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世界上没人敢认第一。”
“是吗?大话谁都会说,咱们赛道上论雌雄。”
马王很自信,他养的马,他熟悉无比。向北来到自己选中的赛马身边,拍了拍马背,选它是有理由的。这一局关乎几百亿的进账,他催动全身真气,帮赛马疏通经络。赛马准备倒计时,还有十分钟。裁判已然就位,赛马分别进入马栏,等待发令枪响。向北骑在马背上,目光巡视周围。他眼力极强,就发现在一百五十米外有一个水塔。水塔高一百多米,他的目光投射到水塔顶端,就发现有人稍稍露出了一层头皮,随即又缩了回去。他微微皱眉,谁会跑到水塔顶端?他不动声色,想着一会寒马时,一定要注意水塔方向的动静。这时,赛马工作人员高举旗帜。“准备好了吗?”
水塔的围墙后蹲着一名中年男子,他手里抱着一支狙击枪似的东西,只是枪口是喇叭形状的。向北微微一笑,自信且淡然。“嗯,一定要小心,这次的赌局有几百亿,是个大盘子,我们输不起。”
“明白。”
暗中埋伏的人利用通讯耳机回应。看台上,马王微微一笑道:“路仔这群自以为是的白痴,他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可是我的地盘,敢跟我们赌马,真是活腻歪了!”
维森特看向不远处,紧张兮兮的夏小雨,眼中闪烁起邪恶的光芒。“这解决路仔,一定要狠狠地玩他马子,让他装!”
“赌局之后,不管输赢,这小子必须死,让路仔们知道,我港岛马王可不是吃素的!”
终于,赛马开始。“呜~”一声响彻天穹的鸣笛。一排骏马齐头并进,脱缰而出。刚起步状态,赛马的差距还看不出来,向北故意压着赛马的速度,不让它跑的太快。这是一次短途比赛,一千米距离,所以对于马的短时间暴发力有很高要求。五百米后,马王的赛马,已渐渐领先向北半个马位。看台上,赌客们看到这一幕都欢呼起来。“扑街!死路仔,敢跟老子赌,这下你完了吧?”
维森特嚣张的大喊大叫。当然,后手时刻紧张准备着,一旦发现有被超越的迹象,立刻动用声呐装置!马王的赢面本就很大,现在多了一重保险,他们就更加不会输了。这百亿赌注,他们赢定了!六百米,七百米,八百米,距离似乎越来越大,到九百米时,马场的常胜将军遥遥领先,而距离终点,只剩下最后一百米!向北微微一笑,一边观察水塔,一边轻轻接抖了抖马缰。到了发力的时候,向北的先天之炁全部灌输在赛马体内。忽然,赛马登时精神一振,瞬间加快了速度。在还剩七十米的时候,就反超了半个马位。马王看到这一幕,被吓了一跳,不会吧!这马的暴发力怎会如此强?看台上所有人心头一突。水塔上的中年人也是一惊,它立刻拿起那支狙击枪一样的东西,瞄准了向北。向北一直在注意他,见他终于露头,立时将右手空出,施展弹指神通,一枚钢珠破空飞出。他的动作隐秘之极,外人根本注意不到。钢珠以每秒一千多米的速度打出,在零点二秒之内就打到了中年人的左眼。“噗!”
钢珠穿透头颅,从后脑穿出。中年人哼都没哼一声,人便已经没了呼吸。向北策马狂奔,越跑越快,将近终点时,已经超过对方三个马位!“嘀嘀嘀”冲线!看台上,全场一片骂声,大多数的人面如死灰。常胜将军输了?怎么可能啊!“你他妈的吃屎啦你?为什么不动手?说话,喂,喂,说话啊……”大吼无用,因为埋伏的枪手已经一命呜呼。马王仿佛受到了猛烈一击,一瞬间目瞪口呆。当赛马全部停下来,他便一阵头晕眼花。输了!这次赌局,他不仅全部身家投了进去,甚至还从其他金主那里借了很多钱!这下全完了,完了!向北在马背上,向看台上的夏小雨招了招手。“作弊,一定是作弊!”
突然,维森特大喊大叫。马王也回过神来。“没错,他在作弊!”
夏小雨脸色难看,这群人真不要脸!玩不起就玩不起,输了就说别人作弊?真是有够恶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