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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子沉思片刻,心中暗忖,周若男有他保护,想必定然无碍,至于他们之间的感情,能不能继续发展,那是他们的缘分。
但,看在徐伟对若男一片真心,不妨就交给他几手,能在普通小场子里,糊弄俩钱花花,也就算了。 “若男的小区门口,有一个酒店,我在那里租一间房。”老头子淡淡地说道,“明天开始,你就去那里跟我学艺。”
“我时间不多,麻将牌分七种基础手法和十三种套路,两天教给你一种,一共是四十天。”
“能学多少,全看你的天分,四十天之后,你我之间就是路人。”
“好!”
徐伟立刻答应下来。
又闲聊了几句之后,徐伟告辞离去,他上了车之后,周若男也上了车,她瞪大眼睛瞅着徐伟,双手夹在两腿中间,一脸小心翼翼的模样。 “臭丫头,你什么意思呀?”徐伟启动了汽车之后,便开启了喋喋不休的骂人模式,“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把我对你的信任,对你的感情,拿出来玩弄……。”
“意味着,从今以后,你个死丫头片子,是一个不值得信任的人……。”
“意味着,你就是狼来了的故事中,那个放羊的,让人厌恶的小死孩子……。”
“意味着……。”
“意味着……。”
徐伟骂了一路,眼看快到小区的时候,周若男才像小迷妹一般,赞叹了一句,“哥,你真有学问,排比句都说了一路了。”
“你知道吗,你滔滔不绝的样子,简直太迷人,太帅了!”
“打住!”
徐伟做了个停止的手势,他伸出一根手指,在空中晃悠了半天才说道,“算了,我不骂你了。”
自己挨了一顿打,跟老头子学打麻将,也算是扯平了。 把周若男放下,徐伟开车直接回了酒店,到了酒店之后,他掏出电话来,给姚静拨了过去,问她今天晚上,有没有时间。 姚静苦笑着说道,“我跟小年在一起了,改天再约吧。”
说完,就挂了电话。 瞬间,徐伟整个人都不好了。 自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约会,还如此地光明正大,徐伟担心童小年那个道貌岸然的家伙,会欺负姚静。 可是,自己又没有办法。 正在十分郁闷的时候,忽然一串电话铃声响起,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谁呀。”
徐伟问道。
“你不是要学千术嘛,来月光无暇酒店,老娘等着你。”说完,电话就被挂断了。
徐伟脸上,闪过一抹疑惑,不是说明天开始学吗,怎么从今天就开始了呢。 罢了,给自己找点事情做,至少不再姚静的事情上,让自己不痛快了。 开了车,直奔周若男小区对面的酒店,徐伟推开包间门的时候,只见今天教训自己的女人,正坐在沙发上抽烟。 “不是说,老头子教我吗?”徐伟问道。
“他有事儿,已经去了江南省。”女人脸上闪过一抹阴狠,“怎么,老娘教你不行吗?”
徐伟走到她身边的沙发上,一屁股坐下,“别老娘老娘的,你是谁娘?”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是你娘。”
女人面无表情地说道,“怎么,我自称是你娘,你不乐意?”
徐伟眨巴了几下眼睛,转过身来,摆出一本正经的样子,“咱们先捋一捋!”
“你是我师父,这个我承认,你也承认对吧?”
“嗯。”
女人点了点头。
听她已经同意,徐伟立刻站起身来,把上衣一脱,然后双手放在裤腰带上,“来吧。”女人懵了,她满脸惊悚地问道,“你要干嘛?”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嘛,咱们得先一日为师,才能终身为父!”
徐伟坏笑着,刚把话说完,女人猛地站起来,一脚踹向了徐伟。
徐伟挨了一脚之后,立刻扑了上去,两个人扭打在了一起。 学不学千术,对徐伟来说,压根就不怎么重要,如果能学成呢,那自然是最好,艺多不压身嘛。 但是,他绝对不会为了学这东西,让一个女人欺负自己! 况且,在西郊化工厂的时候,别人打自己的时候,徐伟能够感觉得到,都没用全部的力气,反而这个女人,大嘴巴子啪啪往自己的脸上招呼。 今儿总算逮住机会了,一定要给她点颜色看看,别说男人不打女人,因为眼前这个不分正反面的东西,究竟是不是女人还不好说! 两个人从大开大合的跆拳道,打到了国际相扑,再从国际相扑,打到了巴西柔术。 从地上打到沙发上,然后又从沙发上,打到了床上。 徐伟一只手抓住她的头发,另一只手抓住她的一只手腕。 而女人则一只手掐着徐伟的脖子,四条腿纠缠在一起。 “别打了,我饿了。”徐伟说道。
女人也已经累的气喘吁吁,“小王八蛋,你他妈侮辱我,还想跟我学东西,门都没有。”“我想跟你学东西不假,你凭什么侮辱我。”
徐伟反问一句。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自称是你娘,有什么错!”女人辩解道。
徐伟不甘示弱,“你当我娘也行,我想吃奶,你能给我吃吗,你就是想给我吃,你得看看你自己有没有!”“我杀了你个王八蛋!”
女人爆喝一声,扬起手来,给了徐伟一巴掌,随后又一把掐住他的脖子。
两个人正在僵持不下的时候,忽然房门被敲响了。 “谁啊!”女人大声问道。
“梅姨,我是若男。”门外传来周若男的声音。
瞬间,两个人同时松开了手,然后各自整理了一下衣服,女人扎了一下自己的马尾辫,“狗东西,去开门!”徐伟走到门口,打开门之后,只见她的手里,拎着一大袋子的东西,“梅姨,我得你们送夜宵来了。”
此时还不到晚上八点钟,周若男自然知道叔叔已经去了南方,她感觉徐伟跟一个,三十岁的女人共处一室,心里酸溜溜的,于是便以送夜宵为由,跑过来监督。 “咦,哥,你的脸怎么了?”
周若男震惊地看着,徐伟半边肿的跟猪头一样的脸,诧异地问道。
徐伟摸了摸脸颊,吐出两个字来,“牙疼。”该死的女人,专门打自己的左脸,老子现在半边脸都是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