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婉宁被李妙弦赶出门外了。 道不同不相为谋,两个人的意见出现矛盾就算了,白婉宁还喜欢吃李妙弦豆腐。 李某人是比较传统的女人。 除了自己丈夫谁能碰自己啊! 白婉宁都不行。 ‘小色女...’ 躺在床上,李妙弦有些难以入睡。 赵辰半夜拉着宠姬出门到冰天雪地里去玩去了。 另外。 白婉宁刚刚说的那些话,事实上让她有了些许思考。 什么样的青年夫妻关系才是正常的? 豪门的大少的婚姻生活是否就必然是放荡肆意无所拘束的? 个人尊严在夫妻关系的交流中,要不要处于回避状态? 过分的迎合是否会导致男人不尊重,不在意? 这些问题,李妙弦需要从多个角度去分析揣测。 她并不是一个难以接受自己的错误的人。 相反,她刚硬的性格,要求她对自己的每一个决定都深思熟虑,因此她极少犯错; 即便真的是她错了,她也会在第一时间改正。 李妙弦并不偏执,她的性格是很美好的。 这注定是一个难免的夜晚。 札幌的郊区。 赵辰一个人驾车带着顾长衣出来了。 车子走过,在路面上留下雪痕,雪花的飞舞在车灯前,雪下的并不大。 这样的雪落在肌肤之上刚刚有些凉意。 车子亭子路边。 赵辰拉着顾长衣两人一边说话一边往山林里那些没有被雪覆盖的地方去。 “顾教授,我们中国人讲寄情山水,大概就是我们现在一样。”
“嗯...不过你先出去...”她不太舒服。 “冷不冷?”
“不冷。”
“雪花落在精致白皙的肌肤上,两者竟然是同样的颜色,分不清楚谁更白一点。”
赵辰轻声开口,在有动作的时候,他一点都没有呼吸急促的情况。 平静,安闲。 似乎真的是在体验一种享受。 “谢谢...”顾长衣仍旧有些惊讶赵辰的这种艺术形式,她有想过赵辰会有什么癖好,但她从来都没有想到过,赵辰可以如此自然随性。 她大概可以猜到李妙弦和赵辰两人有时候单独出去是为了什么。 一场雪下完。 赵辰拉着顾长衣回车上。 库里南的后排车窗放下来,风雪的气息吹拂进来,微微有些凉意,但也要比在山林深处要暖和的多了。 赵辰还是疼爱自己的女人,不忍心她翘在漫天风雪里。 在这车上,她要好受一点。 “长衣呀,你这张脸真的让人着迷...”赵辰伸手捉住她的下巴,凑近点去看她依旧惊艳的颜值,口中满是惊叹。 “你喜欢就好。”
“这身子也同样滋味无穷,难为你跟着我了,你要不跟着我,这个年纪你大概已经成一位上市老总的妻子了...可惜可惜,你后不后悔呢?”
“不后悔,我爱你...”顾长衣开口。 赵辰整个人一愣。 抬手扇了她一巴掌,“不许爱我!记住了,下次别忘了!”
手上的力道和他的语气都很严肃。 顾长衣捂着自己的脸,久久沉默,“我记住了。”
赵辰忽然有些索然无味了。 靠在车子的座椅上,他有些无奈的开口,“你这话,让我听了是打你一巴掌,让她听了,就不是一巴掌的事情了...长衣,你真的很美。”
顾长衣沉默,散乱发丝的脑袋靠过来,歪在赵辰肩头。 赵辰坐在那里发呆。 好久了,他才把胳膊抬起来,揽住顾长衣的肩头把他揽在怀里。 “一定要记住了。”
“好。”
如果说三井雪子的身子只稚嫩的果子,那顾长衣的身体就是最让男人疯狂的迷药。 一个女人十八岁之后,在少女味渐淡,女人味渐浓。 最美好的26岁。 在26岁的时候,顾长衣已经属于他了。 消停的半晌。 赵辰开车往酒店回,回到酒店,他抱着顾长衣上楼,把她放好之后。 他才回到婉宁的床上。 “嗯,上厕所怎么去了这么久啊?”
熟睡中的婉宁开口,翻过身子,凑到他怀里。 “厕所太远了。”
下雪了。 除了泡一个暖和的温泉之外,那就是一起去滑雪了。 一大早。 李妙弦就风风火火的起床,把家里的人一个个的叫醒。 “老婆大人,让我再睡会...” “起床,你昨晚没睡觉吗?”
李妙弦冷着脸站在婉宁的床边,另一个方向,白婉宁已经在哼着歌曲梳头了。 赵辰从床上爬起来。 挺困的,但是不能让李妙弦知道自己昨天晚上没有好好睡觉。 白婉宁转过脑袋来看到赵辰那副虚伪又认真的样子,乐的肚子疼。 “你笑什么?”
赵辰转头问她。 “笑你怕老婆啊,哈哈...” 赵辰摸了摸鼻子,对他来说,怕老婆并不是一个缺点。 李妙弦瞥他一眼,没有吭声。 吃完早饭之后,赵辰看了一眼雪子,“你怎么穿这样?”
三井雪子穿了一身巫女服,十分漂亮。 “忽然想起来,这样穿或许会漂亮一些,以完美尝试过,就想体验一下。”
赵辰点头。 一脸好奇的把巫女服的裙摆抬起来,然后他就振振有词的开口,“我就知道,这巫女服不是单层的裙摆,里边原来长这样!”
雪子站在原地,等他观摩欣赏完之后,准备开口的时候,赵辰就问她,“雪子为什么不穿安全裤啊?”
“等辰君看完再穿啊...” “你怎么知道我会看?”
“猜的。”
她眼睛明亮。 赵辰皱眉,觉得自己不应该是这种人,不应该因为粉白色,就格外喜欢。 这样未免有些太过在意外在了,轻浮! “雪子有什么想说的?”
“我想把头发染成白色...可以吗?”
“当然可以,雪子有着自己的青春,想要染成什么颜色,我都不会阻止的,给予你自由也是幸福的一部分....”他理所当然。 雪子很开心。 白婉宁给李妙弦递了一个眼神。 那意思大概是,‘你看这小姑娘,真的会讨人开心,又是穿衣服的,又是染头发的。’ 雪子凑到顾长衣边上。 “顾师,赵辰君他真的很开明呢,允许我染一个白色的头发。”
顾长衣看了她一眼。 一时间不知道这姑娘是真傻还是演的太像了。 “除了原本的黑色头发,你染什么颜色都会让他兴奋的...他自然开明。”
“啊?”
雪子又是一副惊讶的表情。 顾长衣摇头。 李妙弦穿不上厚实的雪地靴,赵辰就蹲在她边上,帮她穿上。 “老婆我贴心吗?”
“贴心。”
李妙弦点点头,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 “好的,那我下次可以多用力一点吗...”他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