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柔咬着牙瞪着苏幼虞,即便现在失身那个草包太子已成定局,但她沈国公嫡女总也不会吃这种哑巴亏。这个小贱人也别想跑!宁妃扬声,“来人啊!”
话落,周围侍卫立马上前,一下子架住了苏幼虞身边的秋恬。秋恬慌乱之余咬着唇,眼底带了些赴死的决绝,“姑娘,奴婢可以……”苏幼虞立马出声打断,“臣女听闻宁妃娘娘乃贤德良善之人,不明白为何今日宁妃娘娘断定是臣女,并如此着急严刑逼供。”
“古有云,疾言厉色不外乎情急、心虚。”
苏幼虞看向宁妃。宁妃心里咯噔一下,凝眉盯着苏幼虞,突然被点破竟然真有点心虚。她眼底浮起些被戳穿的杀意!“宁妃娘娘想必一定是情急,关心则乱。”
苏幼虞接过话,结结实实的晃了一下宁妃。宁妃猛地吸了一口凉气,攥紧拳头又缓缓松开。“臣女自小与沈家兄妹交好,并无加害沈姐姐的理由,严刑逼供不论臣女是黑是白,都会伤了前朝我父亲兵部尚书与沈国公共事的和气。”
苏幼虞不急不缓的说着。此话一出,屋子里的人都愣了下。这话带着有意无意的威胁。拿她父亲做威胁!沈家众人一悸,他们光顾着沈念柔失身太子坏了计划要出气,差点忘了苏幼虞是兵部尚书独女。那可是掌握全朝大半兵权兵力的苏家,他们惦记收拢的苏家!原想着是用计拿到苏家兵权,如今事情败落,再和苏家闹翻实在是大大的不值。宁妃有片刻的犹豫。念柔一个女子牺牲一下还好说,若是因小失大,坏了大局就麻烦了。苏幼虞紧跟着补到,“臣女拙见,既然事情如此恶劣便应该彻查,而非逼供。”
“查清楚为何没有酒的梨花酿里会有酒,酒是从哪里来的,昨天是谁的桌上放了酒,别的酒里是不是也有融情散,一并查清楚。”
声音回荡在大殿之中,宁妃愈发动摇了起来。这散是谁带进来的,这里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要是真的查怕是……宁妃有些坐不住,偏头朝一旁自己带来的太监递了个眼色。那太监便悄悄的躬身出去。沈念柔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下着急,她才不想听什么大局大计谋,她只知道自己失了清白,现在还不得不要嫁给那个草包太子。她原本应该有一门好亲事的!现在全都被这个小贱人毁了!苏幼虞毁了她,毁了她的一辈子!她怎么甘心!她恨不得苏幼虞今天就毁了名誉,扣上谋害罪名,再嫁给比太子烂一百倍的混账东西!“皇后娘娘!”
沈念柔慌不择路,迅速编排着,“臣女被害为何要撒谎,娘娘千万不要被这个贱人的口舌之辩蒙蔽!如今臣女和太子殿下都在她的算计之中,莫不是苏家借此还包藏什么祸心,算计太子……”“念柔,皇后面前不得无礼,”宁妃闻言一慌,生怕沈念柔情急嫁祸苏家,说出沈家的计划,反而坏了大事!“前朝政事,沈姐姐慎言。”
苏幼虞跟着回。沈念柔听见连姨母都拦着她,气的满脸通红,心底一片冰凉。什么意思,姨母怎么都不站在她这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