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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义气天王,拔山托县,做得好大事业,闹的好大动静!
即使是我,也没想到你能做到如此地步!看来我今日是挖到宝了!”沈丘满脸惊赞,随即叹道:“你确实是个英雄,只是英雄每多早死,枭雄才好出头, 若你能渡过此次的朝廷讨伐,今后,当有你我相见之日!”
说罢,双目一闭,浑身一颤,便瘫软下去。 谭山心中一惊,忙催法力,开法眼观去, 就见一道黑气从沈丘头顶冲出, 化作一道千变万化好似幽魂一般的黑色魔头。 这魔头浑身散发黑光,勾连周边空间荡漾起阵阵涟漪, 即使远远观望,就有一众令人堕入无底深渊的冲动; 谭山法眼观望,可见此幽魂魔头,竟具备数百年法力,乃是三阶高修; 随这幽魂魔头张开大嘴,向前一吹, 便见虚空撑开,现出一个黑漆漆的洞口, 这魔头竟也不与谭山放对,反而往哪洞口钻去,眼瞅着就要消失不见。 谭山眼眸一冷,阴谋设计自己,竟然还想逃,你当你爷爷我是泥捏的不成, “想跑!给爷死!”
当即怒喝一声,心神一动,神通织云浴日迅速发动, 数十条云丝,好似匹炼一般,急速飞出,向那黑气捆傅而去, 同时崔使云宫,释放祥光,稳固周边空间,消磨空间黑洞, 以防这魔头在破开空间逃遁, “你竟能看到我!”
那幽魂魔头眼见谭山如此动作,也是心中一惊,
想他自从炼成此魔身以来,纵横来去,还从没被百年高修以下之人看破过身影, 即使那些高修看破了自身行藏,也难以阻止自己破空逃遁; 毕竟空间神通,已然算是相当珍贵难见的神通,基本都是千年大修士才会涉及, 本以为仗此神通,在低阶修士之中横行,当无敌手, 想不到今日竟然被一荒野豪匪窥破了行踪, 这谭山不是刚开窍穴的兵主,主修道兵吗, 怎的一身实力神通也如此厉害,当真是匪夷所思,难以理解! 幽魂魔头心中惊骇,脑中转着思绪, 优自不肯服输,张嘴喷出一团黑雾以遮掩身形,而其本体却调转身形,向其他方向遁逃; “呵,瓮中之鳖,还想逃遁,正拿你试我法阵!”谭山见此,轻蔑一笑,
神魂一动,便吟咒文: “八卦气中潜至宝,五行光里隐元神。 桑田改变依然在,永作人间出世人。 独处乾坤万象中,从头历历运元功。 纵横北斗心机大,颠倒南辰胆气雄。”随其念诵,便见一阵盘显现, 五行坐落,阵纹交织,迸发五光,成五行阵法将那幽魂魔头笼罩在内。 就见五行摩动,先催金剑阵, 就见的无尽剑光交错,眨眼间就将此魔头切成千段; 然此魔头端的不凡,即使分化成千道碎片,也已然能发魔光,且活动自如,四处乱窜; 谭山见此,又转阵法,催使木行阵, 阵法运转,五行合力,就见一道翠绿水雾散发瑞霭祥光,照射魔气之上, 那魔头魔光在此翠绿瑞霭照射之下,开始狂冒黑烟,一声声惨嚎不停,显然伤害甚大, 谭山见此,又起灵慧魄火, 就见阵盘之上,一朵青盏之火燃起,开始淬炼灼烧魔光魔气, 片刻之后,无尽魔气尽被消磨,独留魂魄精粹,在织云浴日的云丝作用之下,化作了一百多滴魂液,被谭山收了起来。 正好前段时间,自己的魂液刚被耗尽, 本还想着去那里找些作恶的大族,吃人的精怪,杀了凝魂液, 想不到今日就一口气得了上百滴,当真是及时雨。 “谭山,伱敢灭我灵魄,我定与你势不两立!”
随着最后一丝魔光散尽,那幽魂魔头只能发出最后一声哀嚎,随即消亡。 谭山闻言也是一惊,想不到这等强力魔头,竟然只是七魄所凝分身, 而连七魄之一都有三阶实力,那要是其本体怕不是个千年老魔头! 也不知这等高手,怎么会盯上自己? 谭山心中疑惑,却不惧怕,随即冷笑一声,手掌一翻,掌心显现一个玉瓶; 再催五行法阵,将那幽魂魔头所遗留气息尽数摄取,灌入玉瓶之内, 随即珍而重之的将其收好; 老魔头竟敢阴谋算计于我,自不能让你好过; 待我回头寻几個诅咒秘法,没事让道兵多练习练习,定叫你尝尝我谭山的威风,也叫你知道我谭山不是好惹的。 谭山心中打着思量,随即又将目光望向地上躺着的沈丘之上! 却见其此时嘴角溢血,双目发直,满目呆滞,显然神魂受创不轻。 从刚刚那幽魂魔头的表现来看,这沈丘应该只是被那魔头利用,用来夺舍替死的无辜之之人 不过,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这沈丘被魔头夺舍,谁知那魔头还有没有后手遗留在其体内? 更何况,谭山也不能保证那魔头是不是这沈丘放出的障眼法?万一这沈丘就是那魔头的本体那? “看来此人也不可留!大不了将其魂魄留下! 若是确实无辜,便送其真灵入一小千世界,当也能重新凝形飞升,做个普通凡人。”
心中思量着,谭山目发寒光,手中印决掐动,便要动手。 谁曾想,正在这时,那沈丘身上突然传出“锵锵锵……”一阵炸响, 随即就见一枚银色珠子从其怀里飞出, 一道银光照耀而下,随即就见那沈丘咳血数声,竟缓缓苏醒过来, 随即望着谭山手掐印决,似要施法,竟目漏感动之色,两滴泪水缓缓滴落,开口言道: “想不到我行此恶事,哥哥竟还愿意费心救我, 果然,只有叫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哥哥不愧义气天王之称, 只是那魔头已然榨干了我的精气神,我已油尽灯枯,全靠天眼相助,方才暂且回光返照, 死期将近,已然回天乏术,无需再费心为我治疗了。 想起过往对哥哥的隐瞒,小弟当真是羞愧难当, 关于此间种种,我已尽数书写出来,整理成册,就放在这天眼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