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头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多谢小夫人的凉米茶。”
然后将手中的淘米水喝了个干净。匪头含着淘米水,那股怪异的味道直冲脑门,让他正准备调戏良家妇女的表情微微一僵。苏幼虞也不急着抽手,反而热切的问着,“怎么样?好喝吗?”
“挺,挺好的。”
匪头默默咽了下去。周围匪兵大约也是渴得厉害了,一瞧着老大都喝了就都没有继续忍,将手里的淘米水喝了个干净。苏幼虞弯了弯眼睛,“官爷要是喜欢,我这里还有。”
她作势转身要走,却忽然被匪头握着手腕拉了回去,“小夫人别忙了,家里有什么东西,我们可以自己找,你先来歇一歇。”
苏幼虞身形不稳撞进了匪头怀里,故作娇嗔的红了脸,“官爷这是做什么呢?我可是嫁了人的!”
她话说着,撒娇一般拳头重重打在了男人满是血迹的伤口上!手镯里一根毒针径直刺了进去!尖锐的疼痛混合着伤口的疼痛,让匪头自己也没察觉到,痛得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吃痛的闷哼一声,松开了苏幼虞。苏幼虞不动声色的抽出毒针,一脸焦急惊慌,“哎呀,官爷这是怎么了?可是我不小心弄疼您了。”
旁边匪兵见状权当是老大调戏民女的情趣,纷纷笑了。匪头也没有当回事,总不能在女人面前显得虚弱,“小伤而已不碍事,小夫人一个人在家?”
“我夫君在外面捕猎,还没回来。”
“实不相瞒,我们……”匪头顿了顿,“我们确实是京城里来的禁军侍卫,兄弟几个受了难,这身上都有点伤,得劳烦夫人处理一下。”
苏幼虞看着他们个个身上都有血迹,多半是被禁军好一顿教训,削减了些起初的张狂。“是这样啊,”她心疼的望着周围匪兵,“那各位官爷现在院子里小憩,稍等我下。”
苏幼虞转身回了房间,回头就看到了房间后窗口虞问月白色衣角一晃而过。窗台上赫然多了几个瓶子,旁边贴了一个大大的标签,“在世仙药,包治百病,活死人肉白骨!”
生怕她看不见一样。苏幼虞:“……”她隐约觉得这个类似广告的东西,它有点侮辱智商。苏幼虞看了眼窗后早就已经空无一人,拿起了那些瓶子看了看。里面的药水无色无味,她一时间也不能相信这个人突然送来的东西。不过反正不是用在她身上。虞问走到半路顿了顿,接着满脸担忧。翠花聪明是聪明,可也不知她乡下来的,认不认字啊。赶紧给那群人用了解决他们算了。叽叽歪歪的吵人。门口山匪见苏幼虞进去低声嘀咕了一句,“头儿,这夫人好生细嫩,可惜就是嫁了人。”
匪头一边揉着胸口刚刚被打的地方,一边回味颇多的盯着那扇紧闭的门,笑眯眯的悄声吩咐,“嫁了人的才有趣,去把这间院子围起来。”
苏幼虞清楚的察觉到她所在的小厨房已经被围了个结实。接着外面秦封急促的马蹄声传来。外面山匪同样也听到了,他们纷纷起身,防备的抽出长刀警惕的看了过去。秦封看着满院子的山匪,偏就是没有苏幼虞的身影,浑身上下忽然腾起杀气!“来者何人!快快下马束手就擒!”
秦封手里轻转了下毒镖,正要飞出去,忽然听到院子里房门大开,紧接着传来一声熟悉的娇唤,“夫君!”
“夫君你回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