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些人给小爷抓起来,散布谣言的人一律给我抓去吃牢饭!”
一个官兵的声音响起,紧接着骑马而来的便是一群官兵,手里面都拿着大刀,穿着官府的衣服。一个个看起来凶神恶煞的,一下子将驿站周围的百姓吓走了好多。官兵胡乱抓了一个男的,直接扔在了地上,后面的人立刻就冲了上来五花大绑,“你!是不是在散布谣言!把他给我抓起来。”
“今日以来皇城人心惶惶,有不少的平民百姓到处散布谣言,到处造谣生事,更有甚者直接抢掠,今天我便是来为大家主持公道。 ”领头的一个官兵吹嘘着大胡子。一双三角似的眼睛到处胡乱的瞟着这里的人。然后又尖声尖气的说道,“只要大家一人给我一两,今天的事就当做没发生。”
这年头抢劫的都变成了正当职业了,可真是有趣!谢瑶等人并没有胡乱的逃跑,眼下遇到了这些官兵还是小心为好。既然都举起了茶盏轻饮,因为穿着打扮并不像平民百姓,所以在这个驿站更加的显眼。谢瑶听到了那些官兵无耻的话,气得有些牙痒痒,抽动了腰间的银针。却一把被身边的凤明渊按住,现在确实是不能惹事生非。“你们几个,打扮的如此行迹可疑,说!你们是不是别国派的奸细。 ”那大胡子的官兵一眼就看到了这边十分显眼的几人。打扮成这样肯定非富即贵,现在不趁乱多搞点钱的话,等军营你的那位爷回来的话,苦日子可就来喽。“本大爷也不想为难你们,你们就随便给个几百两就放你们离开。”
大胡子官兵高高在上的说道。“小爷……”凤宣铭的小脾气上来了,一向都只有他充老大的份,什么时候一个小小的官兵,都可以骑到了自己的脑袋上。但是一开口却被身边的几个人眼神警告。大胡子似乎发现了什么,一双眼睛发着光看着谢瑶,故作神气的说道,“诶!不想给钱也可以,我看这个小娘子有点像我们楼里面先前逃跑的女囚,我们就把她带回去吧!”
“来人啊,给我把这个女囚犯给绑起来!”
大胡子招着手。凤明渊双眼一冷,手中的利剑瞬间抽出,谢瑶眼见着大事不妙握住了他的手。认真的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啪!”
而她一转身直接一巴掌打在了大胡子官兵的脸上,直接将人给打蒙圈了。“你是什么东西!连我家主子也不认识了。”
谢瑶将腰间的腰牌拿了出来,高高在上的看着大胡子官兵,语气无比的冷厉,又带着几分高高在上的娇纵。大胡子官兵看见了那个腰牌后大惊失色,立刻跪在地上,大声的说道,“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不小心冲撞了贵人。”
“竟然仗着官身在这里对百姓作为作福,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在这里调戏娘家妇女,现在呢!你看看我像不像你要抓的女囚!”
谢瑶现在是越演越上瘾了,眼前的这个官就是一个草包,那个令牌还是自己乱搞来玩,没想到还真就唬住了他。要怪只能怪这几位爷实在是太贵气了,一看就是哪家的贵人。“求求各位贵人,千万不要将此事告知军营,现在整个军营大乱,战神也去世了,虽然将军失踪了,但是如果让将军知道的话,我这条小命肯定是保不住的。”
大胡子官兵连带着几个官兵全都跪地求饶。谢瑶慢悠悠的上前,高高在上的看着几个人,然后说道,“今日我家主子心情好,赶快滚吧 !”
“下次再让我家组织看见你们欺压百姓的话,就连你们的将军也护不住你们。 ”“是是!今日冲撞了贵人多有得罪!”
大胡子官兵不停的磕头,然后就很快就骑着马跑了。凤宣铭很是好奇的问道,“师父,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本事,那个令牌哪里来的?”
“呐!”
谢瑶重重的吸了口气,然后从腰上将刚刚的那个令牌扔在了桌子上。“什么?就这个破玩意竟然吓退了那些人!”
凤宣铭一眼就认出了这个令牌是他随手在街上淘来玩的小玩意,被他转手就送给了谢瑶。不过那一般官兵确实是足足的草包,令牌什么的都不认识,不过这也说得通。毕竟他们的老大在这里坐着 他们都不认识 ,更别提那些乱七八糟的代表各种身份令牌。“没想到这个破玩意在这个关键候有这么大的用处,看来以后我得多去搞些小东西了,关键时候还是有用的嘛!”
凤宣铭有些沾沾自喜的。然后又很自豪的说,“看吧!关键时刻还是我这些小玩意有用,我看看以后你们谁还敢说,我只是一个只懂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这吃喝玩乐有一日也是有用的嘛。”
“刚刚如若不是瑶瑶 ,我们估计早已经暴露身份了。”
凤明渊低沉的声音响起,狭长的眼眸里面带着几分柔意。凤宣城微微起身,一身素衣长身玉立,精致苍白的脸庞有着几分笑意。清爽的声音说,“还没来得及和谢小姐道谢,先前谢小姐救了我一命,如今又如此相助,实在是让人不甚感激,救命之恩应当涌泉相报。”
“应当以身相许!”
凤宣铭不知道是脑子抽了还是怎么了,忽然间就说出了这句话。话音刚落,立刻捂着自己的嘴,意识到了自己话说的太多。“看来画本子看得太多了,现在闲的慌 !”
凤明渊修长的手指紧握茶杯,一双眼眸里面带着几分冰冷扫过。啊!凤宣铭在心里面大声的哭喊,上一次皇兄这样说,他可是被逼着在自己的宫里写了足足七七四十九天的字。谢瑶有着如此胆识,凤宣城心里面也有了几分的主意,也是因为这次的救命之恩。他开口道,“谢小姐,我想我可能接下来的话有些唐突,但我想我还是要说,这件情是关于你的母亲之事。”