子妃,居然想一走了之?”

“你要诬陷我?”

唐妙筠扯了扯嘴角。“不是哀家要诬陷你,而是这清韵殿的下人,尽都看见你用毒虫谋害四皇子妃,哀家即便想要偏私,也无法堵住这悠悠众口。”

太后眉头微蹙,仿佛颇为犹豫,“可你是哀家的儿媳,出了这等丑事,不仅漠儿,就连哀家也会面上无光……”唐妙筠静静看着她,索性不再言语。此时此刻,无论她说什么,也不能令太后“高抬贵手”,倒不如省些力气,看看这人究竟有何图谋。太后打量了她一阵,端起面前已冷的茶水抿了一口,徐徐道:“漠儿身为王爷,却只娶了你一个妃子,实在有些遭人诟病。”

“太后娘娘是想让漠王三妻四妾?”

唐妙筠眉梢微挑,毫不掩饰眼底的戏谑。太后放下手中茶盏:“漠儿在朝中结交不广,又功高震主,如此下去恐生变故,多纳几位忠臣之女为侧妃,于公于私都有利无弊。至于你……若担心被她人抢了恩宠,哀家大可下懿旨,保你这一生都不会跌下正妃之位,”唐妙筠撇了撇嘴:“太后娘娘这般为漠王与我着想,当真是用心良苦。不过此时说这些又有何用,倒不如直接将漠王叫来,问问他愿是不愿。”

见她这般,太后面有厉色:“婚姻大事,向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何来愿与不愿一说?你当初与漠儿的牌位拜堂时,难道就心甘情愿?”

“太后娘娘,说到底你不就是想让我点头同意漠王纳妾?如此简单的一件小事,何必扯东扯西、威逼利诱?就算我今日摇头不许,你明日也定会选几个大臣之女硬塞到漠王府,如此,我同意与否又有何干?”

唐妙筠挑眉反问。太后姣好如妙龄女子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微不可见的细纹:“这么说,你是不愿听哀家的教诲了?”

漠儿如今事事以这唐妙筠为先,她又岂会不知?唯有让唐妙筠松口,纳侧妃之事才能有些眉目,否则,若将那些大臣之女许配给漠儿,只会适得其反,令她们在漠王府受尽冷遇。“我这人向来不听教诲,否则又怎会有阴险狡诈、恬不知耻的臭名在外?”

唐妙筠眯了眯眼,鸦羽般的长睫下是一双意味深长的眸子,“不过……今日之事我倒是可以答应。”

太后显然没想到她会这般轻易就松口,眼底已是有了一分谨慎,嘴里却说:“你有何请求,只管提就是。”

“我别无所求,只求太后娘娘能将我这二妹风光大葬,并且……让这‘乐师’给她陪葬。”

唐妙筠伸手一指司徒青,吓得司徒青浑身一颤。没等司徒青说出半句话来,太后就已示意身旁的下人将他抓住,堵上了口。“你还有何请求?”

太后又问。唐妙筠一本正经地摇了摇头:“贪心不足蛇吞象,我若再滔滔不绝,岂不是不识好歹?既然太后娘娘已经如愿,可否让我离去?”

太后眸中谨慎愈深,却始终无法从她脸上瞧出任何端倪,片刻之后,缓缓开口道:“来人,送漠王妃出宫。”

两个宫女走上前来,领着唐妙筠出了清韵阁。花园中,扶桑开得正盛,可惜那艳红无比的花瓣下,已有了隐约的衰败之势。出了皇宫,唐妙筠正要上轿,不经意间瞧见林苍漠的马车正停在外头。“王妃。”

那赶车的小厮见了她,忙下来恭恭敬敬行了个礼。“漠王呢?”

唐妙筠问。“回王妃的话,王爷还没下早朝呢。”

那小厮道。唐妙筠闻言不由皱了皱眉:“今日这么怎么晚?”

“是啊,也不知议的是些什么事,竟议了这么久,这都快过用午膳的时辰了……”那小厮嘀咕。正说着,远处传来一阵隐约的议论声。唐妙筠转目望去,见群臣正从太和殿鱼贯而出,林苍漠走在众人之中,竟有种鹤立鸡群之感。她看见了林苍漠,林苍漠也看见了她,面上露出一丝难掩的忧色,急忙走来问道:“出了何事?”

“唐诗若想要害我,却害死了自己。”

唐妙筠言简意赅道。林苍漠微怔之后,将她的手握在掌心:“若有人敢说此事是你所为,本王必定不饶!”

唐妙筠心头微暖,面上浮现一个玩味的笑:“我正想将这事宣扬出去,让所有人都以为是我所为。”

太后千算万算,似乎算漏了一处——若那些大臣得知她这个漠王妃如此心狠手辣,胆敢杀害亲妹,还会不会大着胆子将女儿嫁入漠王府?荣华富贵也要有命才能享,若赔了嫁妆又折了女儿,岂不因小失大?别说那些大臣们,就是京城的一众名门贵女,怕也舍不得冒着香消玉殒的代价来换取漠王的宠爱吧……故而,即便她答应了太后又如何,想让漠王三妻四妾,真当她这个漠王妃是个摆设吗?“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林苍漠看着她戏谑的神色,忍不住有些头疼。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哪里能够胡来?“放心,即便宣扬出去,我也不会有事。”

唐妙筠唇角微牵。在林苍漠登上皇位之前,太后还不敢动她这个凰女,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这种蠢事,也只有唐诗若才做得出……如今,唐诗若已死,她竟丝毫没有大仇得报的快意。许是因为唐诗若不过是他人手中的一颗棋子,从前遭爷爷利用,如今被太后操纵,唯一能够倚仗的太子,却弃她如敝履。细细想来,从前的一切仿佛都成了过眼云烟,只一瞬就消散了,并未在心头过多萦绕……说起来,她似乎从未将这人当成过敌手,也不知对唐诗若来说,究竟是可恨还是可悲?这日,唐诗若的尸首从皇宫北门而出,风风光光葬在了皇陵外的云颠峰下,坟前香烛堆积,纸钱飘飞,甚至还有得道高僧做法,却唯独没有至亲之人哀恸泪下。接而,有流言称四皇子妃疯疾发作后心性大乱,想用毒虫谋害漠王妃,不料非但未能伤及漠王妃皮毛,自己反被毒虫所咬,当场毒发身亡。另一种流言则说,四皇子妃分明就是被漠王妃下毒所杀……天色渐暗,清韵阁,暗房中,一名男子被牢牢绑住,面目虽然清秀,却白得有些可怖,正是司徒青。一个宫女推门而入,手中是一把纤薄如纸的匕首,在烛火下闪烁着幽幽寒光。“你是来杀我的?”

司徒青问。那宫女从袖中取出一包微黄的粉末,仔细撒在衣上,而后才走得近了些,将那匕首抵在他喉间:“今日你也听见了,太后娘娘并未说过要你死,是那漠王妃咄咄逼人,非要让你给四皇子妃陪葬,今后你若化成厉鬼,就找那漠王妃去吧!”

司徒青被匕首抵住了咽喉,面上却不惊不惧,且露出了几分笑意:“你以为,撒些硫磺粉末,就能不被虫蛊近身?”

宫女闻言不由一惊,忽觉握着匕首的手指有些发麻,仿佛被极细的针扎了一扎。定睛一看,指间不知何时多了一条黑白相间的蜈蚣。那蜈蚣极快地钻入她袖中,紧接着,浑身上下均是一阵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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