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雅泰·史塔克、拜勒岗·鲁伊森邦、蒂雅·赫丽贝尔、乌尔奇奥拉·西法、诺伊特拉·吉尔加、葛力姆乔·贾卡杰克、佐马利·路鲁、萨尔阿波罗·格兰兹、亚罗尼洛·艾鲁鲁耶利、牙密·里亚尔戈、妮莉艾露·杜·欧德修凡克。”

李川不急不缓念着每一位十刃的名字，每当念到自己的时候，每一位十刃身子都忍不住战栗一下。　　“好久不见。”

跪在地上的大虚们低下高傲的头颅。　　“都起来吧。”

李川满意地点了点头。　　只是，以史塔克为首的十刃没有任何动作，只是跪在地上，沉默不语，一股莫名的气息散发开来。　　“怎么了？”

他们头压得更低了，李川也没露出不耐烦之色，等待着。　　良久，乌尔奇奥拉才鼓起勇气，抬头望向眼前熟悉又陌生的身影，眼中闪过一丝不甘，细心发现之下还有极力隐藏的愤怒。　　现在的乌尔奇奥拉已经摸到王虚门槛了，对上一护牛头虚也能僵持一段时间。　　乌尔奇奥拉内心作了激烈的挣扎，努力克制与生俱来的威压，用极为生涩的语气说道：“王，为什么？”

“你说的可是为何消除你们的记忆？还是为何赐予你们高质量灵压？”

李川明知故问。　　拜勒岗这时开口，苍老的声音显得无力：“王剑锋所指，便是我们生之所向，但是，王为何偏偏屈于死神之下。”

这句话说出所有十刃的心声，诺伊特拉颤抖着身子，抬头怒吼道：“去尸魂界，杀了他们。”

“只要王一声令下，蓝染必将消亡。”

说的是史塔克。　　这些十刃给李川的意外太大了，诺伊特拉和葛力姆乔关系比原著好了不少不说，和平使者史塔克居然也说出杀戒之语。　　在他们的面庞上一一扫过，曾经为了某些原因屈服于蓝染，现在只想杀了他，只有一个原因，他居然让自己的王称呼他为“大人。”

无论是主动还是被动，受到这个称呼的所有人还是死神都该死。　　没有为什么，这是整个虚圈的屈辱，哪怕身死也必迎而上。　　李川理解他们的意思，顿时心里暖洋洋的。　　“或许自己的选择确实太自私了。”

想到这里，心口处也传来虚之意志的阵阵波动，仿佛在诉说他的委屈和不满。　　“其实没有为什么。”

李川叹了一口气，跪在地上的十刃们心中一紧，大气也不敢喘。　　“因为好玩儿。”

李川喃喃道，声音很小，却极为清晰地传入其他人眼中。　　好玩儿？轮到十刃他们摸不着头脑了，因为好玩儿把他们的记忆消除掉，为了好玩儿臣服于一位死神？这是什么逻辑？难道是王的恶趣味？　　他们也不敢问啊。　　“蓝染自以为来虚圈悄无声息，自以为自己的计划毫无漏洞，自以为自己的目的能够瞒天过海。”

“其实，他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了。”

史塔克顿时反应过来：“王知道蓝染会来虚圈。”

李川笑着点了点头：“或许更早。”

史塔克听了放下心来，照这样说，蓝染的行踪都在王的意料之中，也是计划的一部分。　　“王，我们现在该怎么做。”

对于之前的问题，他下意识忽略掉，就等王接下来的计划了。　　“尸魂界过段时间会对虚圈有所动作。”

李川笑盈盈，眼睛里只有莫视的冰冷。　　什么？诺伊特拉听了，激动起来，忍不住发问：“还有多久。”

见李川目光转移到他身上，头再次低下。　　“不知道，不过应该也快了。”

不过，李川话锋一转：“我不打算出手。”

史塔克他们一愣，既而狂喜，这不是让他们自由发挥？有王在，可以使劲输出，什么千年最强死神，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实力，但怎么可能是王的对手，他只需要考虑的是自己能抵挡几秒钟。　　“但是，你们的实力太低了。”

李川泼了一盆冷水，见他们有些不服，继续说道：“牙密尚可。”

其余十刃默然，更加不服起来，牙密能逼迫蓝染卍解，更主要的原因是储蓄能力，单靠自身能力，连受伤之前的亚罗尼洛都不如。　　多了一些无奈，谁让牙密有这么变态的能力。　　牙密听了，昂起头，像战胜的将军一样环顾扫视，露出张狂的笑容，仿佛在说：“王，对你们不满意，对我就很满意。”

一脸得意的样子，见乌尔奇奥拉见了都莫名不爽起来。　　“既是满意，那么就有奖励。”

李川伸处右手，往身前一摊，一道球形光芒出现在手心，光线柔和，却不由自主地吸引住所有十刃非目光。　　看到这似曾相识的画面，包括史塔克，乌尔奇奥拉，所有十刃都不由自主露出狂热和渴望。　　上次是几百年的高质量灵压，在这股灵压的帮助下，一天时间，整个虚圈多了十一位瓦史托德。　　牙密心中狂跳，死死盯着李川手心处的光芒，这是王的恩赐，属于自己他自己的恩赐。　　在所有羡慕的目光中，光芒在空中划出美丽的弧度射到牙密眉心消失不见。　　牙密发誓，这是他今生见过最漂亮的弧线。　　一瞬间，牙密脑海里凭空出现两种能力的使用方法。　　浑身颤抖，而后放天大笑，越来越大，得意异常。　　看到牙密如此神态，其余十刃都露出羡慕之色，奖励是其次，能得到王的认可才是最珍贵的。　　拜勒岗闷声说道：“先让你得意一阵吧。”

平添些许无奈。　　笑声过后，牙密对史塔克大声说道：“史塔克，一十刃是我牙密的，你做第二，怎么样。”

说完，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我拒绝。”

史塔克果断拒绝，如果是蓝染赋予的一十刃，给就给了，但这是王赋予的荣耀，这是史塔克舍弃性命也要守护的。　　“看来你不知道王赐予了我什么能力。”

牙密的眼中露出阴狠，十刃是王赋予的，除了自己，谁也不配，至于归刃后编号为“0”的事情，他自动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