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威风的穷鬼!钱黑闼寒着脸上前:“我请的陈老弟,有问题?”
许芷狐疑看了两人一眼,仗着有江涛撑腰,又不认识钱黑闼,完全没将其放眼里,就算有几个钱,那又如何?有钱人多了去了,有钱有势那是江少这样的。本就脑补了陈玄为先前的事故意让观海阁刁难,他们才没能进去,不爽说道:“我说怎么为难我们不让进观海阁,原来是你捣乱。”
“不就是没让你跟着吃饭,你就怀恨在心搞鬼?”
“你以为抱人大腿了就了不起?告诉你,靠别人你永远什么都不是!”
“就你这种没气度的男人也敢惦记我家若冰?你也配?”
“哪怕你抱了大腿,在我眼里也是个没钱没势的废物垃圾!”
钱黑闼眸子一凛,脸色难看的上前:“你放肆!”
“陈老弟是我的贵客,谁给你勇气这么跟陈老弟说话的?”
钱黑闼发话,一旁的保镖眼神冰冷上前一副随时准备动手的姿态。许芷却丝毫不惧,江涛一个电话黄皮子就完蛋了,她又岂会怕面生的钱黑闼。“我教训这不知轻重的小子,有你什么事?”
钱黑闼被气笑了:“有我什么事儿?来人,将这泼妇拖下去清醒清醒!”
“让她知道我是谁!”
白山河懵逼了,江涛这才反应过来,赶紧上前:“钱爷,别别!给我个面子,阿姨不知道你身份,无心开罪。”
钱黑闼扫了眼江涛:“你又是谁?”
江涛陪着笑脸道:“我是江家的江涛!”
钱黑闼嗤笑一声:“没听过,想要我给面子,让你们江家当家的来。”
话音落下,钱家的保镖已经凶神恶煞的按住了许芷。许芷也懵,江家的面子都不给,这人谁啊?找死吗?“一个泼妇,钱爷不必跟她一般见识。”
陈玄摆摆手,阻止钱黑闼。他从头至尾,没正眼看叫嚣的许芷。只是心疼看着张合这曾经的兄弟,忍气吞声。钱黑闼挥手,保镖连忙退下,轻蔑冲许芷道:“算你运气好,陈兄弟给你求情,否则劳资今天抽烂你那张臭嘴。”
白江二人这才松口气,许芷依然满脸不服。白山河小声问:“钱爷?哪个钱爷?”
江涛小声耳语,告知白山河夫妇钱黑闼的身份。白山河夫妇惊呆了!满脸不能置信!他们的认知里,钱爷可是只跟京州权贵、庙堂大佬打交道的。女儿随便个穷鬼挡箭牌,竟有资格让钱爷包场宴请?这上哪说理?凭什么?陈玄再次冲着张合出声:“我刚才问你话呢?你连回答的勇气都没有了?”
张合死死攥拳沉默了,胸口一阵起伏!陈玄脸色冷的仿佛要结冰了,张合的卑微让他心如刀绞。“你们天玄社死的死了,活下的都是孬种了?不是的话,就打回去。害怕惹麻烦,那更不必,打他,算我头上!”
钱黑闼错愕,陈玄霸道、仗义,他从陈玄身上看到了自己年轻时的影子。许芷忍不了了,色厉内荏道:“陈玄,你说什么呢!有你什么事儿?”
“江少是我们白家贵客,岂可羞辱?”
陈玄轻蔑看了眼许芷:“羞辱?江涛羞辱人时,就该想到自己也会被羞辱!”
许芷强词夺理:“张合给我儿子打工的,挨一巴掌算什么,赔钱给他就是。”
陈玄轻笑,目光更玩味了:“原来赔钱就行啊?”
“好,张合,你还等什么?打!狠狠的大,打完,我赔钱!”
“你……”许芷怒了,还想说话。张合再也忍不住,暴起一巴掌就抽在了江涛的脸上。毫无防备的江涛,连连后退。白山河赶紧上前搀扶:“江涛,没事儿吧!”
江涛怒不可遏:“你……你敢抽我耳光?”
陈玄轻冷一笑:“抽耳光?要不是看你是若冰的同学,我废你双手。”
江涛气炸,想犟嘴,陈玄却再也不看他,冲张合道:“记住了,以后碰到这种贱人,就这么抽他!兜不住就来找我,我替你兜着。”
张合死死咬唇,眼里有炽热的火焰。曾经,也有人说过这样的话!那是他的好兄弟,大哥陈玄。陈玄看着张合,嘴角弯出了个弧度:“忘了说了,我叫陈玄!”
我叫陈玄!四个字让张合久久合不拢嘴!陈玄没有再多说,看向钱黑闼:“钱爷,我们去吃饭吧!”
……江涛捂着脸,怨毒看着陈玄离去的方向,拳头死死捏着。工作人员的话,刺耳的比刚刚的耳光更羞辱。白山河夫妇也尴尬不已,他们瞧不上陈玄,压根不愿带人家来吃饭。结果,陈玄不松口,他们连进观海阁的门资格都没有。几人完全无法接受。落差太大了。此时,进观海阁吃饭已经不重要,不进是羞辱,进了更耻辱。江涛深呼吸一口气:“叔叔阿姨,不好意思,我有点不舒服。”
“这顿饭,下次再吃吧!”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钻进开来的车离开。江涛刚一走,白青石和白若冰两人,就从观海阁马路对面走了过来。白青石死死捏着拳,目光凶悍的吓人。刚刚的一幕,他都看到了。许芷见到两人,怨气一股脑冲儿子发了出来:“你死哪去了?怎么才来?”
白青石恨恨道:“我早几分钟来,就打死江涛那个混球?”
许芷没想到白青石这么跟自己说话,火更大了:“你什么脑子?江涛是白家的恩人,你要为一个打工的跟他动手?”
“你要气死我?”
白青石怒道:“他是我兄弟,不是打工的。”
许芷还要反驳,白青石不想听,拉着张合扭头就走:“好兄弟,哥给你赔罪,我们走。”
白若冰也心情沉重,默不作声跟着离去。许芷气的浑身发抖,冲丈夫吼道:“你……你就这么看着?我这是养的两头白眼狼吗?”
白山河瞪了老婆一眼:“就会咋咋呼呼的,还是想想怎么给江涛赔不是吧!”
两人气不顺的上车,正要离开,恰巧看到申市首、孟启发联袂而来。白山河愣神:“他们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