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有人提起武林。打量了他一眼,居然也是个练家子,淡淡道:“嗯,这几个小孩子淘气,我出手教训教训。”
黑脸汉子点头:“朋友,我看你也没下狠手,差不多得了。您是江湖高人,犯不着和孩子置气。”
向北斜了黑脸汉子一眼,说:“行。我看你也是练过的,给你个面子。不过,你让那长毛小子过来道歉。”
黑脸汉子很高兴,他是练家子,十里八乡也算是个高手,知道这种人有多么的可怕。别说他们这群人了,就算再来一百个都白搭。当下,他走到长发青年身边,上前就是一巴掌,骂道:“小笔崽子!又给老子找麻烦,就是他妈欠抽!去,给这位朋友道歉!”
向北也走过来,在他身上踢了两脚。长毛腾的站起来,可随即双腿一麻,又坐了回去。他的气血还未行开,一时之间,也不能站立。他本来要发狠,可看到黑脸汉子的眼神,知道今天的亏吃定了,他咬了咬牙,说:“我错了。”
向北把刘蔚文叫过来,淡淡道:“不是我,是给她道歉。”
“对不起,我错了。”
长发青年又说了一遍,可眼神中,明显带着不服气。黑脸大汉一看,气的不行,一脚把他踹倒,骂道:“靠!知道这位朋友是什么人吗?人家一指头就能捏死你!”
说完,他陪笑看着向北:“朋友,您不如露一手,让这群土包子开开眼。”
向北其实也担心这些人找刘蔚文家人算后帐,当下他咧嘴一笑,从旁边摊位上,拿来一个炒锅。这种炒锅是炭钢的,用力砸都砸不烂。只见他手上闪过一丝银光,轻轻一掰,这炒锅就被掰下一块。随后,他手指捏了几下,把这块钢皮捏平了,然后一甩。“咻!”
这些人连影子都没看到,几十米外,一株碗口粗的树便齐腰而断,惊起一群飞鸟。所有人的眼睛都看直了,这……这是暗器功夫吗?黑脸大汉双眼放光,道:“佩服!朋友,劳烦你把其他人解了吧。”
向北没拒绝,上前踢了几脚,这些人纷纷恢复行动,俱是一脸敬畏的看着向北。正如黑脸大汉所说,对方要是杀人,他们都得死!“都滚吧。”
黑脸大汉一挥手,这些人连忙上了车,很快就消失不见。“呵呵,朋友,我叫徐开江,清水衙门的人。”
向北对这人印象还好,道:“你好,我是向北。”
刘蔚文也点点头,然后对向北说:“咱们回家吧,我吃饱了。”
刘蔚文的漂亮,令这位副所长都眼前一亮,他想了想,忽然问:“姑娘,你是刘老头的女儿吧?听说林家出了个女大学生,貌美如花,果然不假。”
刘蔚文有些意外:“你认识我爸?”
徐开江笑道:“论起来,你爸还是我表舅呢,你该叫我声大表哥。”
刘蔚文呆了呆,还真是哪里都能遇到亲戚,她赶紧叫了声徐哥。徐开江笑眯眯的:“蔚文妹子,我听说你家来了个贵人,开着宾利回乡,是这位朋友的吧?”
刘蔚文点点头:“向北是我朋友,来清水镇玩几天。”
徐开江更加不敢小看向北了,那辆车可是几百万呢。他当下说:“那行,我就不打扰二位了。你们有时间,多来清水镇玩。”
说完摆摆手,就带人离开了。面包车开走,车上一个汉子问:“徐大哥,这小子谁啊,他的功夫太吓人了。”
徐开江神情凝重,道:“咱们运气好,这人没动气,否则那几个混账小子都得死。”
那人吃了一惊:“有这么夸张吗?他难道敢杀人?”
“杀人?”
徐开江冷笑一声。“年轻时我在看守所的时候,看过一个江洋大盗,他杀人如麻,是江湖人联手才将他抓获,那也死伤惨重,我听说,境界已经是宗师级别,就这样的悍匪,跟这人的摘叶飞花相比,还有些逊色。”
说到这,他眼中闪过一丝恐惧:“这种人,太可怕了!”
车上几人都觉得脊背发冷:“徐哥,你是说,刚才那人也是这种级别的人物?”
徐开江摇头:“我不敢确定,他就算不是,也差不远。”
一场小插曲过后,刘蔚文越发的觉得向北神秘,回去路上,问他哪里学的功夫,向北瞎编说他自学成才。回到刘家,向北打了一个电话,从省城明天下午开一辆货车来。要拉的东西太多了,五个宝箱,都见不得光,以宾利的空间根本就放不下。晚上吃过饭,刘蔚文父母老话重提,这下是光明正大的要钱,这让向北很无语。他想了想,就把一张卡拿出来:“里面有一百万,留给叔叔阿姨零花吧。”
刘家父母欣喜若狂的一把抢了卡,笑容满面的跑了,生怕向北反悔似的。刘蔚文吓了一跳,问:“你疯了,给他们钱,一出手就一百万,给他们都不如给我!”
向北淡然一笑,压低声音道:“单那一箱银币的价值,最少也要千万。东西是我们一起发现的,卖到钱咱们一人一半,这一百万算我提前预支。”
刘蔚文吓了一跳,最少上千万?她的心怦怦直跳,惊讶的压低声音问:“这么值钱吗?”
向北笑笑:“这只是银元的价钱,这些女子饰品应该也值不少。”
刘蔚文双眼放光,她突然抱住向北,在他脸上狠狠亲了一下。向北一呆,虽然知道刘蔚文开放,但是抱着就亲,这也太开放了吧。只见刘蔚文直视着他,轻声说:“这辈子我跟定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