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什么人?你不清楚吗?我是花神,是你们千方百计选出来的花神,至于你家大人,他目前没有性命之忧,之后便不好说了。”
眉眼上挑,眉目间满是戾气,手指却不断抚摸上腰间匕首,似笑非笑道。她也是真的不明白,明明王婆自己都自身难保了,为何还非要关心陈郡守的死活呢?不管陈郡守是死是活都与她没什么关系不是。“去将密室里的人带出来。”
君灼华抬手指了指墙面,暗卫立马明白她的意思。“你到底是谁?”
王婆是真的慌了,她之前便觉得君灼华不似常人,定然不是什么江湖女子,她不是没和陈郡守提过醒,但陈郡守非不听,她也没办法。“我是谁和你没关系,你只需回答我问你的问题便可,如果不愿意说那你们一家子便下地狱去吧!”
君灼华轻掀眼皮,眸色骤冷,冷漠看了对方一眼,居高临下的姿态让人忍不住生出一丝臣服之心。“嗯?说还是不说?”
她话音刚落,暗卫便拎着满身狼狈的陈郡守走了出来。待见到陈郡守时王婆一下子便瘫坐在地上,半天说不出话,眼底满是惊恐,似乎没想到陈郡守真的在君灼华手里。“君灼华,你还不赶紧放了本官,本官可是朝廷命官,你难不成还想动用私刑不成?”
陈郡守站在君灼华面前大声叫嚷着,似乎已经预料到君灼华不会将他怎么样,所以才敢如此嚣张。“动用私刑?你真以为我不会,来人,将他的手指甲和脚趾甲都拔了,也就是这嘴还有用处,不然我可连你的舌头都一起拔了呢!”
君灼华语气轻柔,似在低喃,说出的话却让人胆战心惊。“小姐,真的要拔了他的指甲?”
暗卫看了看君灼华冷艳的脸庞,又看了看一旁的君子宸,他实在是不知道如何是好。如果陈郡守不是郡守,他定然就照做了,只是陈郡守身份特殊,如果真的对他用了刑,朝廷那边恐怕不会轻易善罢甘休。“怎么,我不是你主子我说的话你就不听吗?让你拔就拔,出了事情我担着。”
君灼华冷飕飕一眼扫过去,把暗卫都吓得不轻。“听灼华的。”
虽然不知道君灼华意欲何为,但君子宸还是莫名相信君子宸。听说要拔了自己的脚趾甲和手指甲片陈郡守顿时慌了,脚步一软,瘫坐在地上,他挣扎着身子想要爬起来,可是手和脚都被捆住了,又如何逃得了呢?身旁走上来两个暗卫,方才那个暗卫不知道从哪找来一把小镊子,盯着陈郡守看了半晌,又听见君灼华问。“你叫什么名字?”
“小姐,属下名叫月初。”
月初身子僵硬了一下,不明白君灼华想要做什么。“月初,赶紧动手吧!”
对于君子宸身边的暗卫君灼华还真就没有过多关注过,她只知道君子宸身边有十名暗卫,叫什么名字却是不知道的。这暗卫是君将军交给君子宸的,其实君将军那时候也给她了十几个暗卫,但被君灼华拒绝了,凭她的实力是不需要暗卫的,而且那暗卫都是男子,跟在她身边实在是不太合适,所以便拒绝了。君将军也不是没有想过给君灼华安排几个女暗卫,但都被君灼华一口拒绝了,她觉得自己的实力已经不需要暗卫了,除非暗卫比她武功高她才会接受。君灼华都这样说了,君将军自然也不会再勉强,毕竟君灼华的武功造诣君将军还是清楚的,不会有女子比君灼华武功更高。“是!”
月初点点头,几大步走到陈郡守面前,此时陈郡守已经被两个暗卫控制住了,动弹不得。“君灼华,你真的敢动用私刑?皇上是不会放过你的。”
到了此刻陈郡守已经意识到君灼华是真的敢对他动手,心底满是慌乱,只好拿皇上来压君灼华。“不会放过我?他会不会放过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没机会见到他了。”
不会放过她吗?呵,真是可笑,她从未将皇帝放在眼里又何谈怕。“动手,不要愣着了。”
随着君灼华一声令下,月初毫不留情将他大手指的指甲片拔了,刺痛席卷全身,陈郡守死死咬着牙齿才没让自己叫出来。“其实你也不用受这么多皮肉之苦,只要告诉我那两人是何身份,我便给你一个痛快,也不会牵连郡守府,你也不想连累你的好女儿吧!”
虽然君灼华承认自己有些卑鄙的,但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卑鄙一点也是可以的。“想知道他们的身份,你简直是做梦。”
陈郡守自然不会轻易将刘帮主二人的身份告诉君灼华,如果真的将他们身份告知君灼华他才是死路一条,不告诉的话刘帮主二人可能还会来搭救他,毕竟他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他知道他们不少肮脏的勾当,他们不会放着他不管。“真是不听话,我好不容易大发慈悲让你死痛快点,你还非要自讨苦吃。”
君灼华白嫩嫩的小手捂着红唇,笑得是花枝乱颤,抬眸看了一眼陈郡守,对刘帮主二人的身份更加好奇了。月初继续起刚才的动作,不过片刻功夫,已然拔下五片指甲片,陈郡守额头满是冷汗,他已经支撑不住了,放声大叫起来。“啊……啊……”身旁的王婆身子不受控制抖了抖,她看了看惨不忍睹的陈郡守,又看了看冷血弑杀的君灼华,默默咽了下口水。“骨头还真硬,我倒要看看是你的骨头硬还是我的手段硬。”
君灼华饶有兴趣看着面前异常血腥的一幕,嘴角含笑,看得人心里发毛。尤其是月初,他都快要被君灼华吓死了,他想告诉君灼华不要笑得如此恐怖了,他真的很怕。君子宸打进房间之后便一言不发,他愣愣看着面前妖艳异常,高傲冷艳的红衣女子,心底非常复杂。君灼华真的变了许多,变得他都快不认识了,不过这样的转变对于君灼华而言或许是好事,他不希望他的妹妹是一个天真单纯,不谙世事的娇小姐,那样的人不可能出自君家,不可能出自北境,北境从来都不是太平之地,只有这样的君灼华才有能力护住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