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定了诸位,离手”再次掀起了高潮,“开了”不想这回竟然全输了!“怎么回事,为什么还是输了,按道理应该输不了啊,一定是这局有问题,祖师爷保佑啊!”立刻又拿出一份压在了案上。但是竟然输了,这回他有些抓狂了,更有些心惊了,怎么又输掉了,我要疯了,可千万不能再输了,再输下去我就惨了,我就不信了。我要回本我要回本,眼红的元封却没注意到周围的人都屡屡赢钱,好似他一出现,周围的赌客都好似开了天运,红星高照,逐渐赢了不少的钱。他真的要疯了,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眼见着只剩下最后的老本了,也不知道该不该下注,真的难受极了,搏了兴许能够回本。但不搏又对不起自己做了这么多,心也不甘啊,他只能相信自己所做一切,更相信那霉运,咬咬牙于是拿着最后的钱分了一半下注,这样即便输了也有一点钱去买东西,就跟师父说涨价了。正如所想,天玑子那边占了一卦,天地否不交不通中卦,天玑子摸了摸鼻子,不知在想什么,只是表情逐渐阴冷了下来。李元封又输了。“啊啊啊,救命,什么情况啊,我做了那么多,为什么还是输了,想必是这家的风水先生定然是个高手,待日后学成归来,定叫尔等好看”无奈灰溜溜跑出了赌坊,垂头丧气地前去购买丹砂等物。说来也巧,殊不知其实这家的吸财局实际是以门前的那条街为盘,做出运位起煞抹运之局,好大的手笔,不知内幕的哪怕有些道行也很难看出,因为局大,自缘身在此街,难见全貌。但因为霉运加深,又从街尾走到了这家赌坊,自然扰乱了该局,商贾不存,鸡飞狗跳,将煞冲运变成了煞冲煞,这样大煞局。小小的几人霉运局自然冲不过,只得如海水逆流,倾泻堰塞,自然冲了元封的奇门,不想周围人的霉运也随着冲入元封之处。以至于周围的人赢钱不断,自元封离去,运势又被破坏,正所谓异性相吸,煞自然冲撞那些好运加深的人,因为接连的赢钱,那些赌客早已冲昏了头,哪怕逐渐输钱,但也都拦不住想要回本的念头,自此还是落入了赌局之中,无心出头,更不知见好就收。当然这家赌坊也难逃霉运,都是因为元封的出现,虽当天赢了不少钱,但自身存在的弊端也暴露,风水师也都是请来的,并不会总是驻于此地,即便有了披露也没办法及时更改。当晚便被山匪打了劫,烧了铺子,动一发而牵全身,元封也不会想到会出现这么大的祸事。元封久居山上很难有机会下山,即便下山再来,这里早已轰塌,纵然想破脑袋也不知是因为自己的缘故。但那条街却因赌坊的没落,反而人丁兴旺,从此兴隆异常,财源不断,街坊邻里有懂得此道的,也瞬间明白了,额手相庆如今的美好生活,唾骂赌坊无耻,就算路过众人也会唾弃,夜晚也成了大家的公共厕所。元封此行实乃福祸相依。再看元封这边,好不容易买好了东西,返回路中不想天降暴雨,淋湿了货物,一趟白跑,不只路滑摔倒了多少次,这才回到山上,不想师父天玑子早已等候多时。“师......父,回禀师父,徒儿不辞辛劳,前去采购,不想天降大雨,淋湿了货物,适才十不存三”“好小子,你自己干了什么,你又去哪里赌了,你师兄和师弟早已回来,出去买东西来往也只需两个时辰,你整整去了四个时辰,你死性不该,又去哪里赌了”“师父我没,只是路难走嘛,徒弟贪玩,这才误了时辰啊!”
元封说着,额前留下的雨水滴落,下意识想伸手擦一擦,不想衣服因为湿水变得有些重,胸前交叉叠盖的衣服滑落,露出了胸口的铜钱,老道天玑子一看,瞬间爆炸。“好小子,你的道袍呢?你绑了铜钱局,你学了些什么旁门左道,看我不打死你个兔崽子!”边吼着边抄起早已准备好的藤条!原来李元封灰溜溜回来,不想忘记换衣服,而且赶时间也没来得及取下胸前的铜钱,如果换回自己的道袍,定然不会轻易滑落。真是惨啊,因为被煞气冲了,想来李元封还要继续倒霉一段时间喽!“师父别打,疼啊,师父我错了,救命啊~”惨叫声一声接着一声,从头夜响到了后半夜,老道真是不留情,原本被人狼折腾的观内众人,不想又被李元封给再次逼疯!“天啊是这么惨,他做了什么?”
“就是啊,是不是犯了什么大错啊”“救命啊,这么晚还在叫”。。。。“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哈哈哈再打重点,明天就知道是谁了,我要好好笑话一下,看来又有瓜吃了”。。。。原本熟悉了平时冷清的生活,等这次搅闹全观的事件,又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先是纷纷猜测。过后真相大白后,不由得又头痛了一阵,怎么又是他们啊,天玑子这奇葩的师徒,真是搅闹的人不安宁,嘴里这么说着,心里也这么想着。但反而却都在看戏吃瓜,没人说什么,想来大家早已见怪不怪,也兴许淡然的生活,时常出现的烟火激荡,总能燃尽心中的寂然与孤单,只要不是太大的影响,众人也乐得看戏。只可怜李元封不知道这回要卧床多久。“救命啊,师父我不敢了”。声音也都慢慢沙哑,但仍然有气无力地喊着,大师兄不忍心,看到李元封现在有气无力,急忙上去阻拦,劝谏师父别打了。“再打元封就要被打死了,没人给你做好吃的了”但是李元封现在霉啊,拉扯的过程中,天玑子一个松骨弹抖震开竹道,竹道一个不小心踩拌在一旁的天生身上,压了一个四仰八叉。刘竹道头磕在了旁边的椅子上,脑袋真是实打实一个大包啊,在下面的天生本就被大师兄全是肌肉的重量压了一下,不过幸亏肉多没什么事。但貌似这重量还有些熟悉,总觉得什么时候感觉过,推开捂着头的大师兄,翻身抬头,不想也遭了,直直磕在桌子下沿,连桌子都掀翻了,茶杯滚落一地,一片狼藉。其中一只杯子滚到了,正迈步去打李元封的天玑子脚下,如果是平时,老道自然能够注意,甚至躲过,但后面传来的声声磕碰,一下子吸引了注意力。转头会看了一眼,正是这一眼,准准地踩在了杯子上,只摔了个驷马倒攒蹄,后脑壳直接磕出一个包。就连鞋子都不争气地飞了起来,打掉了房顶那天刘竹道踩松动的瓦片,那片瓦更巧地落在了李元封的脑袋大,啪的一声,瓦碎人倒。真是闹剧一场,原本一人的事,结果师徒四人全都遭了殃,顿时四人都捂着脑袋满地打滚,有难同当,原本的独奏变成了四人交响,老少皆宜,旋律相当美妙。这李元封的霉运,也在日后影响了不少同门,导致大家怨声载道,本就质疑转嫁的霉运,自然无法靠术法驱逐。因果循环天公地道啊,自此观内又多了瘟神传说,人人避之不及,都害怕惹上霉。无奈被师父赶下山,多日以来饿成了皮包骨头,因为本就霉运加身,自经历上次,竹道和天生都怕了。虽然有时会送去吃食,但都是远远放进框内,用木棍推到存放地点,然后赶快离开,但也因此吃食没少被野兽吃掉,李元封自然被饿了不少次。李元封虽然有时等在旁边,但却发现不是饭菜洒了就是这天没人送饭,连自己都在想真是损人不利己啊,直至霉运散尽,才得以回到山上。遥看山门等着他的师父,止不住地哭泣,飞快向师父跑去,真的太想师父,想自己的床,更想观里的饭菜了,一时难以自持,多日以来没怎么吃东西,而且又如此卖力气跑上山。当到了师父面前,这才觉得身体虚浮,身体被掏空,脚下一虚,身体不受控制前倾,但脚还在活动,下意识想要稳住,竟然保持住没能摔倒,但势头却不减,毫不犹豫用头锤,硬实实地给了天玑子一下子。。。。。“啊。。。师父你听我解释”“啊~救命命命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