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
这个男人真是古怪,刚一见面,便要教她轻功,这佛山上的怪人还真不少:“好,不过明天我有别的事,来不了。”
“不要告诉别人,你在这儿见过我。”
男子的轻功之高,是白起宁见所未见,她跟着面具男子学了三个时辰,男子约好了后天的时间,便离开了。白起宁满身大汗,累得快要虚脱过去,学轻功真是件不容易的事儿。双腿发麻,她倒在地上,只想好好休息会儿。可此刻萦绕在白起宁脑子里的疑问,久久未散去,那个男人是什么身份,到底是不是江云,如果是江云的话,为何故意隐瞒身份,还要教她轻功?等白起宁的腿好受点的时候,她坚持撑着身体,赶回了天香居,李昭平下山还没有回来。白起宁敲了敲江云的房门,会是他吗?房门开了,江云身着昨夜相见时的那件青衫,一脸从容微笑:“原来是白司徒,何事找我?”
难道不是他?可普天之下,在佛山上,怎么可能同时有两个轻功绝世的高手。从来没有听说有人的轻功,能与江云相比。“是不是你?”
白起宁问出这句话,却身子一软,像是忽然被抽干了力气一般向后倒下。她实在是太累了,匆匆跑回来,就是为了证实那个面具男人的身份。白起宁以为自己会重重摔在地上,而江云上前两步,一手搂住她的腰,给她支撑,扶住了她。他的手臂极其有力地拖住她站稳了身,白起宁的腿不断发麻,倒在了江云的怀里,还是执着地问了句:“我刚才见到的那个人,是不是你?”
“我听不懂,你的意思。”
江云微微一笑,扶着白起宁进屋坐下,倒了一碗白水给她。白起宁的确口渴了,喝了水,眸子一闪:“真的不是你?”
“你是见到了谁,当成了我吗?”
江云面露疑惑之色,递给白起宁一条锦帕,示意她擦拭额头上的汗。“我在佛山山顶的树林里,见到了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他轻功奇高,还要教我轻功。”
白起宁试探性地盯着江云。江云面色淡然:“哦,因为他的轻功很高,所以你以为,那个人是我。”
“这三个时辰,你在哪儿?”
白起宁不甘心地问。“我在房间里,作画。”
江云指了指桌上的画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