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女官的时候,赵湛就有了征服她的心?这个男人的心得有多变态啊。“老天把你送到我的面前,我怎么能轻易放过你。”
赵湛凑到她的耳边,轻声呢喃,哈了口气。白起宁的耳朵感觉痒痒的,酥麻难耐:“这种荒淫之语,难为广陵候好不知羞,大大方方讲出来,可真是千古一人啊。”
“听说你和楚国的靖王私交不错,他都可以得到你,我为何不可?”
赵湛的声音更加妖孽魅惑。此时此刻,白起宁总算能明白楚逸为何悲愤大怒,被李长乐设计睡了后,楚逸会做出那些疯狂的报复举动。不对,这种时候,她怎么会想到那些事儿……“靖王楚逸与我只是朋友,你休要污蔑我们的清白。”
白起宁冷冷道。赵湛轻抚白起宁的手,慢慢落到她的唇上,下滑至锁骨,右肩,他嘴角一扬,用劲儿狠狠扯破她的衣领,露出雪白的右肩。“你早晚是我的女人。”
赵湛俯下头,狠狠咬住白起宁的右肩,留下齿音。白起宁此刻杀人的心都有了,前所未有的耻辱感,大骂道:“疯子!变态!”
她这一激动,伤口传来撕裂般的剧痛,背上好不容易愈合的伤口再度裂开,鲜血溢出,血流到赵湛的手上。赵湛搂住她细腰的手一片湿润,他这才松开了口,收回手见满是触目惊心的血,顿时没有了兴致,也不再强迫她,理了理自己的红衣。“你还有受伤在身,今晚我就不强迫你,我可以等你,主动向我投怀送抱的那一天。”
赵湛伸出舌头,舔了舔手掌上的血。白起宁见到他的这一举动,险些作呕,背过身去,不再多看他一眼:“我就不打扰侯爷休息,先行告辞。”
“慢着,我还没问,你这个蜀国的右司徒,怎么会出现在晋国边城?”
赵湛缓缓绕着白起宁走了一圈,“有何目的?”
如何回答?既不能说实话,也不能说谎,白起宁答道:“我……我奉皇上之命,去佛山拜见卧龙大师。”
赵湛语气中满是嘲讽不屑:“天底下每个人都把玄无止当神来看,依我看不过是个故弄玄虚的臭和尚。我早就看不惯那和尚故作清高,四处造名头。”
白起宁心中鄙夷,卧龙大师的功德,救人无数,深得天下民心,岂是游手好闲的广陵王可评的。“还有,为什么有蜀国黑衣人追杀你?你该不会是一个人去佛山吧,保护你的那些侍卫呢?”
赵湛虽是个放荡之人,可也不是傻子。他是赵无忌的弟弟,不可小觑,白起宁将她遭遇截杀一事如实相告,只是没有告诉他,她去佛山的真实目的是为了蜀国的变法。“也就是说,保护你的侍卫,只剩下一个女卫?现在就在不远处的小镇上养伤?”
赵湛眼睛一眯。“可否请广陵王好人做到底,再帮我一个忙。”
白起宁担心魏青的安危,还是接到身边来比较放心。这个赵湛虽然不是好人,可能送她们平安离开晋国,抵达佛山。“让你献身你不肯,帮忙倒是有求于我?”
赵湛嘴角微扬,眼神是毫无顾忌地裸的炙热,“欠了我赵湛的人情,可是一定要还的。”
赵湛答应,派人去小镇上将那个叫魏青的蜀女接来。白起宁谢过了广陵候,如今只能求助于他,微微笑道:“也许以后,广陵候也有用得着我的地方。”
“可本侯只喜欢女人的美丽,其他东西都不在意,你想要回报我,就只能以身相许。”
赵湛饶有兴致道,他闪身走到门口,用身体挡住了白起宁的退路。“很快,广陵候你可就要大祸临头,恐怕那个时候再也享受不了锦衣玉食的生活,也欣赏不了女人的美丽。”
白起宁淡淡道,“然后你会需要,我的帮忙。”
这个女人口气真是不小……赵湛的神色十分不悦:“你什么意思?”
白起宁冷冷瞥了一眼赵湛:“三国联军的主帅,是你的兄长平阳侯赵无忌,眼下正率领联军上百万之众,攻打梁国。”
赵湛冷哼:“那又如何?我兄长马上要直取东韩五郡,建立灭梁功勋,我岂会大祸临头。”
“如果平阳侯取不了东韩五郡,反而大败,赵家就是大祸临头。到时候我会记得广陵候在这儿的救命之恩,为你谋策。”
白起宁仰头答道。“哈哈哈,反而大败?白起宁,你是痴人说梦吧,联军如今势如破竹,梁军节节败退,你却说我们会大败,莫非你是梁国的奸细?”
赵湛一脸嘲讽。“若是平阳侯取了东韩五郡,这个赌,就算广陵候赢,到时候我愿为广陵候做任何事。广陵候若是不怕输,应当敢跟我下注打赌。”
白起宁微微一笑。“哼,别以为本侯爷看不出来,这是你的缓兵之策,不过我可以依你,反正你早晚都是我的囊中之物。”
广陵候往旁边移步,做了个手势,白起宁可以离开,“下一场必输的赌注,没有意义。”
不管联军是否能顺利拿下东韩五郡,现在白起宁必须给双方找个下台阶,结束今晚的闹剧,此后再从长计议:“拜别广陵候。”
白起宁总算从赵湛的房中逃了出来,如释重负,赵湛是头狡猾而危险的野狼,白起宁想从他身上讨得好处,更得处处小心谨慎,以免反被他吃得干干净净。回到房间,白起宁背上的伤一阵撕裂般的疼,刚才因赵湛举止无礼,害得伤口又裂开了。有人敲门——白起宁颇为警惕,又是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