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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剑气!”
察觉锋锐之气在云雾之中穿梭,金银将纷纷出言提醒,
便见其身上金银甲胄绽放光辉,以护身躯,又使武技,防护周围, 只奈何所谓剑气只是遮掩,在加浓雾之中,神魂昏聩,又有谭山云丝偷袭, 片刻之后,原地烟消雾散,重现清空, 原地三百金银喽喽外加金银头领皆已被云绳捆缚,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眼见如此,谭山也是松了一口气, 这二人神通不弱,道兵也强,还有一身武技,不似等闲之辈, 且其一众喽喽也是训练有素,也都练有些微异术傍身,可谓实力非凡, 若不是自己棋高一筹,常人在此,怕是早已被这二人放倒了; 只是,这二人有这般实力,不应该潜居深山,做那山匪才是,难道还有隐情, 好奇之下,当即令人将金银将压至身前,开口问道:“这回能说了吧,姓谁名谁,家住何方,因何在此结寨!”金甲将昂首挺胸道:“哼,我二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人称亢金龙李道通便是我,至于他,乃我兄弟朱招,人送外号尾火虎, 你这泼贼,可敢报个名号,也叫我兄弟二人死后,做个明白鬼。”
谭山哈哈笑道:“你这劫路贼匪,名号倒也响亮, 既如此,也告你知,在下名谭山,人送外号震山海!”
“震山海谭山!”
李道通闻言微微一怔,
随即豁然瞳孔大放,激动问道:“可是前些时日,三破黄崖县,力压唢呐将,聚义云雾山,万众视亲族的震山海谭山!”谭山惊奇问道:“怎的,你识我名号?”
不应该啊,他干的这点事情,怎的传的这般快,连这深山劫匪都能听闻? “果真是谭山哥哥当面!”
李道通、朱招二人闻言,顿时激动莫名,忙俯身下拜,
激动言道:“我二人与唢呐将李恩有旧,李将军传信,已将哥哥所做所为系数告知,因而方知哥哥大名事迹, 李将军又言哥哥乃万古难见之盖世豪杰,多有推崇,力劝我二人前往云雾山投奔哥哥,也免再此受气, 只是我二人被俗事相扰,一时无法成行,否则我二人早应前去云雾山拜会哥哥, 若早知是哥哥亲至,我二人也不敢冒犯,当扫榻相迎才是!”“原是李恩兄弟故旧!”
谭山闻言恍然大悟,随即皱眉:“你二人也休虚言框我,
既是故旧兄弟,按理来说,吾理当放了你二人, 只是你二人当知万民疾苦,怎的一言不合,便在此拦路杀人, 如此草菅人命之辈,虽有逆天之才,也无活命之机!”“哥哥容禀!”
李道通苦涩言道:“我二人也是出身良善之家,也经贫苦日子,自是知晓与民为善,
是以我等虽说占山拒寨,平日里却对普通百姓秋毫无犯,仅靠劫掠为恶大户谋生, 只是刚刚见哥哥驾驭云宫,便以为是大族子弟,窥我山寨, 再加心中一时不顺,怒火冲心,方才冲撞了哥哥,还请哥哥勿怪!”谭山睁开法眼,看此二人,见其头顶清气炎炎,并无怨气附体,便也信了二人所言, 当即笑道:“此事倒也怪我,只因遥望此山有煞气冲霄,便以为是煞穴出世,因而停云观望,倒是冲撞了二位兄弟, 不过也因此事,方才得识二位英豪义士, 如今既然误会已解,又是故人旧交,此事便罢了!”
说罢,衣袖一挥,已然收了云绳,解开了二人束缚, “哥哥当真仁善大肚,不愧义薄云天之名!”
眼看谭山就这般放了他们,李道通二人顿时心生钦佩, 忙拉住谭山,热情招待道:“正所谓不打不相识,哥哥既然至我龙虎峰,便是到了自家一样,且上山饮酒!”
谭山也想上山,一观那地煞煞穴之貌,当即应道:“兄弟盛情,为兄却之不恭了!”
双方化敌为友,便落了云头,来到山顶大寨, “哥哥上座!”
李道通朱招二人,硬让谭山端坐上首,
谭山执拗不过,左右是个座位,也不挣脱,自顾坐了, 如此,双方宴过三旬,菜过五味, 眼看时候差不多了,谭山便出言语问道:“先前听闻二位兄弟心中烦闷, 究竟有甚烦心之事,可言与我听,若力有所及,自当尽力!”一番招待,正为此言,李道通二人闻言,对视一眼,径直跪倒在地,羞愧言道:“好叫哥哥知晓, 我二人正有一桩难事,需求哥哥相助!”
谭山扶起二人,郑重言道:“二位兄弟,切莫见外,说来无妨!”
李道通双目微红,开口叙说详情:“我二人本是百里外章县的县仓大使, 虽是胥吏,不入品流,但生活也算过得去, 然则,五年前,章县突发洪灾,周边百里皆化泽国, 世间灵气仅剩水灵,其余灵气退散,周边田地颗粒无收, 百姓流离失所,饿死冻死淹死者不计其数, 当是时,本应开放县仓,拿出粮草衣衫,以赈灾助民, 然则,县令与各大家族联合起来,抬高物价,以发灾难之财, 到后来,更是越演越烈,各大族甚至想要私吞县仓物资,以外出售卖, 我二人当时为县仓大使,自不能坐视不理,否则一旦事发,便是诛九族之罪, 便将此事秘密告知了县令章文斌, 谁知这章文斌早已与各家联合,贩卖县仓也有县令一份, 我二人出身微末,上告无门,此事最终也只能不了了之, 然则,一年前,朝廷派遣巡检巡查各县, 章文斌怕我二人泄密,便将县仓亏空一事安在了我们二人头上,想要定罪; 我二人受此冤屈,气之不过,便打杀了押狱,逃了出来。 最终在此龙虎峰落脚,立了寨子,招揽了几百喽喽,做了山大王, 平日里,掠夺那些大族,既是为了过活,也是为了报复, 只是我二人虽说逃出,一应家眷却陷在了城中, 章文斌为了引我二人,便将我等家眷关在狱中日夜折磨,并定于三日之后问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