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诧异的目光落在那人身上,带着几分惊讶。
似乎不记得自己到底什么时候招惹过眼前的这个男生,且这人看起来很平常,不像是猥琐男,也不像是一眼看过去就会犯罪的男生。
此时,江意不得不感叹一句,男人果然还是懂男人的,刚刚司翰的那个想法应该是正确的。
这人确实是要做什么事情。
“你没有任何资格要求一个人去死,”江意盯着眼前的男人,怕他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来伤害自己。
如果真是这样,那自己还是挺冤枉的。
“但你的存在让某些人不开心了,”男生盯着江意一字一句开口。
江意及其不屑的笑了声:“别人开不开心跟我有任何关系吗?这个世界上每天不开心的人多了去了,难道我都要为她们的不开心负责吗?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江意讽刺的话一句接一句的出来,盯着男人的目光更加的防范。
男生盯着江意,语气有几分压抑:“我不想伤害你。”
“你想让我去死还不叫伤害我?怎么?在你的认知你,捅刀子才叫伤害?你是靠什么进入大学的?”
江意的讽刺在毫不客气,男生低沉着眼睛望着江意微微的摇头,嘴里振振有词,但却让人听不清在说些什么。
仅是顷刻之间,江意见他伸掏出刀子想要向着自己而来。
江意早有防范。猛地往旁边一躲闪,闪开了他捅过来的刀子。
男生一下没有得逞,然后拼尽全力的向着江意而去,一刀子捅在自己的肚子上。
空出来的那只手想去扒拉江意,想将眼前的一幕栽赃给她。
而江意——算是中招了。
只因,她从见过如此场景,不不不、应该说,她从未想过会有一个正在青春好年华的大学生会做出这种事情。
会为了某一个人而放弃自己的生命,拼劲全力——倾其所有的。
如此做。
砰————男生倒地时,江意才堪堪回过神来。
站在办公桌前有些手足无措的望着倒在地上的男生。
司翰跟外面学生科的人听到声音急速推门进来,动作最快的还是司翰,男人的只觉告诉他,这个男学生有点不正常。
“卧槽!”
“江意——,”司翰望着江意都惊呆了,只见她白衬衫上沾染着血迹。
学生科的人远不如司翰淡定,一个个吓的惊慌失措,报警的报警,打120的打120.
“是————江意,”男生躺在地上,用仅剩的力气抬手指了江意,然后啪的一下,手软了下去,整个人昏死过去了。
江意一脸无语,望着司翰:“我说是他自己把自己捅了,你信吗?”
司翰想都不想:“信,我总觉得这哥们儿心里有问题,不过这事儿竟然发生了还是要配合警方的调查,学生科的办公室应该是有监控的,你给家人打个电话?”
江意想了想,也是是,估计这又是谁的计谋来算计自己。
她觉得自己活的是真凄惨,好事儿没有,坏事儿一大推,接二连三的妖魔鬼怪一个接一个的冒出来。
“你有傅奚亭电话吗?”
江意想了,想这种事情还是得傅奚亭来解决比较好,毕竟伊恬太温柔,而江则要是绑上了这些事情也不太好收场。
傅奚亭那种不要脸又手段强硬的人来解决这些事情似乎是最好的选择,老是他用自己,自己偶尔也该用回去不是?
“没有,”司翰摇了摇头。
江意似乎是有些失望:“这样啊。”
“你未婚夫的联系方式你没有?”
司翰很好奇。
江意想都不想,歪了歪脑袋回应:“法律规定我一定要有吗?”
“你真没?”
司翰有些不信,总觉得江意就是个小妖精。
哪里想到,江意及其乖巧的摇了摇头:“没有。”
司翰想了想:“我问问我哥。”
江意点了点头。
她才不去开这个口呢!万一傅奚亭那个心机婊回头扒拉着她这一点不放,她岂不是很吃亏?
送上门的傻子不用白不用,反正这司翰今儿来者也不善。
都没敲什么好算盘。
救护车把人拉走的时候江意又出名了,她最近在首都可谓是名声大燥。
大家想不知道她都难。
就一个中午的时间,江意的名字已经在首都大学满天飞了。
杀人的事情也是瞒不住的。
派出所里,警局看到江意有些头疼:“我们又见面了。”
江意缓缓点头。
“你在你们学校是刺头吗?”
警察做笔录之前还跟她聊起来了。
江意想了想:“应该不算。”
“那为什么你老进来?”
“可能是我太好看了,老有人想找我麻烦,而我这个人又比较喜欢反抗。”
警察:..........“家长来了吗?”
江意点了点头:“路上了。”
........
这日,傅奚亭正在跟几个合作商喝茶,茶居刚刚预热,他电话就响了,看见司柏的电话,想都不想直接挂断。
紧接着司柏打了第二个。
傅奚亭还是挂断。
司柏跟傅奚亭虽然是工作上的死对头,但在人命关天的时候还是知道孰轻孰重。
直甩了通短信过来。
【你未婚妻在学校被人捅了】
傅奚亭看到这通短信时,脑海中有那么些惊讶一闪而过,原以为肯定是司柏的恶作剧,可思来想去,大家都是成年人,不会拿性命之事开玩笑。
傅奚亭看了眼茶局里的几个合作商微微点了点头:“我去打个电话。”
江意接到傅奚亭电话时,正坐在警察对面做笔录。
她清了清嗓子,故意哑着嗓子开口:“喂。”
低头写字的警察听到江意娇滴滴的一声喂时,愣住了。
手中的笔都忘记工作了。
“在哪儿?”
傅奚亭沉稳的嗓音在那侧响起。
江意憋了嘴:“警局。”
“你不该在医院?”
傅奚亭感受到了信息差,到底是被人捅了,还是捅了别人?
他突然觉得就江意这样的性子被人捅的可能性不大。
“我为什么要在医院?”
江意有些疑惑。
“你不是被人捅了?”
江意:............
“江意,”正在接电话的人突然那听到门口有一声急促的呼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