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冬日,有个阳光明媚的好天气,可是不多见。品川区的岸本家大宅内,酒井理惠和最好的闺蜜水原雪是坐在自家的花园当中喝着下午茶。
水原雪进出岸本家的大宅,虽然不至于像回家一样随便,但也是无需提前预约或者通报。
她想着什么时候来都可以。自己来了,直接就能够走进去。这么多年来,她一直和酒井理惠保持着好姐妹的关系。
“你和高桥和也妈妈之间的婆媳关系怎么样了?”
酒井理惠带着对她的关心,有的放矢的询问道。
水原雪突发感慨道:“还不是那个样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个婆婆,从我同和也还在谈恋爱的时候,她就不喜欢我。
我好不容易和她儿子结了婚,也仍旧没什么好脸来待见我。哪怕是现在我都给他们高桥家生下了一个儿子,也没有得到她的认可。
说一千,道一万,在她的心里面不就是嫌弃我是家道中落,不是名门家的千金小姐吗?她原本就是想让她儿子找个门当户对的名门家的千金小姐当妻子。”
“其实,这也不奇怪。谁让高桥和也的妈妈是铃木汽车本家的女儿呢?她本人就是货真价实的名门千金小姐。
话又说回来,幸亏你们婆媳没有住在一起。要不然,才真的是有苦让你吃了。”
酒井理惠不急不慢道。
“谁说不是呢!我爸的生意和投资在没有失败之前,我们家住在港区西麻布的别墅里面。
正是那一个时候,我有幸认识了后来搬来的理惠姐姐你。曾经的我,从未想过家里面会遭受到如此之重大的变故。
在我最困难和最失意的时候,只有理惠姐姐你对我是不离不弃。”
水原雪侧身来面朝他,主动伸出双手去拉她的两手,诚心诚意道。
“除了我之外,还有你家高桥和也对你也是不离不弃。”
酒井理惠抿嘴一笑道。
“就他?要是当时没有理惠姐姐你帮我在他的面前说好话,进行着各种维持,恐怕就是另外一个样子了。
说起他,我就来气儿。我们二人在没结婚之前,他还表现得凑凑合合。我们结婚之后,他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他要我在家当贤妻,那我就按照他的意思去做了。我亲自下厨做好饭菜等他回家来吃。结果就是,要么直接不回来,要么回来了,也不吃。
他几乎每晚都是不到凌晨不回家。每次问他干什么去了?他总是那一个烂借口,加班。真当我傻吗?
以为我不知道他下班后,不是去了银座那边的俱乐部找女公关,就是去和谁谁谁在私下约会。”
“你也不要生气。你家高桥和也即便干出了你所说的那些事情,也比我家那个好得不知道那里去了。
你只当他在外面和其她女人逢场作戏,充其量就是运动了,出了一身臭汗。到目前为止,高桥和也还没有在外面养小的,更没有和另外的女人生下孩子吧!
你再看我家那个。就是岸本正义,不但在外面养了2个小的,而且还都和她们各自生下了孩子。
在他上一次昏迷有一年的时间当中,那个叫藤江奈绪的女人竟然还主动带着她的儿子前来硬金集团总部开展争权夺利了。
我每当一想起这个事情,就无名火起,气不打一处来。”
酒井理惠就此也勾起了她过往的事情道。
“我家高桥和也怎么敢和正义哥比呢?现在的正义哥可是RB第七大财阀。就算正义哥在没有成为RB第七大财阀之前,也是一个货真价实的财阀。
说一些理惠姐姐你不爱听得话。像正义哥这么杰出的年轻男人在外面要是没有一点风流事儿,那也太不正常了。
起码,在我个人看来,摆在明面上的事情可总要比藏在暗地里的事情是相对更加让人安心。
何况经过了那一次的大事件风波后,正义哥不是已经以法律书面文字的形式是把他和你的儿子直树立为了硬金集团第一顺位继承人了吗?
我们做女人,还是有钱男人的女人,一定要想的开,能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事情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水原雪在接受对方安慰的同时,也在安慰对方道。
酒井理惠“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道:“刚开始是我来安慰你,而现如今,反倒是你来安慰我了。”
“我们是相互安慰,相互取暖。他们玩儿他们的,我们玩儿我们的。再者,我们这个国家和社会,下到普通国民当中,无论是丈夫出轨,还是妻子出轨,或者双方都出轨,为了孩子的身心健康成长,也有不少能够选择原谅。
我们只要不出轨,这一个合法妻子的位置永远都由我们占着,外面其她女人也就别痴心妄想的要把我们赶下去,从而好被扶正。
她们当中的谁想要被扶正,除非等到我们死了。再者,我们怕什么,身边又都有儿子,不是没有给他们家延续香火。”
水原雪微微一笑道。
“我敢出轨吗?以岸本正义的性格,我真要是出轨了,那我就绝对活不成了。不单单是我,而且我娘家人也会跟着遭殃。
他最不能够忍受的就是背叛,特别是他身边越是亲近之人的背叛。”
酒井理惠笑了起来道。
“理惠姐姐你是自始至终都不会去找第二个男人。你的婚恋观,我又不是不知道,一生一世一双人。
你的娘家人或多或少还能够帮上正义哥的一点忙。至于我的娘家人,可是一点忙都帮不上。”
水原雪认真道。
酒井理惠苦笑道:“我的娘家人能够帮忙?哎……帮倒忙还差不多。我娘家人当中就没有一个省油的灯。
这其中不但有我的父母,而且还有我的弟弟和妹妹。你的娘家人顶多就是问你要钱,除此之外,也就不会再生其它事端了。
我相信,高桥和也对你在钱方面是不会吝啬,更不会是他高兴就给点钱让你花,不高兴就不给你点钱花的男人。”
“这是有钱嘛!没钱,恐怕就会是另外一回子事情了。”
水原雪毕竟是切身经历过了家道中落的日子道。
“难不成,你还希望他没钱吗?男人有钱,麻烦,而没钱,更麻烦。”
酒井理惠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